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瑾凌看著城墻停了下來。
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寒墨又將樺萳抱緊了一些皺起眉頭道:“我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p> “好像是有些…”不對勁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瑾凌寒墨便一齊倒了下去,樺萳也在那一瞬間失去了知覺。
很顯然魔族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早就有了防備。
魔王殿中:
魔尊毓瑝坐在那象征身份地位的寶座上,看著立于階下的黑衣少年。
“兒啊!你這次的外出有什么收獲嗎?找到了合適的武器嗎?”語氣帶有一些慈愛的感覺。
臺下少年氣質(zhì)清冷,拱手鞠了一躬回道:“回父皇,兒臣并沒有什么收獲,倒是來去消耗不少時間?!?p> “你愿意回來就好!”魔尊走下來摸了摸少年的頭。
“義安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茹兒好想你??!”一名黃衫長相可愛的女孩從后殿跑出要來抱那少年。
少年面無表情的推開女孩道:“我剛回來還沒有沐浴,身上臟的很。”
茹兒有些委屈的望向魔尊,魔尊沒有看她,只是直直的望著義安道:“的確是應(yīng)該好好去休整一下。茹兒,晚上再跟你哥哥好好聚聚?!?p> 這名為義安的少年就是瑤光神君與魔尊的大兒子,自小魔尊就特別疼愛他。
那名叫茹兒的是魔尊收養(yǎng)的一個資質(zhì)極佳的女孩。也就成了魔族唯一的公主。
義安剛離開沒多久,魔王就恢復(fù)了以往嚴(yán)肅的樣子。
“稟父皇,剛剛兒臣去查看了那種埋伏的三人,逃走了一個還在找。剩下的兩人的確都有些仙氣。但是……”茹兒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有一人身上既有魔氣又有仙氣跟義安哥哥氣息一模一樣?!?p> “哦?”這倒是引起了魔尊的好奇“這天魔兩界除了我跟瑤光到?jīng)]有聽說還有誰誕下了孩子??!把那人帶上來我要好好瞧瞧。”
“是!”茹兒準(zhǔn)備離開有想到還有一人不知怎么處置,還沒發(fā)問。
魔尊又開口了:“另外一人就交給晟敏吧!”
晟敏是魔族大將軍晟通的獨子。其人最為心狠手辣,幾乎沒人能能逃過他的手掌心,同他父親有的一拼。
當(dāng)寒墨被帶到魔王殿時,樺萳也被送去了晟敏的刑房。
寒墨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大殿上,寒墨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那坐在高處的穿著玄色紅邊衣袍的中年男子一直在盯著他看。要是他離得再近一些就可以看見魔尊眼睛里流露出的震驚。
寒墨的那雙眼睛真真是像極了瑤光。
寒墨用余光打量了四周,可以斷定自己現(xiàn)在正處在魔王殿,自己眼前的這位就是他的父親——魔尊毓瑝。
寒墨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見到了自己的父親。他本想著快點取到母親的靈識,要是可以的話悄悄的看一眼魔尊,可現(xiàn)在…
寒墨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魔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兩人就對視了很久很久,魔尊慢慢地走下來,在離寒墨不到一米的距離停下了腳步。
魔尊開口道:“你是仙族的人,但我居然察覺到了你身體里魔族的氣息,這倒是讓我很我好奇,你的父母是誰?”
寒墨深呼了一口氣道:“我只知道我的母親是瑤光?!焙]有直說他就說他就是他的兒子。
“瑤光…”魔尊大步向前抓住寒墨的肩膀,加大音量道“你是瑤光的孩子,那你就是我的孩子?。 ?p> 隨即又轉(zhuǎn)身碎碎念道:“我就說為什么天界處罰阿瑤推遲了那么久,原來…原來是這樣?。 ?p> 父子兩深情擁抱了很久,魔尊有命人將寒墨帶去休整,晚宴就讓他見見自己的兄長和妹妹。
父子相認(rèn)讓寒墨興奮地忘記了瑾凌跟樺萳。
在晟敏刑房的樺萳可沒有這么好運了,她的仙氣讓她完全暴露了。
她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陰暗的小密室里,自己整個人都被綁在一個鐵柱子上。
密室里只有一個正在冒著藍色火焰的火盆照亮,密室里還有好幾個這樣的鐵柱,上面都血跡斑斑。
樺萳的面前擺著一排各式各樣的刑具,這上面的血跡有的已經(jīng)泛黑,有的還是鮮紅的。
一個長相兇殘的男子瞇著眼打量著樺萳。
沒等樺萳完全清醒過來,男子猛地抓住了樺萳的下巴。
接著又是一盆冷水,那男子拿著一塊不知道擦過什么東西的帶有腥臭味的帕子用力的擦樺萳的臉。
擦完后男子有打量了一下樺萳的臉。
冷笑道:“原來如此,就知道你不簡單,原來是個女兒身?!?p> 樺萳不說話只是惡狠狠地盯著那男子的臉。
“落到我晟敏的手里,算你好命。不知道你能撐幾天?!标擅裟弥话讶旧涎E的匕首在樺萳面前晃著。
“怕是要可惜這一副好相貌了。”
“有本事你現(xiàn)在松開我,我們比試一番?!睒迦l十分不服說“你敢嗎?”
