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飛道:“是啊,就是我啊。”
司空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明明是個大師,靈力怎么會是零,“你是故意的嗎?”
向飛抖了一下肩,“不是啊,那個測試裝置測不出我的靈力,我也沒辦法啊!”其實我就是沒靈力的,我也不能見誰就說??!
彩虹這才明白,小姐叫他大師,肯定是知道他的水平的,但是靈力測不出來,肯定是大師故意的啊,大師怎么可能沒有靈力的呢。再想想他們傳說的向飛在廣場上的舉動,這解釋太完美了啊,怪不得還邀請別人上去呢,難道是為了那里視線好嗎?瞬間對向飛敬仰起來,完全不記得剛剛向飛還發(fā)誓要把打他臉的人打成豬頭。
彩虹道:“小姐,這下你可以放心了!你認得大師,長得…咳-咳-也不丑?!?p> 向飛道:“你‘咳咳’是什么意思啊?你說說,你們司空家做的是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嗎?把我綁來,打成這樣,還逼著和你家小姐定親,不怕我將來對你家小姐不好?。俊?p> 又看了看司空云,“連小姐都綁著,這親定的!”
司空云道:“大師,說實話,見到你之前我是真不想定這親,家族里很多人擔心得罪了術(shù)法公會的會長,像陳家一樣被滅了族,他們也是為了我著想,才想了這個辦法,我前面還想跑呢,被抓回來了?!?p> “對哦,我們可以跑的!你快給我們倆解開,我們跑路?!?p> 剛才肯定是被打傻了,怎么沒想著跑呢!
“見了大師,我現(xiàn)在不想跑了!”司空云沒有動,也沒說彩虹不會解開的。
向飛奇道:“剛才不是還想著跑嗎?現(xiàn)在咋不想了?”
司空云稍微想了想說道:“剛才想跑,是不想跟一個我沒見過不知道的人定親。后來知道跑不了,便想若將來能退親,至少現(xiàn)在能給大家爭取點兒時間。如今見是大師,便想著如果大師肯配合,退親會更方便些。大師,你愿意幫忙嗎?”
向飛看著眼前這個挺漂亮的女孩,眼神中透露著堅定,又透露著希望,輕聲說道:“怎么感覺我被求婚了?”
“那大師你愿意幫我嗎?這件事過后,你愿意怎么處理都可以!求你了!”司空云再一次道。
向飛又猶豫了一會兒道:“好吧,像你說的啊,過了這事,我愿意怎么處理都行。聽說定過親的人更有魅力些,說不定從此咱倆都要桃花不斷了?!?p> 司空云見向飛答應了,道:“你愿意怎么處理都可以?,F(xiàn)在,謝謝你!”
同時院子中又傳來江長老的聲音,“司空河,看來,你果然耍花樣啊,你把云姑娘和一個陌生男子關(guān)在一起,意欲何為?”
向飛和司空云對視一把,這是已經(jīng)知道司空家的目的了嗎?他怎么知道的呢?
只聽另一個聲音說道:“族長,司空云做出那種事,是瞞不住了?!?p> 司空云對向飛道:“這是二伯,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p> 江長老說道:“哦,這個說話的小哥是誰???”
二伯道:“族長,既然江長老問,我就說了。”
聽不到族長說了什么,估計是同意了,很快又聽到二伯說話了。
“回江長老,我是司空云的二伯,司空語。族長今日回來,將會長少爺看上司空云的事情跟我家弟弟,也就是司空云她爹說了,我弟弟很是高興,那是司空云的福氣?。【屯腥巳フ宜究赵苼韱?,您也知道,這幾日術(shù)院學生都要維護荒山城治安。沒想到,這丫頭聽了這事,跑了?!?p> 江長老道:“跑了嗎?不是被你們抓了?”
司空語道:“不瞞江長老,真的跑了!”
片刻后,江長老又說道:“這兩人又說云姑娘就關(guān)在那邊的屋子里,你說跑了,是想騙我們嗎?”
司空語道:“真跑了!您指的那個房間,那里是女眷休息的地方,不太方便。指不定這個人什么壞心眼,讓江長老做不合規(guī)矩的事呢!”
“是不是有人壞心眼,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嘛,你說呢,我是不是該跟著云云叫你伯伯?”一個剛才沒聽到的聲音說道。
司空云對向飛道:“是馮金法這王八蛋!”
向飛道:“叫的好親熱!”
司空云道:“滾!叫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親熱呢,惡心死了!”雖然嘴上說“滾”卻不由的靠的向飛近了一些,似是挨著近一些更安全。
向飛道:“這么好聽的稱呼,被他毀了?!?p> 司空云道:“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你快想想辦法!”
向飛道:“我被人抓來打成這樣,我都沒辦法,對他能有啥辦法,我連他誰都不知道呢!”
這時馮金法又說道:“明日之后我和云云就有了婚約,再說我們在術(shù)院每天都見,沒關(guān)系的吧!”
彩虹道:“大師啊,這人就是來搶親的??!你可是司空家計劃的女婿,這要是被人搶了去,以后怎么做男人??!太丟臉了!”
向飛接口道:“**,好像是這個道理。老子的女人可不能被別人搶了!”
司空云趕緊說:“對對,就該這么想,快想個辦法。”
辦法還沒想呢,“哐啷”一聲,門被什么東西撞壞了,院子里的人都能看到了屋子里司空云和向飛并排坐在一起。
司空家的人一聲驚呼,很快有幾個人擋在了門口,手中已經(jīng)掏出了法器,做好了防御姿勢。
江長老走上一步,指著向飛他們道:“這就是你說的她跑了?!人不是好好的在這里嗎?”
這時房頂上傳來一聲大喝:“什么人,在此私斗!考試期間,任何人不得打斗!”隨著話音落下,院子里多了一個人,穿了術(shù)法學院的衣服。
江長老看了一眼,認得也是術(shù)法學院的長老夏學清,“夏學清!你怎么來了?”
夏學清道:“我當是誰呢,江逢春!我來這里當然是因為學院安排我考試期間負責這塊兒的治安,你深更半夜來這里做什么?”
馮金法有點兒怕夏學清,要往江逢春后面躲,被夏血清看見了,道:“躲在你后面的是馮金法嗎?你沒有工作安排嗎?怎么這個點了還在這里晃蕩?”
馮金法哪里敢應,江逢春忙道:“金法少爺自然是做完了工作才來的,至于來這里做什么就和你沒關(guān)系了,用不著向你匯報吧!”
夏學清道:“來做什么我自然不管,但如果來這里挑釁私斗,就歸我管了。這里是司空家的祠堂,你們來做什么?剛才這門是不是你們弄壞的?如果是的話,這就是挑釁,要按照學院規(guī)矩辦的。”
剛才很多人都看到是馮金法把門打壞的,可江逢春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瞞過去,知道平常這夏學清總是和術(shù)法公會不對付,若被他抓了把柄,在學院里很是麻煩,索性把這個皮球踢給了司空家的人,諒他們也不敢說出來,便道:“門怎么壞的,要問司空家的人了。”
夏學清轉(zhuǎn)頭看著司空族長,那意思就是很明顯了,知道你們現(xiàn)在被這姓江的脅迫了,是不是他們干的你趕緊說,如果你說是,我就幫你們出頭,若說不是,我扭頭就走,看你們怎么處理。
不是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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