我迅速走進森林,飛身上一棵大樹,循聲望去。正在嘶吼的是一只高兩米左右奇怪的動物。馬身,鹿角,牛蹄,象頭,虎尾。奇怪的地方就是有些奇怪的動物。很多神奇的古籍記載著很多奇怪的動物,而在現(xiàn)在這些動物幾乎都未見蹤影,很多人認為這些奇怪的動物都是虛構(gòu),想象而來。須不知它們正實實在在的存在某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也許是你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地方。
這只動物如果我沒記錯,它就是《山海外經(jīng)》記載的蒂象,它的叫聲就是它的名字。它力大無窮,食草動物。記載中對它的描敘不多,但至少不是食肉動物,危險可以降低一半。大但此時看它的狀態(tài)似乎遇上了什么勁敵。它的長鼻子左右甩動,把旁邊的幾人合抱的大樹擊倒在地,明顯是給來犯之敵示威。
我運動目力再往它面對的距離看去,剛開始似乎沒看到什么,但當我再仔細看了一遍后,我終于看到了另一只動物。這只動物居然是一只恐龍,一只高兩米多的霸王龍。這是一只十足的殘暴的食肉恐龍,不同的是,這只恐龍身體的顏色,居然與周圍環(huán)境的顏色一樣,如果不仔細看是很難發(fā)現(xiàn)的。這只恐龍居然也不吼叫,只是露出鋒利如刀的牙齒,目光緊緊的瞪著蒂象。一場打斗即將進行。
霸王龍并沒有急于進攻,而是很冷靜的看著正在向它示威的蒂象,這只霸王龍看來很聰明,它正在尋找一個適當?shù)臅r機發(fā)起進攻。而它似乎也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被蒂象的長鼻子擊中,它必定會倒地不起。
果然,在蒂象再次擊倒一棵樹時,霸王龍突然向前,速度迅速異常,張開大嘴直撲上去!蒂象見霸王龍向前,用鼻子卷起一顆擊倒的大樹甩向霸王龍。
我很有興趣的看著這在世上已經(jīng)絕跡的動物的一場拼斗,突然毛金送給我的聯(lián)系圓盤,顫抖起來,這是毛金給我發(fā)的信息,毛金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方季凱他們了。說實話我是非常想看完這場打斗,但相比之下,我還是轉(zhuǎn)身往回走,與毛金會合。這一場幾乎不可能看到的打斗,最終沒有看到,這使我后面嘆惜了好久。
我施展輕功,騰空疾馳,越過那條死蛇的血腥之地,這里的峽谷兩邊居然越來越窄,后面自己有十米寬左右,樹木橫著長,幾乎把峽谷這段堵死,中間有一條兩米寬的通道,通道中樹枝被斷成了無數(shù)節(jié),很明顯是毛金之前通過時所造成的后果。
通過這一節(jié)通道,天地突然開闊起來,眼前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草原。峽谷之下,不但有森林,還有草原,這應(yīng)該是與另一個空間相連接。這個空間的接口非常之大,從這里望去,這片草原無邊無際。這個鏈接的空間是什么地方?另一個星球或者是另一個平行宇宙?但到這里來并不是探險的,而是找人,自然沒有時間去探索這個空間了。
“這邊!”一個聲音傳來,我循聲看去。只見黃黃在一處懸崖下向我招手。方季凱,陶燁,毛金都在那里,除了他們另外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和他們在一起。那人三十多歲,一米八左右,一身黑色的西裝,白色寸衫,紅色領(lǐng)帶,看樣子是一個做業(yè)務(wù)的。
我很快走到他們面前,他們幾人在一個火堆旁,火堆上一個木頭做的架子上面還有未吃完的野味。我問道:“你們怎么到這個地方來了?”黃黃道:“我們也不知,這得要問這位大哥?!秉S黃指著身邊的西裝男。
西裝男道:“你好,我叫任沺時,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
我對任沺時道:“你會空間轉(zhuǎn)移?”
任沺時不解道:“空間轉(zhuǎn)移?”
我道:“他們幾個可都是被你帶過來的。”
任沺時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明白這是什么原因,當時我心一慌,就想快點離開,在我的面前突然就出現(xiàn)一道光,我一跑進去,就到這里了,他們跟著我一跑,也到這里了。
看來任沺時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能力。我還是想明白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看著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請?怎么我出去一會兒都變了?”
陶燁嘆了口氣:“張先生,是這樣的。”陶燁說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后面陶燁與孫烀耶去看變成陶瓷人的孫媛,沒想到的事一打開門只見也就是陶瓷人的孫媛居然站在了門口。陶燁兩人大吃一驚,陶瓷人孫媛怎么會站在門口了。兩人還來不及不想,只見孫媛伸出手里,一把抓住近前的孫烀耶,孫烀耶一下子化為了陶瓷人。
陶燁心中冒出一股莫名的恐懼,急忙后退?;癁樘沾扇说膶O烀耶也動了起來。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以前陶燁把物體瓷化,從來沒見過會動的。已經(jīng)二十年化為陶瓷人的孫媛從來沒有動過,今天怎么也動起來了?
