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幾個人向公共汽車站走去,是徐志成剛剛買衣服的時候打聽好的,這小漁村不大,沒有專門的公共汽車站,只有一天兩次的自己承包的公共汽車去縣里,這樣更好,這樣的車根本不檢查行李和身份證。
就在劉嘯天一行人坐上了村里的公共汽車往另一個縣城出發(fā)的時候,水警在海面上來回巡查,可是沒有發(fā)現(xiàn),水面不像陸地,每個路口幾乎都有攝像頭,又天眼,很容易就跟蹤到,這里不太容易跟蹤。
張利國倒是根據(jù)手機上的跟蹤器組織人往漁村那邊趕去。但是那個漁村水路過去是很快,陸上交通比較繞。
江書墨看著不停地往后倒退的稻田魚塘,再看看車上的幾個乘客,心里七上八下的,自己不擔心張部找不到自己,可是自己怕他們是不是能在自己活著的時候找到自己,劉嘯天可不是手上那么干凈的人呢,等他們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肯定不會一直帶著自己的,沒有任何壞蛋想一直隨身帶著一個警察,又不是嫌生活不夠刺激。
那到時候,會放了自己嗎?不大可能了,可是自己把他搞到這個地步的,那怎么對自己不是太明顯了嗎?江書墨心里說不怕是假的,畢竟自己只有二十二歲,還沒開始大好的年華,還沒實現(xiàn)自己的報復,還沒有孝順回報自己的父母,還想,和她一起到白頭,還想老了以后一起手牽手溜公園呢。
有太多的怕,有太多的放不下,所以,自己必須活著回去!
那就行動起來!
江書墨雙手被綁著,
江書墨被徐志成和劉嘯天夾坐在中間,看的死死地。
江書墨用腿把蓋住手的衣服撐住,這樣手在動的時候,外面就能看不太出來。
江書墨不停的磨蹭著手腕,尋找合適的角度和方法,想要夠到麻醉劑的位置。忽然后腰一頂,江書墨一臉難色的看著旁邊的徐志成說道:“我兩天沒洗澡了,癢癢啊,撓撓不行啊?!?p> 徐志成一臉冰塊不為所動。
“大哥,要不你幫我撓,我癢死了?!苯瓡珳喩韥砘夭涞恼f道,活像一條蛆扭來扭曲。
劉嘯天一個眼刀子扔過來:安分點!老徐讓他撓,搜過身,換過衣服,沒再怕的。
江書墨的手繼續(xù)在衣服下面來回蹭的時候,徐志成就當看不見了。
衣服質(zhì)量差有時候是有優(yōu)勢的,江書墨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褲縫處用手摳出一個小口子,兩個手指伸進去,費了半天勁,終于把兩只麻醉劑扣了出來,握在手心,因為實在是太小,所以從外面看不出什么異樣。
張大河跟著張部不停的在公路上飛馳,還不停的調(diào)整方向,“張頭,你確定他們在那里嗎?”
張利國低頭查著地圖,“我確定,走吧,沒錯。他們”,江書墨不停移動的紅點,這是。。。。。。要去哪?張利國拿出地圖查著,這條路。。。。?!按蠛?,定位鳳陽縣碼頭!”。他們這是要去碼頭啊。
提前去布控,這次一定要抓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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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哄哄,真的快要結(jié)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