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司暮與耀月將李大哥夫婦埋葬在一起,二人跪下磕了三個頭。
耀月站了起來,將李大嫂給她的東西拿給了佰司暮看,他的眼里透露出他有點驚訝,不過瞬間眼里便恢復(fù)了平靜。
耀月手里拿的是一塊令牌,上面是天嘉國的標(biāo)志,還有一個大寫的李字,“沒想到他竟然是李安的二兒子李原,殺他們夫婦的人便是李策,李安與他的夫人對于小兒子是極其的寵愛?!?p> 耀月在一旁看著他若有所思,“阿樂還是一個小孩子,這些事都與她無關(guān)?!?p> 佰司暮笑了笑,“放心吧,阿樂很安全?!?p> 二人看著李大哥夫婦的墓碑,他們沒有在上面寫任何的字。
佰司暮的嘴角粘上了胡子,換上了李大哥的衣服,耀月?lián)Q上了李大嫂的衣服。
耀月看著佰司暮的樣子偷偷的笑了,“多虧李大哥夫婦的衣物,還有假胡子,我們喬裝一下便可以了?!?p> 佰司暮說:“我們裝作夫婦,你抱著孩子,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于皓會在血影樓周圍安排很多人,我們直接去血影樓便可以了?!?p> 耀月點了點頭。
于皓接到信的時候松了一口氣,殿下是安全的。他將大部分的人安排在血影樓的周圍,自己在血影樓等待。
佰司暮與耀月一路上走來看見無數(shù)的官兵拿著畫像在尋找他們,耀月的臉被布擋住一般臉,所以沒有被發(fā)現(xiàn)。
他們直接走向血影樓的方向,血影樓周圍的行人很少,佰司暮與耀月的裝扮沒有被隱藏在暗處黎王的暗衛(wèi)發(fā)現(xiàn),直到二人來到血影樓的大門,暗衛(wèi)才注意到他們。
暗衛(wèi)本想離他們近一點,沒想到就被人拿刀抹了脖子。
佰司暮與耀月將衣物換下,耀月將孩子交給了鶯歌,與佰司暮進(jìn)了皇宮,佰司暮回來的消息立馬傳開了,蠢蠢欲動的大臣們也停下了自己步伐,悠閑的喝著茶水。
皇上躺在床上,看著眼前安然回來的孩子舒心的笑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p> 佰司暮抬頭看著似乎又老了的人,眼里毫無波瀾,“父皇擔(dān)心了,兒臣沒事,父皇養(yǎng)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事,如果沒有重要的事,兒臣就退下了。”
皇上看著佰司暮并不想與他有太多的交流,“退下吧?!?p> “是。”
皇上看著他退了出去,嘆了一口氣。
雨貴妃在皇上寢宮外看著佰司暮與耀月安然無恙的回來,心里的隱忍著怒火,握緊了雙手。
耀月回到展府,顏晨曦來到她的房間,“耀月,殿下怎么樣?!?p> 耀月坐在凳子上,閉上了眼睛,“很好。”
耀月接著說:“你沒事就離開這里吧,我很累,需要休息?!?p> 顏晨曦看耀月不想理她,便生氣的離開了這里,耀月睜開了眼睛。
眼里充滿了仇恨,她的心里總是不安,總覺得母親的死不簡單。
李安聽到消息的時候,生氣但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容沅說:“你們派出的人還沒有找到鶯歌嗎,怎么會這么沒用?!?p> 容沅心里不滿,但還是笑著說,“李大人不要生氣,那鶯歌一直躲在血影樓,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p> 李安將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容沅被他嚇到,低下了頭。
“這鶯歌好大的膽子,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p> 容沅看著眼前的人眼神陰狠,頭低的更低。
李安接著說,“容大人,那耀月是什么底細(xì),每次刺殺總有她出現(xiàn),她似乎比顏晨曦更吸引我。”
容沅思考了一下,“我們只知道他是佰司暮的人,之前我們也問過鶯歌,鶯歌說她不清楚?!?p> “鶯歌的話你也信,耀月讓我感到熟悉,而且不能小看她,她是我們很大的一個敵人。耀月不可以小看她,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還是除掉她比較好。我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抓住鶯歌,她有許多實話都沒對我們說,我們可不能放過她?!?p> 容沅在一旁點頭,“是,是?!?p> 容沅說:“過幾天就是宮宴了,大人想好誰作為公主和親了嗎?”
容沅眼前的人冷笑,“我本來想讓武丞相的女兒武柔兒作為和親公主,但是,我改變主意了,武柔兒對我們的威脅并不大,耀月或許就是最好的人選?!?p> 容沅若有所思的看著李安,奉承道:“大人好計謀,天澤國可是大人的地盤,耀月一人又能奈你何?!?p> 耀月看著外面的天變黑,便從后門出去,來到血影樓,看著房間里的孩子在哭鬧著,身旁一個人都沒有,進(jìn)去將孩子抱了起來。
孩子還是在哭鬧,耀月反應(yīng)過來,“阿樂,不哭不哭,我們到廚房去找吃的?!?p> 廚房有米湯,耀月喂阿樂喝下,哭聲停止了,看著阿樂眼睛閉上,耀月本想放下阿樂,阿樂卻哼了幾下,耀月只能繼續(xù)抱著孩子。
看著阿樂,耀月覺得將孩子放在這里不適合,想了一下,決定將孩子帶走。
鶯歌過了許久回來,打開房門便看見耀月,眼神躲閃轉(zhuǎn)身關(guān)門說,“耀月,你怎么來了?”
耀月笑著說,“我來看看孩子,鶯歌姐姐一天都挺累的,我想我把孩子帶走吧。”
鶯歌說:“這孩子我照顧不過來,你帶走也好,這樣對孩子好。”
耀月試探的說,“鶯歌姐姐最近有什么事瞞著我們嗎?”
鶯歌立馬說道:“沒有沒有,我沒有?!?p> 耀月看著鶯歌驚慌的樣子,心里的疑慮更多,鶯歌也意識到自己過于驚慌,對耀月說,“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們,我只是最近研究藥物比較累,想得比較多而已,你與殿下很快就可以解開情人蠱,身上的毒很快就可以解了。”
“好,那鶯歌姐姐別累著自己,大哥會心疼的。”
“對了,耀月,我想要休息了,你也快休息吧?!?p> 耀月看著鶯歌笑著點了點頭,走出屋子,聽到門關(guān)了的聲音,耀月轉(zhuǎn)身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耀月?lián)暮⒆优c自己夜晚離開不安全,變來到自己住的地方,打算第二天再離開血影樓。
佰司暮坐在書房,房間里的燈都熄滅,黑漆漆的一片。房門打開,一個身影上前說道:“耀月與孩子在血影樓住下?!?p> 黑影離開書房,并關(guān)上門。
房里的人眼睛睜開,看著房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