陶燁邊后退邊喊:“大家快跑!”但很多人不明白怎么回事,陶燁的幾個保鏢也被化成了陶瓷人。方季凱與黃黃正準備外出,突然聽到陶燁大喊。兩人一見此種情景,拉著陶燁就往樓梯跑下。而很多不明就里的人,遇到瓷化的陶瓷人,都被瓷化了。瓷化的人也活動開來,如瘟疫一般瓷化的人越來越多。當然也有些人是靜止不動,不過有的動,有的不動到底是什么原因暫時也說不上原因。
當三人跑到一樓大堂時遇到了正前來賣保險的任沺時。任沺時還不明白是明白怎么回事,但見三人表情,肯定是遇上了什么大事,也跟著三人跑了起來,他邊跑邊好奇看了下后面,當他看看到陶瓷人追來時,嚇了一大跳。不禁大叫了一聲,腳步大大加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他的身前出現(xiàn)了一道光壁,與他不遠的方季凱三人也來不及收住腳步,一起跑進了光壁之中。當幾人回過神,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另外的地方,也就是懸崖下的這片草地。幾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四周,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直到毛金尋來,才知道這里是洗馬峽谷下面。
我聽完陶燁的講敘,知道這次的源頭居然是二十年前就變成了陶瓷人的孫媛。誰會想到二十年都不動的孫媛,居然這次大爆發(fā)了。
陶燁看著我和毛金道:“笙兒呢?你們見著他了沒有?”毛金看了一下我:“這···”要不是毛金提出比賽,怎么會把錢見笙一人丟下,現(xiàn)在比賽也輸了,又不怎么好向陶燁交代。
我笑道:“沒事,他就在后面,馬上就會到的?!蔽姨ь^看看高不見頂?shù)膽已?,錢見笙落到懸崖什么地方了?我摸了摸身上的符咒,但此時還不是找他的時候,我們要先計劃計劃。
我道:“我們現(xiàn)在計劃我們后面該怎么辦?”
任沺時道:“還能怎么辦?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不是我們?nèi)祟惖氖澜缌耍斎皇请x開這座城市了?!?p> 毛金道:“離開?你不知道這座城市已經(jīng)被隔離了么,誰都離開不了這座城市?!?p> 任沺時一愣:“隔離,不是吧,只要我還是人,就可以離開?!?p> 毛金道:“隔離結(jié)界,與你認知的結(jié)界是不同的。只要撤除了結(jié)界你才能離開,否則你一輩子也離開不了?!?p> 任沺時不解:“這是什么意思?”
毛金道:“跟你也說不明白?!?p> 我看著他們道:“我們還是先想想后面該怎么辦吧?!?p> 任沺時道:“反正我可不敢再回去了?!?p> 黃黃道:“那你就一個人留在這里吧。
我道:“留不留是他的問題,我們想想后面的計劃?”
方季凱道:“依張兄弟看呢?”
我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找到那個陶大師他們之前去的古代城鎮(zhèn),尋找破解之法?,F(xiàn)在我們遇見這樣的意外,但還是不能改變我們的最終目的,因為那個古代城鎮(zhèn)才是源頭。”
黃黃點頭:“對,我們要找到源頭。但怎么找到那個地方呢?”
方季凱道:“當初我們不是確定三個地方嗎,現(xiàn)在看來我們已經(jīng)排除了兩個地方了?!?p> 黃黃道:“不錯,不錯,現(xiàn)在還有兩個地方,我們就一一排除他們?!?p> 毛金笑了笑,沒有說話。黃黃見他笑不解:“你笑什么呀?”
毛金道:“我覺得你們的排除法有問題。”
黃黃道:“什么問題?”
毛金道:“你只排除了這里,萬一穿過這片草原就是呢?或者是在峽谷的那一邊有通道呢?或者是那一頭呢?”
眾人一聽,相互看了看,有道理!陶燁搖頭道:“那怎么辦?”黃黃道:“既然我們來到了谷底,干脆徹底排查一下?!?p> 毛金搖頭道:“不用這么麻煩?!蔽业溃骸懊钟懈玫霓k法?”
毛金這下又神氣了:“我們毛家有一種法術(shù),叫做歸源之法?!?p> 我道:“歸源之法,我好像聽過,這種法術(shù)就是人死后回到他出生的地方?!?p> 毛金道:“不錯,聽你說那個姓錢的小子是出生在那里的。”
陶燁一聽:“不行,不能那么做,笙兒還好好的!”
毛金笑道:“放心吧,陶先生,我毛家的歸源之法,活人身上照樣有效。”
陶燁這才放下心來。我看著毛金道:“可現(xiàn)在錢見笙還在路上呢?!?p> 毛金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接他?!?p> 我道:“好,收拾一下,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錢見笙?!?p> 黃黃對任沺時道:“你是留在這里,還是和我們一起走,留下的話,我們把火種給你留下?!?p> 任沺時看了看眾人,有看了看峽谷:“我還是和你們一起走吧,你們得保護我啊?!?p> 黃黃看看他:“那就把火滅了,準備走?!?p> 幾人正準備動手滅火,我道:“不用這么麻煩!”我甩出一個水靈咒,火堆瞬間化作一灘水??吹萌螞p時目瞪口呆,指著那灘水半天說不出話。黃黃拉著他:“走啦!”
我把追蹤符放在手上:“天地?zé)o極!”追蹤符火光一閃化作一只小黃鳥,這會與我給錢見笙的靈符相互感應(yīng),找到其所在。
我們跟著小黃鳥走過剛來時的一段路,小黃鳥在懸崖的一處開始上升。我看著大家道:“同志們,開始爬懸崖了?!?p> 從我們下落的時間速度來看,這個懸崖之高,難以想象。而在這懸崖絕壁中會有什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