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銘和君婉婷坐在一張圓桌前,君婉婷眼睛看向別處,臉蛋微紅,君天銘則是捧著茶杯不知如何開口,兩個(gè)大拇指疊在一起搓來搓去,想要緩解一下尷尬的心情。
君天銘的大腦飛速運(yùn)作,眼睛瞟到了臺前擦杯子的老板,硬著頭皮說道:“呼……這家酒館氣氛真不呢?!?p> 君婉婷:“嗯嗯……是啊,雖然周圍都是肌肉壯漢…煙味還很濃…還有各式各樣種族的士兵……不過也挺好的?”
君天銘:“啊哈哈,是啊……”
伊布里斯:“你們兩個(gè)的對話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你們還是不是兄妹啊→_→”
君天銘:“伊布里斯?你在啊原來。”
伊布里斯:“真是失禮啊你!從最開始我就在好不好!”
君婉婷:“誒?是這樣嗎?”
伊布里斯:“你們!哼!(/=Д=)”
君天銘舉起手中的茶杯:“不打算嘗嘗嗎?”
伊布里斯:“你看看我有嘴嗎?”
君天銘:“那你是怎么說話的?”
伊布里斯:“當(dāng)然是……”
君婉婷:“應(yīng)該是小腹骨盆振動法?!?p> 伊布里斯:“直接說我是拿菊花說話多好……”
君婉婷:“啊對對對,就是這個(gè)意思?!?p> 伊布里斯:“……”
君天銘:“哈哈哈!妙??!”
伊布里斯:“我忍無可忍啦??!”
吶喊聲震破了君天銘和君婉婷手中的木杯,隨后就是金光閃爍,一瞬間整個(gè)屋子仿佛靠近太陽了一樣,光芒四射,周圍的人都用手慌忙發(fā)捂住了眼睛,生怕這光芒灼傷雙眼。
而這光芒之中有個(gè)人影若隱若現(xiàn),君天銘面前將眼睛瞇了條縫,那個(gè)人影一下子就放倒了君天銘,很快啊,然后就是一套標(biāo)準(zhǔn)的十字固。
君天銘:“王德發(fā)???什么情況啊啊啊!胳膊要斷了?。〔粫茄沤阋泊┰搅税?!”
伊布里斯:“你個(gè)混蛋剛損完我就說我是別的女人?你個(gè)***,****!”
君天銘:“不是我說!伊布里斯你也太善良了吧!害怕觀眾學(xué)壞不成?還自己和諧!”
伊布里斯:“別扯開話題!不求饒就別想讓我放開你!”
君天銘:“歐巴!help me!”
OBA默默撓了撓臉:“歐巴……什么鬼?”
君天銘(心里):“就是叫你呢!還不幫忙!”
OBA:“歐巴……意思好像是哥哥的意思?”
君天銘:“……告辭!”
伊布里斯:“歐巴又是誰?。∧隳膩砟敲炊嗥婀值呐?!”
說話的同時(shí)伊布里斯掰的更狠了,沒掰彎一點(diǎn)君天銘的痛苦就增加萬分。
君天銘:“啊啊啊??!要死了啊!我錯(cuò)了啊!”
伊布里斯:“不夠深刻!沒有誠意!”
隨著角度越來越大,君天銘的骨頭也要達(dá)到極限了,痛感直沖腦門,無法阻擋,這酸爽只有體驗(yàn)過十字固的人才知道。
只聽見“咔嚓”一聲,君天銘臉上的表情僵硬嘴長的老大,伊布里斯也停止了動作,光芒越來越弱,直到徹底消失,地上的二人依舊保持著這個(gè)動作,伊布里斯一臉不可思議,雙手雙腿不停的打顫,臉上寫滿了用力。
君天銘漸漸的把嘴閉上一個(gè)鯉魚打挺直接站起身,雙臂一用力掙開伊布里斯的束縛,反手一抓一甩,伊布里斯飛向屋頂,在即將撞到的時(shí)候又掉了下去,君天銘雙手直直的伸出去,伊布里斯掉下來的時(shí)候君天銘的雙手剛好卡在她的雙腋下。
君天銘:“原來你的人形是個(gè)蘿莉啊。”
伊布里斯:“你,你怎么辦到的(⊙o⊙)!”
君天銘:“我也……不知道啊,就突然腦門一熱,然后就渾身充滿了力量?!?p> 伊布里斯:“天吶,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啊!”
君天銘:“誰知道呢。”
君婉婷:“咳咳,在繼續(xù)聊天之前,哥,你不打算把伊布里斯放下來嗎?”
君天銘:“沒有那個(gè)打算,等我欣賞欣賞再說。”
隨后在伊布里斯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君天銘開始了他的觀察。
金色的長發(fā),金色的瞳孔,潔白如玉的皮膚,圓滑的小臉蛋,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粉嫩的嘴唇微張,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兩顆小小的虎牙,再加上身上的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如同小天使一樣,一米三左右的身高,看起來可愛至極,君天銘如同抱著洋娃娃一樣,看了又看,不禁感嘆了一句。
君天銘:“平板電腦?!?p> 話音剛落,伊布里斯毫不猶豫的對著君天銘的胳膊咬了一口,但卻沒有聽到君天銘的吶喊聲,而是“?!钡囊宦暎缶褪且敛祭锼雇纯嗟陌Ш?。
伊布里斯:“唔!嗚嗚嗚~你怎么會這么硬??!”
