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電話的元子安眸色無奈,他抬眸,輕聲道“不陪你們玩了,希望你們能記住今天,不要沒事找事”。
元子安起身離開,秦安緊隨其后。
青年走后,房間冰凍住的空氣開始流動(dòng),嚴(yán)厲高和顧蘇婷似被人掐住了咽喉,然后放開,他們大口的喘息,眼神還有點(diǎn)驚魂未定。
顧芳婷看到地上痛的唔唔叫的女兒,心里一陣心疼還有對(duì)元子安的畏懼。
元子安他就是一個(gè)惡魔!
元子安回到自己的婚房,推開門,臥室一片黑暗,只有床頭的一邊開著一盞燈。
少女躺在另一邊,背對(duì)著門。
青年眉眼軟了下來,他輕輕的關(guān)上門,脫了衣服,鉆進(jìn)被窩里,一只手環(huán)上少女的腰,身體貼著花肆。
青年聲音依賴“肆兒,我回來了”。
花肆閉上的眼睛睜開,嘴里嘀咕道“你干脆別回來了”。
新婚之夜,新郎竟然跑到外面去!
是對(duì)新娘不滿意嗎!
元子安聽到了,他一只手撐起,整個(gè)身體覆在少女的身上,“你生氣了?”。
花肆撇了青年一眼,“沒有”。
元子安笑了,他低頭討好的蹭了蹭少女的臉頰,哄道“對(duì)不起,我不該把你一個(gè)人留在臥室里,我錯(cuò)了,原諒我好不好,老婆大人”。
花肆的手指沿著青年性感的鎖骨滑動(dòng),問“出去干什么了?”。
青年被少女摸的心里浮現(xiàn)出絲絲躁意,他伸舌舔了舔唇,“肆兒,我們?cè)撍X了”。
花肆抬眸“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元子安低頭,“明天告訴你”。
被子下,人影交纏。
第二天,花肆打著哈欠斜躺在沙發(fā)上,水霧的桃花眼看著青年井井有條的收拾東西,感嘆了一句。
這家伙精力真好。
花肆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子安”。
元子安聽到少女的聲音,他放下手里的衣服,轉(zhuǎn)身來到少女身邊,柔聲道“怎么了?”。
花肆“不用準(zhǔn)備這么多東西,那邊什么都有”。
元子安伸手揉了揉少女的發(fā)頂,眉眼如畫,“可是新的你用不習(xí)慣??!沒事,可以帶的下的”。
說了一會(huì),青年想道“媽喜歡什么東西你告訴我,我?guī)c(diǎn)過去”。
這里的媽指的是花肆的母親。
花肆微笑,她伸手摸了一下青年的臉,道“你不用給她買什么,她什么都不缺,只要你人過去就行了,畢竟她可是很喜歡美人的”。
說起來她的顏控還是繼承她老媽的呢!
元子安睫毛溫軟,櫻紅的唇瓣微彎,眉眼一筆一劃都是精心描繪的。
這么一副美人皮相,她媽沒有理由不喜歡。
元子安低頭粘著少女,“要是媽不喜歡我,你可要幫我”。
花肆好笑“不會(huì)的”。
元子安收拾好東西后,和花肆一起吃了早飯,然后兩人拉著行李箱上了飛機(jī)前往古靈鎮(zhèn)。
一處小院,女人坐著,頭上挽著發(fā)髻,淺綠色的旗袍包裹著女人的身體,一只手拿著繡花針,另一只手撫著固定住的繡布。
一針一線,繪制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