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羅行就和舍友打著去謝一墨宿舍玩的旗號,趁著謝一墨去洗澡時,和其他舍友打鬧,然后十分不小心的將謝一墨那天那個書包給弄到了地上,還把小兔子玩偶給弄出來了。
羅行看著那小兔子玩偶,疑惑道:“誒?這不是慕歲老師的嗎?”
“慕歲老師的?”羅行舍友問。
羅行點頭,“對啊,我那天看見慕歲老師從車上拿下來送給謝一墨的?!?p> 謝一墨舍友周停蹙了蹙眉,“不是,這是謝一墨的,他那天從他行李箱里拿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p> 這時羅行也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可是這不該收上去嗎?慕歲老師怎么又給謝一墨拿回來了?”
場面一下就安靜了,這不就意味著慕歲和謝一墨關(guān)系不一般嘛。
剛好謝一墨這時洗完澡了,一出來就看見羅行手上的小兔子,瞬間謝·小獅子·一墨就炸毛了!
“你干什么?!”
謝一墨一把把小兔子從羅行手里搶過來,哪知道羅行抓的還很緊,謝一墨又很用力,就這一下,那已經(jīng)脫線的兔子耳朵就斷了。
謝一墨更加炸毛了,這只小兔子自己自從拿回來后就從來沒拿出來過,一直都是放在書包里,書包也一直放在被子底下,只是在晚上熄燈之后,才悄悄拉開拉鏈摸了摸。
結(jié)果現(xiàn)在,不僅被人拿出來了,還給扯斷了。
謝一墨眼睛狠狠地盯著羅行,手指緊緊的握著小兔子,已經(jīng)在爆發(fā)邊緣了。
“好了,羅行?!敝芡0櫭嫉?。
羅行卻嬉皮笑臉打趣道:“謝一墨,你和慕歲老師什么關(guān)系???慕歲老師那么好看,該不會?”
羅行沒往下說,但這話聽著就很曖昧,而且羅行還晃悠著小兔子的耳朵。
謝一墨咬著牙道:“我和慕歲老師當(dāng)然是師生關(guān)系,倒是你,憑什么動我東西?!”
羅行不在意的一聳肩,“不小心的,不過,師生關(guān)系慕歲老師怎么就把你的東西給你啊,我也是學(xué)生啊,怎么不把我的東西給我?”
說著,羅行還把小兔子耳朵扔到了地上,“哎呀,又不小心掉了,要不你找慕歲老師幫你縫好?這可是小兔子呢,原來你喜歡小兔子啊?”
“夠了,羅行!”周??床幌氯チ?,這不明擺著欺負謝一墨嘛。
謝一墨雖然平常不怎么說話,也愛裝酷,但其實人特別好,還很可愛,這個小兔子一定對謝一墨非常重要!
周停把小兔子耳朵撿起來遞給謝一墨,謝一墨接過道謝,握著拳頭把小兔子放回自己床上。
本以為這樣就是了,卻又聽見羅行道:“謝一墨,要不你去找慕歲老師,讓她也把我的東西給我一樣吧,你說話她肯定會聽的吧?畢竟……”
“臥槽,謝一墨你干什么?!”
謝一墨左手抓住羅行的衣領(lǐng),右手握拳就要揍羅行。
周停及時就制止住,“謝一墨,不要打人?!?p> 謝一墨眼睛猩紅,咬著牙根,一句話不說。
羅行看有人攔著,故意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搞錯了,慕歲老師怎么會給我嘛,我又不是你。”
這話一落,謝一墨一拳就過去了!
……
醫(yī)院,謝一墨坐在診室外的椅子上,羅行則在診室里頂著個熊貓眼齜牙咧嘴的上藥。
謝一墨的哥哥謝一閆坐在謝一墨對面,看著謝一墨問道:“受傷沒?”
謝一墨搖頭,“沒有,他不是我對手?!?p> 謝一閆點頭,“別人欺負你是該還手,但下次下手輕點?!?p> “我已經(jīng)很輕了?!?p> 謝一閆搖頭,自己這個弟弟,從來就不會惹事,他覺得惹事實在幼稚,但是別人惹他,他可是拳頭說話的。
不一會兒,謝一閆的助理回來了,“總裁,針線買來了?!?p> 謝一墨抬頭,“給我。”
助理把針線遞給謝一墨,謝一墨就掏出小兔子玩偶在那里超認真的縫著。
謝一閆看著就輕輕笑了,笑的寵溺。
高跟鞋的聲音噠噠的傳來,謝一閆一抬頭就看見穿著長裙的羅若雪。
羅若雪先去看了羅行,不一會兒就很氣的出來,指著謝一墨開口道:“你干什么打他,不就一個破玩偶嘛,不就輕描淡寫說了你幾句嘛,你就把他打成這樣?”
那還是他弟嗎?熊貓眼,嘴角還破了,而謝一墨,全身上下都沒受傷!
謝一墨一聽到破玩偶,眼神兇狠的看向羅若雪。
謝一閆起身,拍了拍謝一墨的肩膀,緩緩開口道:“輕描淡寫說了幾句就被打?那你弟嘴夠欠揍的。”
真不好意思了,他們謝家沒有憐香惜玉,只有護短。
“你!”羅若雪被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謝一閆又說話了,“該賠的醫(yī)藥費都會賠,至于比賽,你弟依舊能唱能跳,不就丑了點嘛,原來也不帥,化個妝遮一遮就好了。”
說完,直接讓保鏢攔住了羅若雪,帶著謝一墨離開了。
羅若雪氣的在原地跳腳,謝一墨,慕歲,謝一閆是吧,三個都是娛樂圈的,等著。
這時羅行上完藥走了出來,喊了一聲,“姐?!?p> 羅若雪現(xiàn)在看見他就來氣,沒好氣的說道:“姐什么姐,你不是學(xué)過散打嗎?還打不過別人?什么東西都愛學(xué),但沒有一樣好好學(xué)的,散打輸給人家,唱跳也是,人家A班,你C班,你真優(yōu)秀!”
“你說什么呢你,我說羅若雪,你干嘛這樣說你弟弟?怎么?你比你弟弟好哪去?出道一年了,還被人家出道三個月的搶去了導(dǎo)師的位置,當(dāng)初不是說要給你弟當(dāng)導(dǎo)師嗎?當(dāng)初不是對導(dǎo)師位置勢在必得嗎?”
一位婦人拿著包包就走過來,這人正是羅若雪和羅行的母親,羅母穿著旗袍,可惜身材不怎么好,穿上去不顯韻味。
羅母身后跟著羅父,羅父長的比較憨厚老實,一句話沒說,跟在后面。
羅若雪看著兩人,心里都有點不是滋味,他們家從來都是重男輕女,爸媽偏心的特別明顯,她做什么都是錯的,而羅行,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
只不過羅若雪現(xiàn)在還是要靠家里,當(dāng)明星花銷多,自己卻賺的不多,還是要父母接濟。
羅若雪笑道:“媽,我會幫弟弟的。”
羅母瞥了羅若雪一眼,“這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