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少女皮膚嬌嫩白皙,還透著粉,像是水蜜桃,引誘著人一親芳澤。
男人眼眸貪婪,伸手正要去觸碰少女。
誰知少女猛得睜開眼睛,她迅速的抬起腳,把沒有防備的男人踹開。
“啊!”
男人后腰撞上床角,一陣劇痛讓男人臉色蒼白。
男人抬眸,看到少女眼眸清明的坐著,眼里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你竟然沒有昏迷”。
他明明點了迷香。
花肆微笑“這么點迷香就想迷倒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少女起身,理了理裙擺,慵懶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小雜碎在背后搞我,原來是你啊!江蘇徐”。
江蘇徐后腰受到巨創(chuàng),額頭冷汗直冒,眼神陰鶩,“小賤人,本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
“你要是惹我生氣了,你的攝影生涯可就毀了”。
花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面無表情道“哎呀!我好怕啊!快來終止我的職業(yè)生涯啊!”。
臨了,花肆冷聲罵了一句“傻逼”。
真當(dāng)她是一個軟柿子能隨意捏??!
江蘇徐被花肆的不識好歹給氣到了,他忍著后腰的疼痛站了起來,還沒說什么,花肆眉眼彎彎的走上來。
然后伸出一只腳把江蘇徐踢到床上,江蘇徐后背著床,觸碰到后腰,他臉色更白了。
他看向笑得跟惡魔一樣的女人,聲音不自覺的顫抖“你、你想干什么?”。
花肆笑得漫不經(jīng)心,她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尖折射著攝人的冷光。
江蘇徐怕了,他想跑,但是后腰的傷讓他輕輕動一下就疼得不行,根本動不了,他只能大叫道“花肆!我是天際娛樂的老板,A市豪門江家的繼承人,你敢碰我,我家人不會放過你的”。
花肆的手指輕輕的在刀鋒上劃了一下,一下子蒼白的手指就被劃出一道傷口,血一下子冒了出來。
花肆神情冷漠,道“看見了嗎?這匕首有多鋒利,我說大少爺,你現(xiàn)在的命都在我手里,你還敢威脅我,真是不怕死??!”。
江蘇徐咬牙,不敢再惹這個瘋子,眼底盡是陰霾。
等他出去后,第一時間就把這個賤人抓起來,關(guān)進自己的地下室,日夜折磨。
花肆拿著刀,慢慢向江蘇徐逼近……
大約十分鐘后,花肆走出房間,輕輕的關(guān)上門。
走到樓道上,花肆有點想家里的男人了。
嗯,想窩在他懷里。
算了,今天晚上還是讓他回臥室睡吧!
突然一個電話進來,花肆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神秘的元先生,她微微一笑,接了起來。
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你好,是元子傅的家屬嗎?”。
花肆皺眉,“我是”。
“你好,元子傅在寧環(huán)路出了車禍,現(xiàn)在被送到了醫(yī)院,請你過來一趟”。
轟?。?p> 花肆的耳邊像是什么東西被炸開了,耳朵一陣轟鳴。
少女臉色蒼白,半響,才緩緩開口“在哪個醫(yī)院”。
“衡山醫(yī)院”。
花肆到醫(yī)院的時候,元子安還在手術(shù)室,她呆坐在手術(shù)室外,握成拳頭的手指顫抖著。
她大概知道大晚上的元子安為什么會跑出來,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她不在,跑出來找她的。
等了一會,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醫(yī)生摘了口罩走了出來。
花肆立馬迎了上去,問“醫(yī)生,我男朋友怎么樣了”。
醫(yī)生“腿部受傷厲害,雖然做了手術(shù)但是會不會影響到以后的行走,還要看以后恢復(fù)的程度”。
花肆睫毛瞬間濕潤,心里有什么崩了。
醫(yī)生知道這個結(jié)果家屬很不好接受,但是他也只能勸慰。
護士將病人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
病床上,青年臉色蒼白,溫潤的瞳眸緊閉著,好看的睫毛軟趴著,透著一絲脆弱,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