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羅杰奪過他手中的酒,看著站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酒保,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酒保像是得到了解脫,連滾帶爬的走了!
羅杰寧起眉頭,看著桌上的空酒瓶,搖了搖頭:“老大,你別喝了,再喝下去,你就真的要進醫(yī)院了,你到底怎么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唉!真不知道這尊大神,到底又生哪門子的氣,難道小兩口又吵架了嗎?剛剛不是還抱在一塊親熱嗎?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
閻凱澤沒有理會羅杰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喝酒,可是該死的千杯不醉,喝了這么多,還是一點醉意都沒有,腦子還是清醒的很。
他喝的都是高濃度的酒,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終于,閻凱澤的臉上有些反應了,他的俊臉上蒼白的嚇人。
羅杰看到他的臉白的跟白紙似的,嚇了一大跳,知道出事了,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
醫(yī)院里,急救室門口,羅杰不停的走來走去,見到急救室的門打開了,醫(yī)生走了出來,他趕緊迎了上去:“宋奇,老大他怎么樣了?”
宋奇摘下口罩,皺起了眉頭,臉色也沒有平時的溫和,一臉的擔心之色:“情況很不好,現(xiàn)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你怎么不阻止他?還讓他喝到酒精中毒了。!”
“什么?”羅杰更加擔心著急了,還有些無措,一向辦事沉穩(wěn)的他,也慌亂了起來,“我也不知道老大到底怎么啦,好好的,只是跟嫂子見了個面,然后他就跑去酒吧喝酒了,我阻止不了?!?p> 難道小兩口真的吵架了嗎?可以前也有吵過架呀,也沒見他這樣過啊。
“他可能是跟小蘿莉鬧矛盾了,你打個電話給小蘿莉吧,讓她快點過來?!彼纹婷嫔林?,他現(xiàn)在也管不了他們是不是吵架了,現(xiàn)在重要的是,趕緊讓閻凱澤醒過來,也許能讓他醒過來的人也只有小蘿莉了。
又過去了兩天,閻凱澤還沒有醒過來,宋奇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臉色沉重的看著病床上的人,“打電話給小蘿莉了嗎?也許她多在閻凱澤耳邊說說話,他醒過來的機會比較大。”
羅杰頓時臉色大變,這兩天他沒敢把閻凱澤出事的消息告訴秦六月,就是怕她擔心,他想著,老大只是喝多了酒而已,在醫(yī)院住兩天就好了,可是現(xiàn)在他不淡定了。
“好,我馬上打電話叫白云軒把嫂子送來?!绷_杰趕緊掏出電話,準備打,就在他準備撥號的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不準給她打電話,我不允許她來這里。”閻南天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宋奇,那小子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怎么就喝到酒精中毒了呢?是不是又跟那個死丫頭有關?
我就知道,只要沾上那個掃把星就沒好事?!遍惸咸炷羌馑峥瘫〉脑掜憫诩本仁议T口。
“閻伯父,現(xiàn)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是趕緊想辦法,怎么才能讓凱澤醒過來,你也不要把責任都往秦六月身上推?!彼纹鎸﹂惸咸斓脑捄蛻B(tài)度,有些不滿。
這哪里是豪門人該有的樣子啊,一個大老爺們,說話也這么尖酸刻薄的,他聽得都不舒服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告訴你們,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讓那個死丫頭來這里,也不許讓她知道閻凱澤出事的事情,否則我跟你們沒完?!?p> “閻伯父,請你能不能別這么無理取鬧了?現(xiàn)在是人命關天的事,不是你鬧著玩的?!彼纹娉亮四樕瑢嵲谑遣荒芙邮?,怎么會有這么蠻橫無理的人,所以他說話的語氣也重了很多。
羅杰在一邊急得都快要跳腳了,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家主子的父親,他早忍不住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了。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卑自栖幉恢朗裁磿r候趕來了,額頭上的青筋暴跳,怒吼出聲道:“現(xiàn)在是吵架的時候嗎?事情輕重,難道閻伯父都看不清嗎?”
宋奇悶不作聲,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是趕緊想辦法讓凱澤醒來,而不是在這里爭吵?!?p> 閻南天氣的要死,這些人憑什么對他大呼小叫的?“你們是哪里來的權力對我大呼小叫的?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們只不過是個拿錢辦事的走狗?!?p> 這些人還真是一點都沒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們以為什么人都能對他大呼小叫的嗎?
白云軒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們雖然是閻凱澤的手下,可是閻凱澤從來就沒把他們當成走狗看待過,一直都是把他們當成兄弟一樣對待。
這個閻南天憑的是什么身份,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的?
白云軒勾起一抹冷笑:“我們稱你一聲閻伯父,是看在我們老大的面子上,在我們面前,你連個屁都不是,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你們!”閻南天指著他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也別忘了,里面躺著的可是我兒子,我是他的老子,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再說一遍,我不允許你們去找那個死丫頭!”
“哼!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的。”白云軒轉身對著羅杰說道:“羅杰,你去把嫂子找來,這里交給我來處理?!?p> 講真,白云軒就是閻凱澤的翻版,板起臉來可一點都不比閻凱澤差到哪里去,這自帶冰箱的功能可一點也不遜色。
“好!”羅杰臉上的表情很不悅,眉頭都擰成川字了,都可以夾死一只蒼蠅了,他冷漠的看了一眼閻南天,轉身走了。
閻南天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都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一股怒氣卡在那里沒法出來。
這時,接到通知趕過來的秦蘭老太太和閻雪麗,急沖沖地走了過來。
閻雪麗聽到閻南天的話,臉色不好看的說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自從你跟那個任秀梅以后,你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嗎?
你眼里除了任秀梅那個女人,還有我們兄妹幾個嗎?還有我媽嗎?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說什么你都信,如果不是我大哥,我跟我媽恐怕早就被那個要臉的女人給害死了?!?p> 現(xiàn)在閻南天的臉色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幾乎牙齒都要咬碎了,“閻雪麗!你放肆,敢這樣跟你老子說話,我怎么就沒有資格管你們了?在這個世界上最有資格管你們的人就是我!”
閻雪麗笑了,是被氣笑的,“哈哈!最沒資格管我們的就是你,你不配做我們的父親,你去管你的情婦任秀梅就行了,我大哥不需要你,你走!我想我大哥也不會希望看到你的?!?p> 閻南天真的要被氣死了,胸口那股子怒氣卡在那里出不來,手指顫抖著指著閻南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只覺得腦門有一股熱氣往腦頂上沖去,他真的快要暴血管了!
一直沒說話的任秀梅忍不下去了,“閻雪麗,你膽子大了,敢這么跟你爸爸說話,你也太目中無人了,你這樣以后還有誰敢娶你啊。”
一聽這話,閻雪麗更是火大了,“你閉嘴!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不配跟我說話,馬上給我滾!”
任秀梅氣的咬牙,“你以為我想來嗎,你這個沒媽教養(yǎng)的死丫頭,真是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說我不要臉,真是不知道你要臉,怎么會懷個沒爸的野孩子,真是一張嘴只會說別人,就不知道說自己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