“哈哈哈,笑話!我為什么要松開你啊,我就是為了從你口中問出你來魔域的目的啊。更何況你現(xiàn)在的法力都被封住了,你拿什么跟我比?。抗怨哉f出來,我讓死的痛快一點?!?p> 晟敏靠在樺萳的耳朵旁低聲說。
“樺萳輕笑一聲,一字一句的說:“那你是不會知道的。”
晟敏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意。
揮手給鐵柱注入一絲法力,綁住樺萳的鐵鏈開始往里縮,直至嵌入到樺萳的肌膚里面,血肉模糊。承受著這種鉆心的痛樺萳硬是一聲都不吭。
樺萳只感覺到嘴里有股腥甜的味道,想必是自己將嘴唇咬破了。
眼前的晟敏變得越來越模糊,也不知道被鐵鏈折磨了多久,樺萳暈了過去。
“哼!也不過如此,這就暈了!”
此時魔族的少主義安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沐浴過后又換上了一件黑色衣袍。頭發(fā)披散下來擋住了俊美的臉龐。
“黑狼出來吧!”
說罷,義安手上的黑色戒指消失,地上多了一條狼,慢慢的那只狼變成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
“主人!”黑狼笑嘻嘻。
“說吧!今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義安揉揉太陽穴。
這就一下戳中了黑狼的話穴了,黑狼開始聲情并茂的講說起來
“主人,你是在天界呆久了,所以才會會中我們魔尊對付天族人的魔霧,幸虧我及時發(fā)現(xiàn)將你帶走,喂下解藥。
要不然魔尊就要發(fā)現(xiàn)你去天界的事情了?!?p> 義安突然一個激靈。
“那跟我同來的兩人呢?他們你可救了!”
“???那時候時間太緊了,我只能帶你走?。∷麄兿氡匾呀?jīng)被魔尊抓住了!”黑狼撓撓頭。
義安強壓怒氣咬牙切齒道:“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查清楚他們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哪里。”
等黑狼再回來時,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主人,那位叫寒墨的與魔尊父子相認(rèn)了,等下要去參加晚宴,另一個不知道名字的現(xiàn)在在晟敏手里?!?p> “在晟敏手里!”義安激動地站了起來“你沒有聽錯?”
“我可以肯定?!焙诶桥男馗WC。
義安往邊殿外跑去邊吩咐黑狼向魔尊稟報說自己過于勞累就不去參加晚宴了。
樺萳再次醒來是被一盆熱水潑醒的,身上的傷口被熱水灼得火辣辣,疼得樺萳掉了眼淚。
“這還半天不到呢?”晟敏把玩著手里的匕首。
看著樺萳被燙紅的臉蛋竟讓晟敏生出來一絲憐意。
“要是你現(xiàn)在說出來你來魔域的目的,那我可以放了你!”
樺萳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呵!很好??!那我只能要它來招呼你了?!?p> 晟敏手掌中多出來一條紅色的蛇。
“這可是我們魔域特有的蛇,它呀最愛喝血吃肉了,它在吃你肉的同時啊還會像你釋放毒素呢!讓你生不如死?!?p> 晟敏拿著蛇往樺萳身上靠了靠。
“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哦!”
樺萳仍一聲不吭。
但樺萳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的,都怪自己因為赤炎現(xiàn)在正在進入一個新階段,特意將他留在天界。
這下好了,要是有命回去一定要將赤炎隨時帶著,起碼最關(guān)鍵的時候還可以幫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