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是陸惜很窘迫的一晚,她即將和蕭睿嵐同床共枕。兩個人下午對對方還帶著警覺和懷疑,這會又因為太妃的一道命令綁在一起。
全宣收拾了房間的一花一木,點上了熏香,道,“惜兒姑娘,麻煩您了。太妃娘娘說了,要是這次能懷上王孫,定有重賞!”
坐在床頭的陸惜臉一紅,太羞愧了。
全宣看到她臉上的紅暈,會心一笑,對蕭睿嵐囑咐:“惜兒姑娘,王爺有些害羞,一會還請你多出點力?!?p> 話落,還掏出一沓話本畫軸,放在蕭睿嵐的手中。
陸惜很興奮,從床上跑過來問:“這是什么?”
人還沒走到那里,蕭睿嵐手上的東西太多,其中一副畫軸就滾落下來了,里面的內(nèi)容也一清二楚的讓人瞧了個盡。
…………..
這些圖,全是陸惜沒有見過的。
過于坦露了些。
男男女女,曖昧交織。
對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孩來說,太羞恥了些。
陸惜害臊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你們太惡心了?!?p> 睿嵐淡定的撿起起地上的東西,臉不紅心不跳的收在桌上。
全宣道:“王爺,惜兒姑娘,奴才先退下來。后房的人立馬會把水送過來。小的,先退下了….”末了,他的眼神和蕭睿嵐對視了番,極為慎重的點點頭。
陸惜睜開眼,看到桌子上的那幾本,氣的不打一處,全部給掀走,雜七雜八的散落在地上。
“你怎么不讓他們給送走?。 焙孟襁€帶著埋怨。
房間里本來就點著了香薰,給這間房增添了絲絲曖昧,加上孱弱的燈光,光與影的對比,兩個人的剪影被刻印在了窗臺。這個距離,讓人心動。
“他們既然送過來了,就根本不可能再帶走,既然這樣,何必多此一舉。留著便留著?!狈凑?,他們也用不上。
陸惜總覺得因為那些東西,房間里好像染上了不凈的點。
蕭睿嵐看著她的臉頰,現(xiàn)在紅撲撲的,晚霞好像染上了她的臉,連帶著耳朵,都是緋色。他上前一步,道:“這有什么好害羞的,難道…你沒見過?”
“……………”這是什么鬼問題?陸惜怎么可能見過。
結(jié)果,他的目光直下,盯著陸惜雙腿之間。
陸惜一察覺,就轉(zhuǎn)過身,氣急敗壞道:“看什么看!”
“正如你說,我看我自己,你有什么好害羞的,難道這些日子,你就沒有見過那物嗎?”
“………..”
他正戳中陸惜的難點。陸惜起初很不適應(yīng),這雙腿之間,搖搖墜墜的,好像掛著兩個鈴鐺一樣。她最開始,都不敢正眼瞧。
太可怕了!
看到她這樣害羞的樣子,蕭睿嵐一笑,眼里就好想帶著星星,他說:“你要是正這樣,那這些天,都是怎么解決的?”
陸惜道:“…..你別問了!”她快說不下去了,怎么好像說都不對勁……..
這時,后房的人也抬了熱水進(jìn)來,頓時,房間里熱氣迷繞。
陸惜一看,浴桶里都沒有她最愛的花,就喊住他們,“我的花呢!”她每次沐浴都吩咐過來。
“王爺,小的馬上讓人送過來?!?p> 片刻的時間,浴桶里滿滿漂浮著一大片的花瓣。
蕭睿嵐:“你能不能沐浴的時候別放花瓣。身上全是花香,像個女人一樣!”
“我喜歡,你管不著!”陸惜對他作了個鬼臉,漫不經(jīng)心道:“我以前在府中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你總不能篡改我的生活習(xí)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