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還沒出去說話,已經(jīng)有人上去了,是一個中年人,是天香集團的第二大股東。
“你們別吵了,我們會付的,難道我們天香集團口碑這么差了,我來做擔保,行了嗎?”中年人對著他們說的。
只是被陳三少他們安排來搗亂的幾個人,看到有人出頭,就慢慢的走了。
本來開開心心的生日聚會,被折騰的灰頭土臉的結(jié)束,張春美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張?zhí)煜椤?p> 張小美雖然好像出了氣,可是她還是不高興,因為這樣鬧只能讓她在家里更加難過。
張小美不愿意繼續(xù)呆在家里,就跟著陳豪回家了,陳三少也跟著回去。
回到家,陳豪看著陳三少,這個家伙盡干不著調(diào)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想干嘛。
“你別這么看著我,你知道這么鬧一鬧,有多少錢進賬?”陳三少問道。
“不知道,我只喜歡,我女兒今天不高興?!标惡勒f道。
“你女兒馬上就要高興了,他老爸馬上要求到她頭上了,記住千萬別同意,我給我侄女賺一份嫁妝?!标惾僬f道。
“錢?我現(xiàn)在缺錢嗎?我不開心的是我女兒不開心,你們這么搞,的確能搞到不少錢,可是讓我女兒處在什么位置?!标惡傈c了根煙說道。
“你不缺錢,可是你女兒缺錢,我知道她其實最大的愿望就是張?zhí)煜槟莻€家伙,能好好陪她幾天?!标惾僬f道。
“現(xiàn)在張?zhí)煜椋僬f要休息個一年半載,多好,讓他去陪你女兒,滿足了你女兒的心愿,還有一大筆嫁妝。”陳三少看著不高興的陳豪說道。
“其實你也沒什么可以不高興的,這個計劃是你手下的手下做的計劃。”陳三少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起來。
“你手下的手下,從報告里看出天香集團的問題,然后就寫了一個計劃,我們幾個人看了看,發(fā)現(xiàn)可行性很好?!?p> “所以,你們就選了這個時候?”陳豪說道。
“不,是張?zhí)煜樽约哼x的,你知道他今天打算干嘛嗎!”陳三少問道。
“他打算干嘛!”陳豪問道。
“他打算宣布繼承人,而這個人是,張春美!”陳三少說道。
“這有什么關系,不是兩姐妹啊,誰繼承啊是都沒事??!”陳豪說道。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你知道張?zhí)煜槿⒘藥讉€老婆。”陳三少說道。
“兩個啊!”陳豪想到?jīng)]想的說道。
“是四個!張春美跟張小美是姐妹,可母親不是同一個,張春美的母親是張?zhí)煜榈某鯌?,他是在和小美媽媽結(jié)婚后,放不下初戀,一直腳踩兩條船?!?p> “所以說,小美媽媽去世,有一半原因是氣的。”陳三少慢慢的把關于小美家族秘密說了出來。
“啊!那也就說小美才是正式的繼承人!”陳豪說道。
“對啊,所以霍家才會這么著急,如果張?zhí)煜榘牙^承人定了張春美,天香集團可是有的斗了。到時候你的閨女兒被人折騰成什么樣還不一定呢?!标惾僬f道。
陳豪聽了也沉默了,家族斗爭還是很殘酷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身敗名裂。
“現(xiàn)在知道我們這些伯伯們的良苦用心了吧,早點讓張?zhí)煜榇_認小美的繼承人,對大家都好?!?p> 陳豪心里是不太開心,主要還是小美不開心,陳豪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改變。
陳三少看到陳豪不說話了,也就抽著煙不說話,他知道有時候心態(tài)的改變不是那么容易的。
“二哥,我們回來了。”王勝東帶著愛倫走了進來,看到坐著的兩個陳。
“你們在想今天的事?”王勝東說道。
把愛倫讓到位置上坐著,對陳豪說道:“二哥,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你的資產(chǎn)越來越多,心態(tài)還是原來那個,這樣真的不行!”
“你看我,這才是正常的,如果一味地躲著,你永遠長不大,真的!”王勝東用一種夸張的說法。
陳豪看著他,示意他請繼續(xù)他的表演,王勝東看了看大家,輕聲咳嗽一下。
“二哥,不是我說你,你一開始來找我的時候,我都沒想到我們一年多就能攢下這么大的資產(chǎn)?!蓖鮿贃|回憶道。
“可是當我有這么多資產(chǎn)的時候,其實我是很害怕的,所以你會看到我有段時間,請了很多保鏢?!蓖鮿贃|說道。
“對,我知道,有個鐵憨憨,到處請高級保鏢,居然還想去我家挖人。”陳三少笑著說道。
“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沒人認識我,因為大家的生活圈就那么點,再大只有別人讓你知道的?!蓖鮿贃|看著陳豪說道。
“所以后來我就放開了,出了圈誰認識誰!可是如果還是過以前一樣的生活,多沒意思!”王勝東伸出手牽住愛倫的手。
“你們一定說我要栽,對吧,三少爺!可是你們又怎么知道,愛倫她是知道的,我名下沒那么多資產(chǎn)的,所以我們是真的相愛?!蓖鮿贃|對陳三少說。
陳三少一臉無語,攤攤手,示意他繼續(xù)。
“所以我現(xiàn)在在努力讓自己習慣,每個圈子的規(guī)矩不一樣的,不是我說你,你愛跟人玩上門女婿的游戲,可是你也沒裝逼打臉?。 蓖鮿贃|說道。
“你要真喜歡你老婆,就放過白菁菁,你要是不喜歡你老婆,那就早點離婚,你現(xiàn)在的身份財富,娶她,有什么難度!”王勝東總算把繞了半天的話說了出來。
“誰讓你說的,應該不是白菁菁,崔秀一?”陳豪換了一個姿態(tài)說道。
“是我,因為我現(xiàn)在被你送到這個位置,所以我覺得你也應該到這個位置,再玩你的贅婿游戲,簡直就是對我們的侮辱。”王勝東對他說道。
“其實也不能這么說,老王!”陳三少說道。
“陳豪的心態(tài)我能理解,因為我有段時間,陷入了迷茫,錢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了,我該干點什么?!标惾傧萑牖貞浿?。
“后來我明白了,我要開心,怎么開心怎么來,所以我現(xiàn)在活成這樣了,陳豪只是還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你也別催,他會明白的!”
王勝東搖了搖頭,就坐在愛倫旁邊,看著陳豪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