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笔捰牦陷p笑一聲,眸中沒太多波瀾,“只要達到目的,至于是什么手段,我并無所謂?!?p> 聽到這句話,系統(tǒng)緘默了。
真是歲月不饒人,曾經(jīng)的憨比變成如今這樣。
……
來到了現(xiàn)場后,冷凝霜隨意摘了幾個草放置在手中的托盤里。
“何少恭,你來看看這究竟是不是靈草?!?p> 何少恭內(nèi)心很不悅自己被冷凝霜這樣使喚,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正當他要接過托盤,蕭雨笙出言:
“且慢?!?p> 三人皆望向蕭雨笙,等她下文。
“這是我和師姐的賭約,輸贏代價都是作數(shù)的對吧。”
冷凝霜不耐煩的回答:“我親自監(jiān)督,自是作數(shù)的?!?p> 她其實是不悅師尊讓她屈尊管這種瑣事的,在她看來,就是浪費她的時間。
“那么師姐知道,雙方的賭注是什么嗎?”
此話一出,夏榕的心猛的一沉,七上八下的,莫名有些許慌張。真是奇怪了,她為何要慌呢?這只是個小女娃罷了。
“你若輸了,便任由夏榕處置。你若贏了,夏榕便替你做了雜活?!崩淠椭宰拥?,眉頭微微蹙起。
蕭雨笙眸光一掃,瞥向夏榕,“師姐,我們是這樣約定的么?”
夏榕被這目光盯得內(nèi)心發(fā)虛,竟有些不敢直視蕭雨笙的眼睛。
她別開目光,望向別處,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難道不是么?這可是我們昨晚說好的,怎么,你想反悔不成?”
何少恭也附和,語氣略帶不滿,“是啊,這可是你之前與夏榕師妹說好的。”他不由看輕眼前的云笙,年紀不大,倒是個怕事的,敢做不敢當。
恐是知道這不是什么靈草,所以想反悔了。
可惜啊,這世上沒什么后悔藥。
蕭雨笙眸光暗沉了幾分,呵,真是有趣啊。
互相欺騙,才更好玩。
“我記得師姐是說,若她輸了,她便將整個莫塵宗清掃一遍。難道是我記錯了么?”她歪歪腦袋,笑容明媚,可是眸中深處不帶一絲情感,是無盡的冷漠。
她純真笑靨,不含一絲雜質(zhì),很難讓人不信服。
“應是云笙記錯了吧,就依師姐所說的做吧。”
何少恭一怔,有些困惑的望向夏榕。到底誰說的是真的?他是莫名想去相信這個小女娃的。小女娃應是不會撒謊的,撒謊的定是夏榕!
冷凝霜抿了抿唇,眸中閃過不悅,直接將手中的托盤往地上一摔,“你們到底怎么賭的?”
她并不關心賭約根本,她只是覺得這些人在浪費她的時間。
不過,這夏榕可真小心眼,對個孩子都要耍陰謀詭計,真讓人不恥。
“云笙本意是確認賭約的,卻不想給諸位添麻煩了,真是抱歉。”蕭雨笙垂下眼眸,一副歉疚的模樣。
何少恭覺得這云笙年紀雖小,倒是挺懂事的,他現(xiàn)在更懷疑夏榕是說了謊。
夏榕見況,悄悄的向蕭雨笙投以一個譏笑,但蕭雨笙看都沒看她一眼,這讓夏榕有些氣結(jié)。
何少恭半蹲了下來,拿起托盤上的草,仔細端詳片刻,搖著頭長嘆了一口氣——
“這只是普通的雜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