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岳歇斯底里的咆哮,可是還是沒有回應(yīng)。
……
人界,酒店。
空間忽然波動。
一道人影從里頭走了出來,正是白信。
“還好可以自由穿越三界六道啊,要不然,還真的要被呂岳看笑話了!”
緩了緩,白信點開楊戩的名字,再度出現(xiàn)在灌江口附近。
不過這次,他沒有直接朝真君廟走去,而是隱身,悄悄的往鄧論潛去。
而此時,呂岳還在嘶吼,咆哮,嚷嚷著叫白信滾出來。
一對眼珠子,氣得都快掉在地上了。
竟然真的沒了。
怎么可能?
現(xiàn)在的陣法,可是升級版啊,
耗費了自己三千年的時間,竟然還能讓追債使逃脫?
呂岳說什么都不敢相信。
“是誰?”
忽然,陣法外傳來一個驚呼聲。
“鄧論,發(fā)生了什么事?”
“啊~”
隨即,回應(yīng)呂岳的是一陣慘叫聲。
“鄧論,你到底怎么了?快回答我!”呂岳急了。
“他回答不了你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呂岳頓時一愣,旋即他想到了什么。
“是你——三界追債使?”
“沒錯,就是你爺爺我!”
唰~
話音未落,白信閃電般的跑了過來。
出現(xiàn)在呂岳面前。
“是上使?”
“真的是上使大人!上使大人又回來了!”
“上使大人能夠來去自由,一定有辦法破陣!”
“對,一定有!上使大人,靠您了!”
“請上使大人出手破陣!”
“上使大人,請出手!”
……
頓時,楊戩和敖廣等仙人們?nèi)挤序v。
眼神里露出了一絲希望。
“逃了,還敢回來?你找死!鄧論,啟動八級陣法!”
呂岳冷哼一聲,然而卻沒有回應(yīng)。
“鄧論,你聾了嗎?我叫你啟動八級,八級聽見沒有?快點!”
話落,還是沒有回應(yīng)。
“鄧論,你到底搞什么名堂?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呂岳勃然大怒。
被白信耍了一道就算了。
現(xiàn)在,連他的弟子都不聽使喚了。
太氣人了。
“別費力氣了!”白信呵呵一笑,“你的弟子,被本尊殺了!”
“什么?”
呂岳愣住。
好一會?!安豢赡?!”
“信不信由你!不過按照剛才的約定,是該喊本尊一聲爺爺,快喊吧!”
“哈哈~”
“呂岳,愿賭服輸哦,你是輸不起??!”
“輸不起,就別玩啊。真丟人!”
“趕緊的,喊上使大人爺爺!”
……
楊戩們紛紛嘲笑。
“混賬!敢嘲笑本仙,等本仙殺了追債使,再來殺了你們!”
呂岳徹底怒了。
一張老臉,氣得面如灰土。
唰的一聲。
變成了一個三頭六臂之人。
有的手提寶劍,有的拿著刑瘟印,有的拿著瘟疫鐘,還有的是散瘟鞭和頭疼馨等法寶。
騎著一頭金眼駝。
怒目而視,沖白信沖殺過來。
“我靠!你丫不想喊爺爺就算了,竟然把三頭六臂都使出來了,以多欺少,你丫太無恥了吧!”白信爆了個粗口。
“呵呵,重要能殺了你,本仙無恥點無所謂。追債使,今天本仙必殺你?。?!”
“靠!竟然敢殺你爺爺,你還真是一個不孝子孫!”白信飛快后退,一副忌憚的模樣。
呂岳見狀,一陣冷笑,手中的寶劍,呼的砍了下來。
哐當~
“什么?”
“上使大人?。。 ?p> “不~”
……
楊戩等人全都慌了。
還有的哭了。
然而——
“本尊還沒死呢,你們哭什么?”
熟悉的聲音響起,楊戩等人由悲轉(zhuǎn)喜。
呂岳卻滿臉驚訝。
“怎么可能?”
“呵呵,本尊專做不可能的事!”白信呵呵道。
“哼!再吃本仙一??!”
砰~
印砸了下來。
直中白信的腦袋。
“呵呵,這下子,看你還能活嗎?”呂岳笑了。
“嗯,撓癢癢的技術(shù)不錯,正好本尊需要,再砸一次!”
白信的聲音再度響起,呂岳滿臉驚愕。
“還沒死?”
“本尊說過,專做不可能,你怎么就不信呢?”白信笑著說。
“哼!本仙不信!”
一劍落下。
白信安然無恙。
一印砸下去。
白信還是沒事。
一鞭子抽下去。
白信依然無礙。
……
很快,當呂岳三頭六臂上的法寶都輪番使用了上百次了。
可白信渾身上下,別說破皮了,連他身上的那件寬袍,也沒破出一個口子。
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不可思議。
至于呂岳,卻滿臉懵逼。
頭搖的像撥浪鼓是的,滿臉不可置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說呂岳啊,虧你還是瘟神呢。本尊都說了不少于一百次了,本尊專做不可能!你咋就不長記性呢?”
“為了讓你長點記性,接下來,該本尊了!”
“你。你什么意思?”呂岳慌了。
“本尊的意思,就是讓你長點記性??!怎么?聽不懂的嗎?要不要,本尊拿出一本《新華字典》給你掃盲一下呢?”白信說。
“《新華字典》?”呂岳滿臉茫然,“什么玩意?”
砰~
白信點了下胸牌。
一道青光射出,呂岳當場被射飛。
在天空中滑出了一條很長很長的拋物線。
隨即嘭的摔在了地上。
“你,你……”
“呃,別亂說話!”白信立馬打斷,“話多失言,沉默是金,懂不?”
噗~
呂岳一口悶血噴了出來。
臉色蒼白如紙。
“叫你別說話了,你就是不聽。唉,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調(diào)皮呢?也罷,雖然本尊沒有你這樣調(diào)皮的孫子,可誰叫本尊菩薩心腸呢!”
“就替你爺爺調(diào)教下你吧!”
說著,白信走了過去。
一步一步。
他走的很慢很慢。
每走一步,臉上的笑容,都會燦爛一分。
可在呂岳看來,每笑一次,都比魔鬼還可怕。
“你,你想干什么?”
呂岳有點慌了。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
唰~
隨手一抓。
一塊磚頭落在了白信手里。
砰~
下一秒,直接砸了下去。
“踏馬的,敢對本尊下瘟毒?本尊拍不平你丫的!”
“啊~我的兇膛?。?!”
砰~
又一磚頭砸下去。
“龜孫子!想殺本尊?拍不彎你!”
“啊~我的那個啥啊~”
砰~
“王八淡,敢在本尊面前囂張?拍不爛你!”
“啊~我的嘴~”
“娘希……”
嗖~
沒等白信接著拍下去,一道人影如流星一般一閃而至,抓起了呂岳,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轟~
隨著呂岳的離開,陣法轟然消散。
呼呼~
楊戩和敖廣等仙人們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不過都像是脫水是的,呼啦一片,全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可白信卻很不爽。
看著停頓在半空中的磚頭。
他非常的不爽。
踏馬的。
勞資的磚頭還沒拍夠呢。
竟然有人突然截胡?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