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鄭朗照常給江楚柔喂藥呢,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硎勘T的歡呼聲,出去隨便抓了士兵一問才知道是門吉國傳來投降的消息了。
當天下午來求和的門吉國大臣就趕到了朝陽關(guān),說是門吉國皇帝愿意將朝陽關(guān)讓給高國,前提是要將本國的太子完好無損地送回去。
三皇子聽后嗤笑一聲。
緩緩走到那些大臣面前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們說道:“笑話!現(xiàn)在這局勢輪得到你們跟我們談條件嗎?”
沒等對方大臣說話三皇子又開口了。
“現(xiàn)在這朝陽關(guān)不是你們給不給我們的問題了,朝陽關(guān)已經(jīng)是我們高國的了,你們現(xiàn)在要好好想想該用什么換回你們的太子?!?p> 說完三皇子氣定神閑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這一幕讓鄭朗和小李副將看得太爽了,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看著對面坐著的大臣露出得意的笑容。
聽了這話門吉國的大臣都懵了啊,當時他們的皇帝可沒說還要給他們什么別的東西,現(xiàn)在他們也不能許諾給他們高國什么別的東西,幾人嘰嘰喳喳討論了半天也沒有討論個所以然出來。
坐在主位的三皇子聽的不耐煩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說道:“別討論了,我來幫你們出個注意,上次你們故意讓我們軍營的精銳士兵患上了瘟病,我們可是損失慘重呢,我們的要求也不過分就是將我們士兵治病花的錢,給我們就好,就一百兩黃金,一千匹馬,外加一百頭牛吧!”
“你說多少?一百兩黃金?你怎么不去搶呢?”門吉國一位大臣站出來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不肯出咯?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們可真去搶了哦?”三皇子笑道“嘖嘖嘖!沒想到你們的太子既然這么不值錢!”
“您再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請示一下我們的陛下再給您答復!”一位看起來比較沉穩(wěn)的門吉國大臣說道。
“行吧!那就再給你們一點時間,正好我也累了!”
第一次談判以失敗告終。
鄭朗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又趕去了江楚柔養(yǎng)傷的小木屋里,看著仍昏迷不醒的江楚柔他擔心地皺緊了眉頭,摸了摸她的手冰涼的,連忙向青黛要來盆熱水給她擦擦手擦擦臉。
擦著擦著突然感覺到江楚柔的手指頭在動,鄭朗立馬停下手里的動作屏住呼吸看著她。
江楚柔睡著睡著突然感覺臉上熱熱的,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臉憔悴的鄭朗拿著個臟兮兮的手帕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看到她醒過來了臉上立馬出現(xiàn)了大大的笑容。
江楚柔剛想說話,鄭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換上來一副委屈的表情,眼睛也開始泛淚光。
“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嗚嗚……”
話還沒有說完鄭朗用手帕捂住臉哭了起來。
這一刻江楚柔心底好像有個東西融化了,變得柔軟起來,產(chǎn)生了一個想把他擁入懷里的念頭。
哭了好一會,鄭朗才吸溜個鼻涕頂著哭紅的眼睛難為情的抬起頭來。
“你干嘛!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命大,你放心好了!”江楚柔笑著安慰他。
“你以后能不能別再逞強了,我真的很擔心你!”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欸欸欸!好好說別哭別哭!”這一哭又讓江楚柔手忙腳亂起來。
干脆忍著痛起身一把抱住了嗚咽著的鄭朗,感受到少女獨有體香襲來,鄭朗大腦一片空白,停止了哭泣。
她居然…抱我了!
鄭朗動作緩慢的回抱她。
感覺到鄭朗情緒穩(wěn)定了,江楚柔才松開了他。
“我沒事了,我也知道你很擔心我,沒事了昂!”江楚柔幫他擦去眼角的淚水。
“嗯?!编嵗庶c點頭“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后讓我來保護你,受傷了就不要逞強?!?p> “我答應你!”看著她這么真誠的眼睛,江楚柔快要落淚。
但自己真的要依靠他嗎?他又是那個值得依靠的人嗎?
看著對面那個兩眼淚汪汪的人,江楚柔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嘴上說的跟心里想的不一樣。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門吉國投降啦!現(xiàn)在還在商討賠償問題?!?p> 聽到這個消息江楚柔臉上有了笑容,她抓住鄭朗的手問道:“回京后,參將有沒有機會見到皇帝陛下?”
“能的,凡事在戰(zhàn)場上立下大功者都能面見皇上!再說了三皇子可悄悄跟我說了要封你為副將呢!”
“副將?我還不夠格??!”江楚柔有些驚訝。
“幾位將軍都推薦你呢!最開始你在蓮山下的那一戰(zhàn)我們都記憶猶新呢!”
說著鄭朗扶著江楚柔躺下去,繼續(xù)說道:“那時候三皇子就想著給你個職位,可又怕你是敵國的奸細,一直派我在觀察你在日常生活和戰(zhàn)場上的一舉一動,這兩次的大戰(zhàn)三皇子對你是很放心的,所以升你為副將不稀奇?!?p> 說著細心替江楚柔蓋好被子。
“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拿點好吃的?!?p> 江楚柔笑著點點頭,看著鄭朗出門,等他關(guān)上門她才擦了擦眼角因為歡喜流下來的淚水。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門吉國的大臣又找到了三皇子,說是他們皇帝已經(jīng)答應了三皇子提的要求,十天后就把這些東西送到朝陽關(guān)來。
三皇子笑著答應了并給出承諾只要這些東西到了,立馬放人。
這十天時間足以讓江楚柔養(yǎng)好病了,也虧了李大夫研制出來的去疤痕的藥管用,江楚柔的臉這才沒有留下疤痕。
傷好得差不多了,江楚柔找出那些易容的東西又重新?lián)v鼓起來,等鄭朗端著飯走來一時楞在了原地,突然又變成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人不習慣。
“那個…我可以出去走一走嗎?”江楚柔試探性地問。
這也不怪她這樣,主要是這個鄭朗在她病在床上的時候管的太嚴了,事無巨細地照顧她,也不讓她亂走動。
聽見江楚柔這樣問,鄭朗笑著點點頭道:“當然可以,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地方,等你吃完飯我?guī)闳タ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