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煩人的家伙趕走后,元子安坐到花肆旁邊,將手里的湯藥遞了過去,“肆兒,該喝藥了”。
花肆“嗯”。
花肆將藥一口喝掉,唇瓣沾滿藥水,她正要抬手擦掉。
一雙修長的手按住了她的手,元子安俯身貼了過去。
花肆瞳孔微張,睫毛顫抖。
元子安將少女的唇瓣舔了個干凈,末了,還喃喃道“苦”。
花肆桃花眼微彎,一只手將碗放下,身子往后靠了靠,與青年拉開了一點距離“苦你還親”。
元子安雙手放到了少女的腰上,又黏乎乎的貼上去,道“又苦又甜”。
花肆好笑,然后任由青年對她動手動腳。
“先生,白日淫宣可不好……”。
“……那我把窗戶關(guān)上……”。
“呵,掩耳盜鈴啊先生……”。
“我管不了怎么多,老婆,我想要……”。
“……門關(guān)上了嗎?”。
“進(jìn)來的時候就關(guān)上了”。
花肆“……”。
雖然不想這么說,但是元子安真得挺禽獸的。
九月十二日,玉蘭簪案開庭。
那天沒有一個人為玉蘭簪出庭,除了法定的辯護(hù)律師。
法院判的很快,玉蘭簪無期徒刑,終生監(jiān)獄。
走出法院,玉蘭簪戴著手銬,身后有兩個警察。
迎著陽光,卻照不進(jìn)她的眼里,玉蘭簪眼睛突然微怔,她看到警車對面停著一輛黑車,車窗緊閉,看不到里面的人。
身后的警察推了玉蘭簪一把,沉聲道“進(jìn)去”。
玉蘭簪踉蹌了一下,然后低眸彎腰進(jìn)了警車。
警車駛向監(jiān)獄。
“肆兒”。
元子安小心翼翼的叫道。
花肆手撐著車窗,下巴枕在上面,眼睛透過窗戶看向外面,“我沒事”。
怎么會沒事……
元子安握著少女的手。
手這么冰,怎么會沒事。
元子安“我們回家吧!”。
空氣中飄散出一句話,“嗯,回家”。
因為玉蘭簪的事,花肆這幾天的情緒都不高,元子安想法子的逗她。
正好元宵驚在布置婚禮現(xiàn)場,元子安帶著花肆去湊熱鬧。
元宵驚拿了一袋的氣球給花肆,“我這也沒什么事要做,你要是愿意的話,就吹吹氣球吧!打氣筒在那邊”。
花肆接過袋子,道了一句“好”。
元子安“我和你一起”。
花肆點頭,抬眼看到頂上的花球,她對元宵驚道了一句“嚴(yán)秋衣以前被花球砸過”。
她對花球有陰影。
元宵驚臉色驟變,趕緊招呼人把天頂上的巨大花球卸了下來,換上彩帶。
他也不讓花肆吹氣球了,連忙讓花肆去巡視現(xiàn)場,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嚴(yán)秋衣忌諱的東西。
花肆也無聊,看看就看看吧!
不過她還是把氣球帶上了,路上吹一吹也挺解悶的。
路上,花肆負(fù)責(zé)吹,元子安負(fù)責(zé)系。
元子安還把系好的氣球用一根繩子綁好遞給了花肆。
花肆拿著多余繩子的一端,看著一個個氣球在上面飄,她笑道“總感覺你在哄小孩”。
終于笑了……
元子安牽著花肆的手,眉眼如畫,“你本來就是我的寶貝”。
“不管用什么方法哄你,只要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