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青年離開的花肆躺在硬邦邦的床上,雙手枕在頭后面,眼神飄渺。
知道她身份的無關乎幾個人。
嚴秋衣、玉蘭簪、暴力楚那幾個人……
嚴秋衣嘛應該不會沒事找事,暴力楚那幾個人更不用說了,沒那個必要。
至于媽媽……
咔哧!
一道聲音傳來。
花肆轉頭,青年一身矜貴,神色平靜,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花肆愣神“子安?”。
元子安微笑“肆兒”。
花肆起身,不解道“你怎么回來了?”。
不是才出去嗎。
元子安溫聲道“被帶回來了”。
花肆臉色微沉,元子安坐到少女身邊,雙手捧起花肆的臉龐,唇瓣貼上,“別擔心,有元宵驚呢”。
花肆手指微彎,“怎么回事?”。
元子安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少女眼睫垂下,沉默了許久。
元子安用臉頰輕蹭著少女的臉,“我們會沒事的,其實這也不全是壞事,至少我又可以陪著你了”。
“而你也不能趕我走了”。
青年眉眼溫柔,聲音戲謔。
花肆抬眸,一雙桃花眼布滿霧氣,聲音哽咽“瘋子”。
哪個正常人會把進警局當成好事的。
青年被罵了,也沒有任何怒氣,反而笑道“沒辦法,誰叫你是我的命”。
花肆鼓嘴,“不準花言巧語”。
這下青年是真得有點委屈,“我沒有花言巧語”。
他說得都是真的。
花肆唇角微勾,伸指戳了戳元子安的臉頰,道“子安,我原以為那人的目標是我,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那人是想利用我來陷害你”。
那人知道她的身份,于是為了陷害元子安,那人曝光了花肆的身份,讓元子安方寸大亂。
為了花肆,元子安一定會去見那個向警方送東西的男人。
于是元子安殺人的偽現(xiàn)場就出現(xiàn)了。
如此看來,這個暗處的人對花肆還有元子安都有一定的了解。
只是那人與元子安有什么仇要如此陷害他。
甚至還知道她的身份……
元子安抬眸,眼底一片漆黑,“沒關系,只要不是沖你來就好”。
花肆眼底一片笑意。
真是個傻子。
花肆殺手事件還沒有結束又來了元子安涉嫌殺人的案件。
這對夫妻把王警官折騰的不輕啊!
從現(xiàn)有的證據(jù)看,元子安殺人的案件證據(jù)更加充分。
元子安離開警局后就去找了受害人,一路上有監(jiān)控證明,而且那片地區(qū)的有些人也可以作證,看見元子安經(jīng)過。
更何況王警官還親眼看到元子安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
尸檢報告也出來了,是刺傷,一擊致命,兇器在樓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看上去像是兇手從樓上扔下來的。
上面還有元子安的指紋。
元子安有作案動機,作案時間,作案能力。
于是法院宣判元子安殺人,判無期徒刑。
而花肆的案子因為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花肆就是零,而且因為元子安的案子,警方發(fā)現(xiàn)花肆一案的證據(jù)有偽造的嫌疑,所以花肆無罪釋放。
這天,天氣很好,微風吹過,少女的發(fā)絲揚起。
不遠處青年被人帶進了警車,衣服有些褶皺,但是一身風度不減。
上車之前,他回頭看了花肆一眼,眼里溫和。
花肆雙手握拳,眼底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