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喘著粗氣,剛在在睡夢中我的呼吸一度停止,還好我醒了過來,剛蘇醒的我趕忙調整了自己臥床的姿勢這才喘過氣來。
房門外傳來聲音
“五哥,這回咱們醫(yī)院可發(fā)了?!?p> “可不是嘛,那花國公主血脈特殊,一滴血就能延年益壽,全世界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大財閥下單了?!?p> “嘿嘿,那可不是,就連那個制定花國為保護區(qū)的國際聯(lián)盟也下了不少單呢。”
“可不是嘛,我們醫(yī)院現在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了,我就怕到時候咱們做保安的分不了多少錢。”
“他敢,咱們要是拿不到該有的錢就直接把這秘密抖出來。”
“說的也是,走,咱哥倆喝一杯去?!?p> 我聽完門外的談話我早已怒目圓睜,沒想到事情真是這樣,這家醫(yī)院果然是黑心醫(yī)院。
怒火支撐著我從病床上爬了起來,剛一下地,我就倒了下去,連續(xù)在病床上躺了不知道多少天,我的腿部早就沒了支撐我體重的力氣。
我一次次嘗試爬起來又一次次摔倒,到最后我只能無奈錘了下地面,就在我無可奈何的時候一只手把我攙了起來。
我轉頭一看居然是特蘭,盡管他頭上包著紗布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借著窗戶外傳來的微弱燈光我看到了特蘭給我的我已經知道了的眼神。
特蘭帶著我不一會兒就走出了這家黑心醫(yī)院,到了外面的一處涼亭的時候我拍了拍特蘭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我的口袋,特蘭看完了我的那本筆記后眼中放著光對我說道
“那個舞攤舞娘老板可能知道怎么解決你身體的問題,我們這就去那。”
我倆坐著火車來到了花國和果國的邊界,在火車上我坐在靠墻的位置上,經常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吸引了車上很多人的指指點點。
舞娘老板看見我來了說道
“你居然能活著過來?!?p> 特蘭替我說道
“我兄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p> “他喝了氣絕水,那是果國的一種劇毒藥水,喝下那個藥水后幾個小時內人會忘掉所有的疼痛,體力會無限增強,但是接下來就是肌肉透支的反噬,很多喝了氣絕水的人都是因為胸口肌肉的反噬自己把自己的氣管壓爆而死,故而這種藥水得名氣絕水?!?p> “哪有解藥嗎?!?p> “其他國家沒有,這世界上唯一能救他的就是咱們花國王室的血了,喝下了花國王室的血就和那名花國王室連接在了一起,喝血人的痛苦會分攤給那個花國王室?!?p> “王室除了公主都已經死光了?!?p> “什么,這到底怎么回事。”
“幾天前我們被鱷魚襲擊,不少族人都受了重傷,王室用他們的血透支救下了那些陷入痛苦的族人,但是王室他們的痛苦無人分擔,都死了?!?p> 說到這兩人都陷入了無盡的悲傷中。
這時候我也終于緩過氣來了,我睜大眼向著舞娘老板說道
“老板,來瓶氣絕水?!?p> ······
是夜,我和特蘭站在那家醫(yī)院門口,我腰板挺得筆直,因為我知道這是我最后一次挺直腰板,我們兩人每人手上都拿著一把散發(fā)著寒光的腰刀。
在和醫(yī)院中的人搏斗的時候我也受了傷,但是在氣絕水的作用下我毫無痛覺,在一間隱秘的研究室內,我們找到了公主。
我也看到了瓶子中裝著的公主的血,如果我喝下的話我的痛苦就會少一半,但我并不打算這么做,因為人與人的感情本就不互通,哪怕是你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愛人都無法體會到你身上的痛,也無法感受到你內心的那份真正的感受,這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沒人能夠了解你。
如果這個世界上到處是歡樂那么花國公主就無處不在,如果這世上充滿痛苦那么一個花國公主都不會存在。
我舉起了腰刀在特蘭的驚叫聲中斬向了花國公主,因為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花國公主不可能存在。
······
“李大夫,你看三號病人又皺眉了,咱們上次輸入最新產的那種鎮(zhèn)痛劑給他后第二天他就一直皺著眉頭,這次剛輸完液沒多久就開始皺眉了,咋回事啊?!?p> “植物人是這樣的,沉醉在自己的夢境中醒不過來,這次神秘博士開發(fā)的這種藥就是專門把植物人從夢境中催醒的,不過前面的實驗體都失敗了,這是最后一個沉睡超過三十年的植物人了,如果這個實驗體再失敗說明這藥就沒有效果?!?p> “我看夠嗆,雖然這個三號病例很厲害抗住了三次輸液,但是好像已經扛不住第四次輸液了?!?p> 就在兩人在交談的時候,三號病例睜開了眼。
十年后
今日報紙頭條新聞
沉睡三十年醒來的植物人新書今日發(fā)售
《不懼怕痛苦就能獲得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