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晌午,樺萳正休息呢,殷兒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注視著樺萳。
睡夢中的樺萳總覺得有人注視著自己,一睜開眼就看見放大的殷兒的臉,差點給樺萳嚇得昏厥過去。
“不是殷兒,你干什么???我可經(jīng)不起你這樣嚇!”
樺萳捂著胸口說道。
“哎呀公主!是別人瑾凌在外面等你很久了,我實在不忍心,所以就想著看看你什么時候能醒來?!?p> “你就忍心看著我睡不好是吧?”樺萳佯裝生氣的說道。
“你快起床看看吧!別人都等你好久了!”殷兒拉起樺萳催促著她起床。
“好好好,我起還不行嗎?以后飛霞殿要幾個看守的天兵,不能什么人都放進來了,尤其是在我睡覺的時候。”
樺萳一臉苦悶的起床任由殷兒梳洗。
到了正廳只見瑾凌愣愣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問題,樺萳站門口打量了他許久,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只得輕咳一聲提醒他。
“阿萳你來了啊!”瑾凌露出了笑容“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挺好的???”樺萳在他對面坐下“聽殷兒說你在這等了很久,是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椭鷨???p> “就是關(guān)于復(fù)活瑤光神君的事,我們想再去試一試。”
“不是吧!我覺得那個地方就克我!我去了準沒有啥好事!”樺萳全身都是抗拒的模樣。
“可……”瑾凌剛想說憑他們的地位根本無法靠近縛仙池的,樺萳又開口了。
“這樣,我說服門外的守衛(wèi),讓你們進去咋樣?”
“當然好呀!”瑾凌激動的就要握住樺萳的手,覺得不妥又收了回去。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
瑾凌點點頭。
縛仙池外寒墨一臉忐忑不安的模樣,大概是想著馬上能見到自己母后激動的。
看到瑾凌和樺萳的身影他才稍微放松下來。
“你們來了???”寒墨這句話看似是在對兩個人說的,其實他直勾勾的盯著樺萳。
“是啊,我們來了!”瑾凌見不得他這幅模樣,用手肘推了寒墨一把沒好氣的說道。
樺萳沒有理會寒墨,直接走到了看守縛仙池的輛人身邊,兩人看到了樺萳立馬行了個大禮。
隨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異口同聲道:“公主,你又來了啊?”
這兩人實在是不明白這么危險的地方旁人都是避之不及的,這身份尊貴的公主怎么老是來光顧呢?上次要不是天后求情他們倆的腦袋怕是已經(jīng)不保了。
所以這次他們達成了共識: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公主進去。
樺萳看出了他們的顧慮笑著說道:“你們放心這次我可不進去了,你們能否讓他們兩個人進去???”
兩人看了看樺萳又看了看樺萳身后的二人,對視一眼沖著樺萳點點頭道:“只要公主你不進去,別的都不是問題?!?p> 樺萳回頭看向瑾凌和寒墨道:“你們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們!”
兩人一起點點頭肩并肩走了進去。
沒一會,樺萳就看見兩人帶著笑容走了出來。
樺萳接過瑾凌手上的水龍盞看了看笑道:“總算是集齊了,不枉費我們的四處奔波。”
“是??!總算等到了這一天!”寒墨感慨道。
“我們現(xiàn)在去瑤池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瑤光神君的模樣了!”樺萳激動的沖著瑾凌說道。
“我也是我也是!”瑾凌很配合,也一臉激動的說道。
看著突然消失的二人,寒墨呆住了,內(nèi)心直犯嘀咕:“這不是自己的母親嗎?他們兩個人怎么表現(xiàn)的比自己還激動?”
瑤池里那唯一一朵由瑤光種的圣蓮旁邊正躺著昏迷的亦鰩,蜚祿也依著亦鰩正閉目養(yǎng)神中。
樺萳提醒瑾凌要輕手輕腳些,別驚擾了別人,他兩偷偷的把水龍盞里的水澆灌在圣蓮上。
隨著水的澆灌,那些收集好的靈識也同圣蓮的花瓣融合,等水倒盡,圣蓮的花瓣上泛起淡淡的粉光。
寒墨趕過來也正好看見這一幕,三人靜靜的等待圣蓮的變化。
等整個圣蓮散發(fā)出強烈的粉色光芒時,蓮心中間慢慢匯聚成一個人形,三人捂住吃驚的嘴巴,等待瑤光的出現(xiàn)。
待到粉光散去,那朵圣蓮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個美人。
樺萳看向旁邊的寒墨看他臉上的表情,此時的寒墨已經(jīng)眼含熱淚,嘴唇都在顫抖著。
樺萳沒有注意到另一邊的瑾凌早已淚流滿面。
那女子跟樺萳畫上看的瑤光神君一模一樣,只見她緩緩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看著池邊的三人她緩緩的向她們飛過來,粉白的紗裙的拖尾落地,瑤光直接站到了樺萳面前,可能是因為三個人中就她表情正常一些。
“你生的好像酈鳶?。 ?p> 瑤光輕輕的撫摸的樺萳的臉龐。
“瑤光神君好眼力,我是她的女兒!”
“女兒?我不是已經(jīng)在縛仙池里…怎么會…”
瑤光說著又看向瑾凌和寒墨怔了怔,不可置信的用手捂住嘴。
“安兒?墨兒?你們都長這么大了?”
瑤光眼中閃爍的淚光,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
“母后!我真的很想你!”說著瑾凌一把抱住瑤光。
瑤光此時再也忍不住抱著瑾凌淚流滿面。
“都是母后不好,都是母后不好!”
一旁的寒墨看到這一幕不知所措,他腦子一時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瑾凌叫她母后?那瑾凌就是他從未見過的親哥哥?
兩人抱了好久才注意到一旁的寒墨,又把寒墨拉過去哇哇哭。
樺萳被瑾凌的身份驚掉了大牙,回想起之前在魔域救她的人,還隱隱約約聽到的他們叫他少主的聲音,原來著一切都有跡可循。
看到這溫情的一幕,樺萳都要忍不住為之落淚了,可一旁卻傳來了蜚祿的聲音。
“哭什么??!讓不讓人清凈了!”
“噓!”樺萳向蜚祿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蜚祿也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以他的視角看過去,好像這是一段奇葩的三角戀,他只覺得值了,來到這天界每天都是看不完的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