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嫌犯罪這四個字深深刺痛了元子安的眼。
他的肆兒才不是罪人!
青年瞳眸里凝聚著風暴,身體緊繃,像是隨時準備出鞘奪人性命的劍。
就算是老練的女警察也不禁被震懾到了。
場面一度僵硬。
直到一直平靜的少女拉了拉暴戾青年的手。
元子安回頭,眼底是止不住的怒氣。
花肆想抬手摸摸青年的頭,但是她手一動就能感受到手銬的制約。
于是,嬌艷的少女踮腳吻了一下青年的唇角,安撫道“別生氣了,你先回家,然后再想辦法帶我出去”。
青年固執(zhí)的很,不肯留花肆一人。
于是提出要和花肆一起進拘留室。
嚴格遵循程序的女警察自然不會同意。
于是,青年抄起一旁的凳子往女警察身邊扔,然后淡淡然道“我涉嫌襲警,可以把我關(guān)進拘留室里了吧!”。
女警察“……”。
經(jīng)過元子安這么一鬧,他很成功的和花肆一起關(guān)進了拘留室。
青年低眸抱住少女,聲音低軟,“我想和你在一起”。
花肆“你出差的事怎么辦?”。
元子安把頭放在少女的肩上,道“秦安會解決的”。
出國接洽并不一定要他親自去。
花肆微歪著頭,“可是你都進來了,誰來救我們”。
元子安“我給嚴秋衣打過電話了,她會去找叔叔的”。
花肆抬眸,“可我覺得你在外面的話會更好”。
這件事跟元子安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根本就不該陪她受罪。
元子安睫毛半斂,他依賴的用臉頰蹭了蹭少女的脖頸,聲音溫潤“肆兒,求你了,別這樣說,別把我推開”。
“你是我的命,傷害你就是要我的命,我怎么會把自己的命丟了”。
花肆雙手環(huán)住青年的腰,笑了一下,瞳眸桃之夭夭,“真肉麻!”。
元子安不置可否,只是抱著少女一直不散手。
花肆進局,元子安陪同的事情一下子就被有心人給傳開了。
“豪門世家繼承人的夫人因殺人被逮捕入獄。
被害者親屬堵在警局門口,要求嚴懲殺人者。
元氏集團股票狂跌,大眾對此案件關(guān)注極多”。
安小萌放下手里的報刊,滿臉愁容。
她看著嚴秋衣問“花肆這下有麻煩了,你有沒有辦法救她”。
嚴秋衣皺眉,“宵驚是親屬,上頭下了命令,他不能插手此案”。
安小萌眉眼煩躁,她一腳踹了一下桌子,“我靠!到底是哪個孫子在暗算花肆”。
“什么殺手殺人!我肆身嬌體軟的,哪里像個殺手的樣子”。
嚴秋衣抬眸,淡淡道“花肆確實是殺手”。
安小萌從沙發(fā)邊緣滾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安小萌才冒出頭,結(jié)巴道“你、你別嚇、嚇我,花肆怎么可能是殺、殺手”。
嚴秋衣面不改色,“她被當做殺手培養(yǎng)過,不過我相信她,不會濫殺無辜”。
嚴秋衣眼睛透亮,堅定。
安小萌“……”。
請容我緩一緩。
事情鬧得很大,元家人想盡辦法找證據(jù),把兩個人撈出來。
花肆不好撈,元子安還是可以撈的,畢竟元子安犯的事不大。
但是青年鐵了心的要和花肆一起,花肆出不來,他也不出來。
元家人“……”。
好氣呦!
遙遠的小鎮(zhèn),女人手指纖細,握著剪刀不緊不慢的修剪花草,微風吹過,掀起了一角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