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早上好!歡迎收看某某電臺早新聞,我是你們的主持人花骨朵,接下來,我們將播報最新內(nèi)容,請看以下內(nèi)容...”
王曉妍剛起床,她有一個習(xí)慣,每天早晨都要喝杯白開水,她迷迷糊糊的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接了一杯涼白開,看著播放的早間新聞。
“觀眾朋友們大家早上好,今天早晨發(fā)現(xiàn)某小區(qū)樓下有位女士昏迷不醒,救護車還在路上,警方已經(jīng)展開調(diào)查,我們馬上為大家揭曉真正的兇手!”
警方的一位警官從保安室出來了,主持人趕緊趕過去詢問兇手情況。
“您好,警官,有沒有新的發(fā)現(xiàn),查到兇手了嗎?”
“嗯!”
“可以透露給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嗎?”
那位警官合閉了手中的記錄本,語氣穩(wěn)重的向大家說出了兇手的作案過程的推理。
“經(jīng)過調(diào)查小區(qū)保安室的監(jiān)控錄像,目前兇手已經(jīng)找到,是團伙作案,發(fā)現(xiàn)有三位兇手,有一個兇手手拿地上的磚頭砸暈了這位女士,小區(qū)的民眾不要恐慌,請大家放心,我們警方會全力逮捕他們,將惡徒繩之以法?!?p> 新聞放出了那三個犯人的模樣,喝了一口水的她差點沒嗆著,一陣咳嗽拍著胸口,這不就是昨天綁架她的那幾個?她跑到陽臺低頭看窗外的位置,還在錄新聞沒有結(jié)束,救護車也到了,電視機播放的新聞繼續(xù)播著,是那位警官的聲音。
“在錄像中三個惡徒離開的兩個小時,也就是十一點的時間,有一位穿著嚴(yán)實的男性跑的極快,不像是正常人的速度,很有可能是其中的老大?!?p> 王曉妍轉(zhuǎn)過頭看著新聞播著那個人的樣子,這不是王子涵嗎?她心里感覺到不對,王子涵告訴她是灌藥時救的她,可是自己被灌藥的時間大概在10點左右,她懷疑是自己的手表壞了,對著播放新聞的時間是一樣的,沒有壞,她明白了昨天救她的不是王子涵,是另有他人,可是到底是誰呢?她正思考著救她的人是誰的時候,王子涵醒了走了出來說了一聲把她的思維打亂了。
“曉妍,你想什么呢?”
“沒有想什么...”
王子涵感覺到不對勁,肯定有事瞞他,他走到陽臺看了看外面,便都明白了,他以為王曉妍還在害怕昨天發(fā)生的事,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她。
“曉妍,沒事了,昨天的壞蛋已經(jīng)被我消滅了,他們不會再來傷害你,別多想了。”
王曉燕已經(jīng)懷疑他在說謊了,她感覺到他和以前不一樣了,總有種很可怕的感覺。
“那個...昨天真的是你救的我嗎?”
“是啊,曉妍,是我救得你,你是不是聽別人說什么了?”
王子涵看著她,實際上他已經(jīng)慌了才會這么反問她。
“沒有,今天我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我現(xiàn)在該回去了...”
“嗯,我去送送你?!?p> 王曉妍的母親并沒有打電話,她只是想自己出去散散心,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所以拒絕了他。
“不用了,子涵,你還受著傷昨天又救了我,你在家好好養(yǎng)傷,聽話?!?p> 看著她沒有一點想讓他送的意思,只好答應(yīng)她在家養(yǎng)傷,不然騙她受傷的事會被發(fā)現(xiàn)。
“那好,我聽你的在家養(yǎng)傷,路上慢點,回到家?guī)蚁驄寙柡?。?p> “嗯...”
王曉妍走在路上散步,一直想著昨天晚上忘記了什么,走了好長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大山腳下,她頓時愣了,心里想著怎么走到了這里?不管這些了,去小木屋里找答案,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她走到山頂?shù)臉淞掷铮粗榈囟际撬廊游锏陌坠沁€有快要腐爛的小動物尸體,有很多死去的野雞,脖子處全是血,身體卻干巴巴的,雞頭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往前走了幾步,草堆前方有聊天的聲音,她聽不清楚說的什么,腳步輕輕的走上前聽到了幾句。
兩個男人手里各拿著一只野雞,撕咬野雞的脖子吸著血,還不停的說著話。
“二哥,在這喝雞血不香嗎,干嘛要去殺那姑娘?!?p> “是啊,昨天我們差點死在冥王的手中,還好那姑娘拿著刀子指著自己的脖子逼冥王放了我們,小弟,我給你說,以后我們藏好點不被老大發(fā)現(xiàn)就行了。”
“對,二哥真聰明!”
王曉妍聽到他們說昨天晚上冥王要殺了他們,是自己逼冥王救了他們,她為什么會想不起來,她扒開了草叢,朝他們大嗓門喊著,把他們嚇得手里的野雞扔了很遠(yuǎn)。
“你們說什么?”
“救命恩人,原來是你啊,一驚一乍的嚇?biāo)牢覀兞?!?p> 王曉妍很生氣的看著他們,這母老虎突然發(fā)威的氣勢把他們嚇得夠嗆!
“我們知道錯了,以后我們不會再來殺你了...”
她突然想起來他們不是被王子涵給打死了嗎,為什么這兩個一點沒事的在這?
“你們不是被王子涵都打死了嗎!”
“怎么可能,昨天是冥王要殺我們,是你救了我們,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你們說的是真話?真的是冥王,沒有騙我?”
“妹子,真的!我們發(fā)誓對你說一句慌我們就不得...好死...”
兩個大男人在一個女孩面前抹著眼淚發(fā)著誓,丟進男人的臉,看來說的是真話...
王曉妍趕緊離開了,一直掉著眼淚向山下跑著,想起他被自己捅了一刀,傷這么嚴(yán)重還來救她,怪自己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還給忘了。跑到山下的馬路邊,前方來了一輛出租車,她一直擺著手,車停了。
“姑娘去哪?”
“師傅,去某小區(qū)...”
到了地方,王曉妍一直大步跑著跑到了墨邪的家門口,她使勁的敲著門。
“墨邪,你開門...”
喊了許久都沒有動靜,以為他不在這里,她蹲了下來哭了。
墨邪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傷口時不時的滴著血染紅了大片被褥。他隱隱約約聽到了門外有王曉妍的聲音,虛弱不堪的身體臉上流著虛汗,硬撐著疼痛下了床,站不穩(wěn)的他扶著墻走到了門口。
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