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岳母大人的關(guān)心,科舉的事情就不勞煩二老擔(dān)心了,我相信憑我的實力,還是可以搞得定的?!辈恢朗遣皇侵厣木壒剩株匕l(fā)現(xiàn)自己的腦子似乎一下就變得厲害了。以前怎么也看不明白的書,三兩下就能理解得透透的。以前總是看不出身邊人的心思,現(xiàn)在基本都能猜得出個七七八八來。
“那行~有什么需要在派人來府上通知就行了,時辰也不早了,咱們?nèi)ビ蒙虐蓗”說著便起身,牽著邱父的手走了。
邱子陽則是張了張口,好似還有什么話要說,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跟著林曦一同去用膳了。
入夜,在邱父的勸說下,兩人就在邱府就了寢。
第二天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地回到了林府,正當(dāng)林曦牽著邱子陽的手往臥室內(nèi)走時,一個穿著內(nèi)院服飾的家仆帶著一份帶花印的信封正向林曦的方向走去,沒靠近多少,便被桃花攔下了。林曦只顧著規(guī)劃他們遲來的新婚之夜,并沒有注意到那邊的情況,但邱子陽注意到了。
桃花在看到信封上的標(biāo)記,對這封信主人的身份已經(jīng)猜的七七八八了。為了不打擾主子和正君,桃花私自將信封扣下了。
不一會兒,林母回來了,拉著林曦就往書房走,看著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商量。林曦臨走前將桃花留了下來,叮囑她要好好布置場地,畢竟這是她今世第一次與小炮筒的親密接觸。
待到林曦走后,邱子陽走到了桃花面前。
“拿來吧~”一只嫩白的細手伸在了桃花面前。
“咳咳,邱正君,您說什么?拿什么?”桃花一臉莫名其妙,心底里莫名慌了一下。
“就那個信封!我看到了。拿來!”聲音中夾雜著邱子陽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怒火。
“哈哈哈……邱正君你說笑了~我又不認字,哪來的信,哎喲~你別……”就在桃花想要狡辯一下的時候,邱子陽向兩旁的仆人使了個眼色。兩個剛從邱府帶回來仆人很有眼力見的上前,一左一右的用一只手架住了桃花的手臂,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在桃花身上探索。沒幾下,就找到了邱子陽剛剛看到的那個信封。
“別!正君,這是主子的機密~求您別拆開!”桃花掙扎著想把信封搶回來,無奈架著她的兩個仆人是邱父特意為邱子陽選的,就是讓他在想用人的時候,能有人手可用。
邱子陽看著熟悉的印花,腦子里亂亂的。那個印花他見過!因為那是李秋墨獨有的印花標(biāo)記,他記得當(dāng)初他作為正君,進妻主的書房幫她整理書籍的時候,無意間打翻了一個盒子。盒子里面裝的全都是這個印花的信封,就因為那次,妻主便禁止他踏入書房。
邱子陽心里想著:還是太高估了自己,才被寵了幾天,就以為自己能比得過李秋墨了。呵~不就一封信嘛?還什么機密!他今天倒要看看,這里邊到底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機密。
邱子陽從信封里抽出信紙,開始飛快的瀏覽內(nèi)容。慢慢的,他又重頭開始看。一遍、兩遍、三遍……
“正君,你聽我解釋,主子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秋墨公子聯(lián)系了。她這段時間對你的愛意,林府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你要相信主子啊!”桃花慌張的開口,也沒意識到自己到底說了什么~一股腦的把能想到的話都說了出來,毫無邏輯。
“沒事~散了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邱子陽緩緩轉(zhuǎn)過身走進了臥室,關(guān)上門,慢慢地跌坐在地上,腦子里全都是剛剛那張紙的內(nèi)容。
什么叫做‘我認輸,你回來吧’?
什么叫做‘你之前說只要我愿意嫁,你就休了邱子陽’?
什么叫做‘在老地方等你,不見不散’?
……
這一字一句猶如刀疤劃心上,疼得邱子陽喘不過氣。他好想把這張紙拿到妻主面前和她當(dāng)面對質(zhì),但是他不敢賭~他害怕賭輸?shù)暮蠊沁B妻主最后的一絲溫柔都不能在擁有!他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一切的一切,都打得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