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導(dǎo)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里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看不出什么結(jié)局
自始至終全是你
讓我投入太徹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劇
何苦給我美麗
演出相聚和別離
沒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淚光吸引你
既然愛你不能言語
只能微笑哭泣
讓我從此忘了你
沒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給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戲
要你好好看戲
心碎只是我自己
我玩不轉(zhuǎn)這游戲
音樂就是我的聲明
我憤怒的原因
是他們看不見偽善者的猙獰
有很多話想說
奈何只能保持沉默
怪我沒水軍公司沒后臺
沒好男人的人設(shè)
說我陰險狡詐人品差
只會哄粉絲騙錢
歌詞的鍋我背了兩年
無任何怨言
若真因花邊新聞被打壓
我心甘情愿被罵
想問“圣誕夜”和“超社會”
哪一首更可怕?
歌曲開始連夜下架
改了認(rèn)證破口大罵
說我毀了文化炸了地基
拆了這座大廈
兩面三刀的白蓮花
換身皮囊說你臭
都是表面的peace
背后講閑話只會窩里斗
該認(rèn)的錯早認(rèn)了
質(zhì)問總比回應(yīng)更多
表達(dá)的過于笨拙
才讓他們更加恨我
每天過的抑揚頓挫
也鼓勵自己振作
用音樂將他們震懾
方能解開心里的困惑
怎么辦
所謂的“腦殘”
全都是我的fans
說我主動解約?
最后的希望也被我踩斷
為了照顧兄弟情緒
我損失了一千兩百萬
把所有罪名全部拋給我
再強制我改善
墜入刀海浪花濺起
鱗傷遍體
我才看明白人心
可以黑的深不見底
我人生轉(zhuǎn)折精彩的可以
拍成一部電影
看我被千刀萬剮的同時
還向我討歉意
My bro
要不要連我
僅剩的一條命也帶走
原來我一直活在戒備里
自我感動
年少輕狂地“聊廢話”
自責(zé)到想要跪下
道歉仍無限放大
oh no
他們的埋怨我再也無法忍受
想魚死網(wǎng)破但依然說不出口
受盡折磨也做不到那么卑鄙
審判我之前別忘了
要先審視自己
痛到無法說話
卻不是TA要的回答
這一定讓TA失望吧
把該放下的放下
怎么說我都隨TA
愛我恨我也作罷
Ain’t nobody
能夠做到一步登天
我知道我已經(jīng)無法回到那從前
曾太過在意外界給予我的褒貶
不想失去至高點
卻反而變的遙遠(yuǎn)
嚴(yán)酷寒冬消逝后的春夏
泥濘的路會被雨水沖刷
努力才配擁有正茂風(fēng)華
經(jīng)歷就是指引人生的燈塔
I'm sorry
我為剛才的沖動表示抱歉
我不是為了借口選擇抱怨
世間的任何事物都有兩面
我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
當(dāng)初也覺得自己像一個敗筆
無助之際也曾虐待自己
可每次有人成為
被黑暗籠罩的載體
我真的希望有人能夠說句
愛你”
一首《獨角戲》與新歌《Kill The One》十分的貼合,莫雷諾望向收音機,自認(rèn)不懂年輕人的嘻哈,不過既然曾經(jīng)也追過搖滾,似乎這一些新生事物對自己來說更像是感同身受的回憶。
此時此刻在校園里進行恢復(fù)訓(xùn)練的馬卡洛夫也在聽此段調(diào)頻,不禁感嘆道這編曲的是個高手,可惜自己就缺一個負(fù)責(zé)伴奏的人才——
運動會剛結(jié)束,“接踵而至”的馬上又有校園歌手的比拼,對于每一個身懷絕技的學(xué)生,用婉轉(zhuǎn)動聽去吸引異性的行為和低等動物沒有區(qū)別。
