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了一上午至尊服務(wù)的花肆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都不上班的嗎?”。
元子安抱著少女,雙手有規(guī)律的在她腰上揉著,聽到花肆的話,他微笑道“上不上班都一樣,最重要的是陪你”。
花肆很感動,但是元子安能不能別襲擊她??!
下午四點鐘,花肆拉著元子安在衣柜前選衣服。
花肆拿出一件米色的連衣裙在身前比了比,她轉(zhuǎn)身問元子安“怎么樣?好看嗎?”。
元子安抱住少女,笑道“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花肆手指抓著青年的衣領(lǐng),微微用力,把青年拉下來,然后送上一吻,笑道“你嘴真甜,不過別老哄我,給我一點建議嘛”。
元子安額頭輕輕抵著花肆的額頭,溫柔道“沒哄你,你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停頓了一下,元子安又道“只是一次聚會而已,隨意一點就好了,不用費心”。
花肆搖頭,轉(zhuǎn)身看衣服,嘴上道“你不懂,這可不是簡單的聚會”。
傅君竹邀請她去參加聚會,其目的是元子安。
因為她知道只有花肆來了,元子安才會來。
女人的嫉妒心和小心眼,會讓傅君竹在明知心上人有女朋友的時候,還忍不住的往上湊。
傅君竹肯定會明里暗里的拿她和自己比較。
花肆不想輸。
如果傅君竹只是心里不甘,想通過其他方面比過她,花肆覺得她就算比不過,也沒什么。
但是傅君竹要是敢搶的話,花肆覺得傅君竹是要攤事了。
還從來沒有人敢搶她的東西。
元子安確實不懂這次聚會有什么特別的,只是看花肆挑來挑去都沒挑好,他無奈道“要不,穿那件白色的寬袖衣服,正好和我的衣服配,我們穿情侶裝好不好”。
花肆看了一眼元子安穿的衣服,白色襯衫,配著緊身休閑褲,干凈陽光。
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是花肆知道他內(nèi)心有多狂野。
花肆覺得元子安說的對,隨即也不挑了,雙手抱著青年的脖頸,道“聽你的”。
元子安抬手笑著幫少女換衣服,當然期間也吃了不少豆腐。
晚上五點,晚風會所一間貴賓包廂。
傅君竹一身性感的坐在沙發(fā)上,手拿著酒杯,輕輕搖了搖,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鐘。
已經(jīng)五點一分了……
包廂里吵吵鬧鬧的,但是傅君竹周圍卻安安靜靜的。
好友李白清拿著酒杯坐到傅君竹身邊,“怎么老坐在這里,不一起玩”。
傅君竹斜了她一眼,慵懶道“沒什么好玩的”。
李白清戲謔道“我看不是沒什么好玩的,是沒心思玩吧!”。
“你還沒追到他啊!”。
傅君竹喝了一口紅酒,低眸道“不用追了,已經(jīng)有人和他在一起了”。
李白清驚訝,“什么!那個女人是誰?怎么還有人敢搶你看上的男人”。
傅君竹,京都豪門傅家孫子輩唯一的女孩子,從小錦衣玉食,受盡寵愛。
這是哪個大膽的女人這么沒有眼力見,搶了傅君竹看上的男人。
傅君竹眼神輕蔑,“一個攝影師,有點小名氣”。
論身份地位那個女人根本沒法和她比,傅君竹不明白元子安看上花肆哪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