君天銘:“???”
君天銘拔出劍往自己的胳膊上試著砍了記下,發(fā)現(xiàn)絲毫砍不動,像是砍到金屬了一樣。
君天銘:“難不成……這就是霸體嗎?哈哈哈真是太棒了!”
大笑的同時(shí)君天銘依舊沒有停止劍對胳膊砍的動作,結(jié)果正因如此,不知為何霸體突然消失,劍砍進(jìn)了胳膊里。
君天銘:“……啊嘞?草率了”
君天銘淡定的把刀拔了出來,用留一只手施展治愈之力,沒一會兒傷口就愈合了,沒留下任何痕跡。
伊布里斯:“你不疼嗎?”
君天銘:“你不說我都忘了……額啊啊啊啊啊啊??!”
伊布里斯:“……”
君婉婷則是捂著嘴笑了起來,看著自家哥哥這般出丑,很難不笑啊。
伊布里斯一直盯著君天銘,嘶吼聲也持續(xù)了幾十秒,等到君天銘停止痛苦的嘶吼,長吸一口氣,還沒等吐出去,伊布里斯毫不猶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口咬在君天銘的胳膊上。
君天銘抬起被咬的胳膊,伊布里斯吊在胳膊上還因?yàn)閼T性晃來晃去,君天銘稍微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扭過頭說道。
君天銘:“婉婷,你聽說過海豚音嗎?”
君婉婷:“知道啊?!?p> 君天銘:“我來表演一段……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p> =========================
平凡的大街上,君天銘和君婉婷在路上閑逛著,伊布里斯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書的形態(tài),在一旁飛來飛去,君天銘默默無聞的低頭看了看胳膊上伊布里斯牌的勞力士“手表”,心中五味陳雜。
君婉婷:“哥,接下來去哪???”
君天銘:“我也沒什么打算?!?p> 君婉婷:“啊~~我好無聊啊?!?p> 就在君天銘思考之際,意外瞟到了通緝榜,上面除了上次打敗的黑食尸魚人以外其他的都沒有變化。
君天銘:“要不然……去找通緝犯玩玩?”
君婉婷:“又要打打殺殺啊,好不容易有個(gè)假期的說?!?p> 君天銘:“說的也是……夏爾米!”
夏爾米突然出現(xiàn)在君天銘面前:“在!主人有什么吩咐?”
君婉婷:“呀!”
伊布里斯:“哇!”
君天銘:“啊~我有點(diǎn)無聊,你那里有點(diǎn)心嗎?”
夏爾米:“有的主人?!?p> 夏爾米從口袋中掏出一個(gè)巴掌大的小盒子,君天銘接過手,一打開里面的香味瞬間籠罩了鼻子,藍(lán)色的微光也從里面透露出來,君天銘閉上眼睛嗅了嗅。
君天銘:“嗯~清清涼涼,帶有絲絲甜蜜,看起來像史萊姆一樣,這是什么?。俊?p> 夏爾米:“這是用暗夜精靈特產(chǎn)的一點(diǎn)點(diǎn)熒光魚卵和幽蘭實(shí)體化的結(jié)合,又加了點(diǎn)薄荷和蜂蜜。”
君天銘:“手藝真好,不愧是你啊夏爾米?!?p> 夏爾米:“嘿嘿,主人喜歡就好~”
君天銘從夏爾米那里接過特意準(zhǔn)備的木叉子,輕輕托起一塊嘗了一口。
君天銘:“嗯~入口即化,整個(gè)清爽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味蕾,甘甜和涼爽的完美結(jié)合,沒有一絲違和感,而且層次分明,卻又如同陰陽八卦一般均衡,真不錯(cuò)!”
君天銘陶醉在這美味中無法自拔,下意識的把美食遞給了君婉婷,而君婉婷卻遲遲沒有接,只是盯著看。
等到君天銘回過神,君婉婷的臉色早就黑成一條線了。
君天銘:“婉婷?”
君婉婷:“……”
君天銘:“婉婷!”
君婉婷:“……”
君天銘把耳朵湊到君婉婷的嘴邊仔細(xì)聽了起來。
君婉婷:“是@:*&%我#$@',&*@明明#%*為什么&$:,&:,@&%”≮§”
君天銘:“嘶……土著語?”
話音剛落,耳邊的低語停止了,之后手中的叉子被拿走了,甜品盒也是,君婉婷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君婉婷:“嗯,的確很好吃?!?p> 君天銘:“剛剛你似乎有點(diǎn)靈魂出竅啊?!?p> 君婉婷:“是~嗎~?”
君婉婷先是頓了一下,之后又微笑著把點(diǎn)心還給了夏爾米,又把伊布里斯拉了過去說了些什么,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一下。
君婉婷背著手,蹦蹦跳跳的來到君天銘面前:“哥哥~你想知道妹妹剛剛是怎么回事嗎~”
君天銘:“……想啊。”
君婉婷稍微勾了勾玉指,君天銘想也沒想就低下了頭。
君婉婷溫和的呼吸拍打在臉上,隱隱約約還有淡淡的香味,可這只是一瞬間的美好,在哪之后,便是一聲令下,這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君婉婷:“伊布里斯!”
說完君婉婷毫不猶豫的咬在君天銘的脖子上,化作人形的伊布里斯又給君天銘另一個(gè)手印了個(gè)手表。
君天銘:“哎,一天被咬三回,是福還是禍呢…………額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