去特么的求偶,馬卡洛夫可沒有這些個花花腸子,他就是看不慣那些人說自己比花京院還特么高潔,果然自詡還是自詡,擺脫不了吹牛的本質(zhì)。
海選表演隨便選了個rap版的《說散就散》,實屬讓人耳目一新,似乎以自己的力量駁回大眾對于“十個rapper九個渣”的固有認(rèn)識,直接被內(nèi)定為決賽人員。
不過出乎自己預(yù)料的是A班這次出的居然還是葉蓮娜,幾首舊世蘇聯(lián)民歌配上自己干練的綠色風(fēng)衣,像極了戰(zhàn)斗民族的彪悍毛妹。
這就真特么離譜,這次又是她?馬卡洛夫有點憤懣,右手還在隱隱作痛,像極了老得入土半截人們身上的囊腫,惡心至極。
馬卡洛夫望向蒼穹,自己深知,無論力挽狂瀾如何改變,黃昏還會降臨抹去晴空湛藍(lán)的痕跡,就如同某些魚龍混雜的人,早已經(jīng)開始墮落。
剛和杰奈爾跑完十圈,靠在雙杠上休息時,不知為何,馬卡洛夫有些心悸,總預(yù)感著有事發(fā)生,徒勞無功地望了望天空,想精神勝利法般的嘟囔一句科佐臟話,還沒開口卻被杰奈爾捂住,只發(fā)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嗚”,聲音像極了一只餓了十天還在不停嚶嚶嚶的敗家之犬。
—————————————————
“@#$^&%!$#!”維克多罵了一句科佐臟話,真想一槍把支奴干震耳欲聾的發(fā)動機射爆。矮身落地后裹緊加絨軍裝,試驗室外的環(huán)境并不是那么討喜,毫無溫度的雪片墜落時無聲地打在自己的肩章上,盲馬薄冰一般妄圖浸濕三顆星徽與兩簇麥穗之間深綠色的空隙,軍靴踩在皚皚上嘎吱作響——
自己默默念著禁書《舊日恩典》,緩解著自己的緊張——在諾大的辦公室剛和秘書來了一次,下一秒研究處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強忍著事畢后潮濕與腫脹,茂密處的突兀又濕又癢。
本想憑借著“賢者模式”把對面不會“察言觀色”的憨批痛罵一頓,當(dāng)?shù)弥惶栐囼炂窂呐囵B(yǎng)皿之中神秘失蹤的時候,整個人像是一個被石化的雕像,電話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厚重的羊毛地板發(fā)出一聲悶響,在春光旖旎后安靜的物理像極了一聲驚雷。
在副手幫助下,矮身鉆入進行緊急處理后的警戒線內(nèi),門口幾個黑白迷彩服的士兵整齊劃一地舉高右手,向自己敬愛的大將軍敬禮。維克多收斂表情后微微欠首,走入緩緩開啟的電動門之中,忍受著試驗室支離破碎的視覺沖擊——
踩著燈罩玻璃碎渣發(fā)出的噪聲,快步跟緊維克多的負(fù)責(zé)人員手端平板電腦,滿頭大汗掩蓋不了緊張,顫著聲音向頂頭上司解釋事情來由——
“將軍,剛剛一號試驗品的心跳突然停止,于是我們按照應(yīng)急條款,打開樹脂護罩以便于注射腎上腺素,沒有想到的是,生理死亡后的它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可逆變化……”
“什么特么叫不可逆變化?”維克多對于自己理解不了的問題十分急躁。
被打斷的負(fù)責(zé)人員顯得有些措手不及:“唔……將軍,簡單來說就是……病毒感染,就像是流感一樣,與其不同的是靠血液傳播……我們這里幾位工作人員被一號試驗品抓傷皮膚之后,均出現(xiàn)了嘔吐發(fā)熱暴躁的癥狀,沒有被抓傷皮膚的則沒有大礙……”
維克多緩了緩差點沒站穩(wěn)的身形,花費了自己近一億灰色收入的項目功虧一簣,氣不打一處來地拿起別在腰間的對講機——
“呼叫最近的空中部隊與海上搜尋隊,盡一切可能對一號試驗品進行抓捕,任何情況下不允許擊斃,這個屁大的島嶼周圍全特么是海,擱這兒給我演《弗萊肯斯坦》呢?勞資還真不信它能跑出去!給勞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