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清河村
“魏兄,近日干糧吃的多,打點葷菜如何?”
“葷菜?哪來的葷菜?”
又是一日趕路日,清晨起來,關(guān)山路一如既往的做好馬夫工作,駕車趕路。
不過輕王權(quán)沒有坐在馬車里,而是坐在馬車頂。
最近吃多了干糧,由于路走的是官道,加上不通獵獸的辦法,輕王權(quán)已經(jīng)有三日沒有吃新鮮葷食了。
魏翔從馬車門探出頭,一個翻身躍上馬車頂。
馬車一陣抖動。
魏翔有些尷尬,他身法不是很妙,所以翻身上頂?shù)膭屿o比較大。
“天空那鳥,看起來挺肥的?!陛p王權(quán)指著天空飛翔的鳥。
那鳥外形似鷹,但比鷹小,飛翔的速度很快。
“那是傳信鳥,是門派專用的傳信鳥,用來傳遞任務(wù)。
門派需要吃飯的,畢竟又不是神仙,要吃飯自然要錢,他們的錢就來源于各個郡城內(nèi)的任務(wù)。
雇主將任務(wù)寫在紙上,然后讓傳信鳥送到門派里。
這種鳥識路,飛行速度快,肉感差,又餿又硬,故而除非有特殊目的,否則不會有人把傳信鳥打下來。
瞧這鳥飛的方向,應(yīng)該是下羅郡,而傳信鳥飛來的方向是清河方向,應(yīng)該是清河村。
昨晚不是我們不是碰見了避心谷的弟子嗎?他們應(yīng)該在匯報任務(wù)?!?p> “小權(quán)權(quán),我想洗個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米貝將頭從馬車車窗探出來。
“洗澡嗎?附近的河流只有清河,反正距離不遠,我們?nèi)デ搴樱?dāng)然能做主的只有我們的關(guān)隊了。
關(guān)隊你覺得如何?”魏翔問道。
關(guān)山路目視前方,偏轉(zhuǎn)馬兒前進方向。
大約行進了半個時辰,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馬車抵達清河村。
清河村,村門口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寫著【清河村】
清河村依水而建,大部分建筑都是竹房,結(jié)構(gòu)布置很像豬籠城寨,也就是所謂的筒子樓。
這一片竹樓里,最高的有八層,高約十八丈左右。
馬車??吭谑?,輕王權(quán)身子一動,翻身下車,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
馬車內(nèi)的人走出來。
村門口有一些小孩在玩耍,看到外來人,他們偷偷的瞟了幾眼。
“這些人是誰?”
“衣服這么好,應(yīng)該是城里的大人。”
也有些村民議論著。
魏翔目光尋轉(zhuǎn),最后落在一個女人身上,走上前,和女人說話。
大致內(nèi)容就是借用下女人家洗浴用的地方,女人一開始不太同意,但隨著魏翔拿出萬惡之源——一百文錢。
女人連忙點頭同意。
輕意和米貝去洗澡,輕王權(quán)等人尋了一處樹蔭,等待她們洗完。
“魏公子?!?p> 不遠處,昨晚碰見的小胡子男一臉驚訝的走來。
“孟公子?!?p> “早知魏公子也是來清河村的,我們可一同出發(fā)?!?p> “我們也是今天早上決定來清河村,女人愛干凈,需要清洗身子。
孟兄來清河村,可是有什么門派任務(wù)?!蔽合枳鋈税嗣媪岘?,無論誰想和他聊天,他都會一臉笑容的交談。
而趙煜和關(guān)山路,一個不擅長社交,一個不想社交,最后的輕王權(quán)是正常社交。
也就是有話就說,沒話閉嘴的正常社交人。
“是門派任務(wù),清河村村長是我們門派負責(zé)的一個村子,利用傳信鳥給我們發(fā)了一份信。
說是清河村最近經(jīng)常有漁民失蹤,那些失蹤的漁民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有八個了?!泵祥L歌嘆氣道。
他昨日來到清河村,休息了一晚,一大早開始調(diào)查,他與師弟師妹分開調(diào)查。
現(xiàn)在為止也沒有調(diào)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魏翔和孟長歌又寒暄了片刻,孟長歌便離開了。
遇見兩次,輕王權(quán)對孟長歌他們唯一比較深刻的印象就是這貨名字挺好的。
女人洗澡挺慢的,輕王權(quán)他們已經(jīng)休息了完了,順便還下完一盤棋。
下完棋后,輕意和米貝從竹房里走出來,頭發(fā)是濕的,不過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既然洗完了,我們嘗一下清河村的海鮮?!陛p王權(quán)伸個懶腰。
轟~
爆炸聲響起。
米貝嚇到跑到輕王權(quán)懷里,求安慰,求抱抱的模樣。
爆炸聲音很響,竹樓里很多人伸出頭來看向河水中,以為爆炸的源頭是清河。
“啊啊啊!孩兒他爹啊!”
“這不是鐵娃嗎!怎么半邊身子都沒了!”
“不像是魚雷炸的,倒像是什么東西把鐵娃的身子給咬掉了一半!”
“難道河里有什么怪物!前些日子失蹤的人是被河里的怪物給吃了!”
一群人圍在一起,現(xiàn)場的情況是。
一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下半身沒了,上半身拴著繩子。
一個婦人打扮的女人抱著那男人的上半身,婦人哭的很傷心。
這時,孟長歌和他的師弟師妹走過來,詢問了幾人后,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鐵娃的婆娘剛生下一娃,身子需要補,但不是最近經(jīng)常有人在清河上捕魚失蹤,鐵娃就想冒一次險。
帶好了魚雷,在腰上纏好繩子,岸上俺們拉著繩子,一旦鐵娃有什么情況,俺們也好拉回來。
可是,鐵娃潛下水沒多久,魚雷響起,繩子震動的很劇烈,俺們把鐵娃拉上來后,鐵娃半邊身子就沒了。”
說話的人神情駭然,被叫鐵娃的男人死的太嚇人了,半邊身子被什么怪物咬沒了。
“孟師兄,看現(xiàn)在的情形,應(yīng)該是他在河里遇到了什么體型巨大的魚類,被襲擊的時候引爆了魚雷。
那襲擊它魚受到了驚嚇,沒有將他吃完,故而留下半截。”
說出這番理論的是個男人,因為那些師妹們被嚇的面色蒼白。
“如無意外,這次我們要完成任務(wù),需要殺死那河里的大魚。”
“這下麻煩了,就算我們會水,在河里也拼不過那兇魚?!?p> 孟長歌沉吟了片刻,開口道:
“我們先試試看能不能把那兇魚引上水面,如果不行,就放棄這次任務(wù)。”
“這可不是兇魚!是妖!”
這時,一道聲音插進來。
孟長歌看去,是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男孩子,男孩子穿著一身道袍,身后跟著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