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尋走進詔獄時,文之柄正打算對二女用刑。
饒是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紀尋每次走進詔獄看到那些千奇百怪的刑具時仍是不免心悸,他不是個憐花惜玉的人,卻也不愿對這兩個美嬌娘行此畜生行徑,于是,他制止了文之柄即將開始的刑訊,將文之柄叫到偏僻處問他:“你說,這兩個賤人自稱清倌人,會不會還是個雛?”
文之柄眼睛一亮,頓時興致盎然,他說:“別說還真有可能,這兩個賤人入京也快兩年了,卻是沒聽說過誰成為過他們的入幕之賓,嘿嘿,大人可要親自檢驗一下,屬下這就去給大人安排?!?p> 紀尋同樣露出一幅色中餓鬼的嘴臉,卻又佯裝為難的說:“哎,還是罷了吧,畢竟讓我那準岳丈知道了可不大好?!?p> 文之柄太了解紀尋此話的言外之意了,于是乎立刻拍著胸脯保證:“大人放心,在這詔獄里,大人不開口誰敢傳閑話,好辦,詔獄里面有幾件專門關押皇親國戚的牢房,說是牢房,可里面的布置卻也不差,屬下這就把她們洗干凈嘍送過去,大人想什么時候去審問都可以嘛?!?p> 紀尋贊賞的對文之柄點了點頭,又扔給他一瓶藥,對他說:“這是軟骨散,也不要用的太多,藥效太強就沒意思了?!?p> 文之柄立刻崇拜的看向紀尋,由衷的敬佩道:“哎呀,確實是屬下疏忽了,竟忘了這兩個賤人武藝不俗,還是大人想的周到啊?!?p> 紀尋贊賞的拍了拍文之柄的肩膀,尚還道了聲辛苦了,這立刻讓文之柄備受鼓舞,干勁十足,連聲說:“大人放心,此時屬下必然辦的妥當。”
于是乎,紀尋施施然的離開了。文之柄則當即返回牢房,對正在擺弄刑具的手下說:“行了,別忙活了,對這兩個女人也不能用刑了。”
手下問:“怎么了大人,不用刑怎么逼供啊?”
文之柄卻不理他,拿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兩女的身上掃,對她們說:“你們有福氣啊,紀大人看上你們了,嘿嘿,只要你們把紀大人服侍好了,說不定不但能免死,還能給紀大人做小呢,可得抓住這個機會哦,以后飛黃騰達了可得念我的好哦。”
聞言,剛才還面無懼色的兩女立刻面色大變,簡大家尖聲叫道:“狗賊,夠膽殺了我?!?p> 葉知秋更是干脆,當即就想咬舌自盡,卻被早有防范的文之柄一把捏住下巴,并陰惻惻對她說:“你這女人,是不是聽書聽得太多了,真以為咬斷舌頭就會死啊,別胡鬧嘛?!崩^而掏出藥瓶扔給了手下,對他們說:“兌點水給他們灌下去?!?p> 不片刻,兩女無法掙扎了,只是嚴重的恐懼卻更加濃郁,這是,簡大家虛弱的說:“我要舉報紀尋和我等早有勾結,去歲科考前發(fā)生的風波皆是此人暗中策劃,我們從旁協(xié)助的?!?p> 可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他們寄希望于此話可以引發(fā)對紀尋的懷疑,卻不料文之柄哈哈大笑說:“你這女人的腦袋莫非是被門擠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竟還想要污蔑紀大人。哼,要不是紀大人看上了你,老子非得賞你幾個大嘴巴子不可?!崩^而吩咐說:“行了,別墨跡了,去,找?guī)讉€弄婆來,把他們洗干凈了送去地字號牢房。”
一個手下淫笑著說:“找什么弄婆嘛,我們幾個不就給洗嘍,肯定給洗的白白凈凈的?!?p> 文之柄罵了一聲:“不想活啦,要是讓紀大人知道了,你有幾個腦袋夠砍。這兩個你們就別指望了,不過,八大胡同里面雖然少有這樣上等的貨色,可也不差嘛,只要為紀大人將這件事情辦好了,紀大人的賞金還能少嘍,放心,少不了你們的快活。”
二女絕望了,他們服用了軟骨散,此時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他們只能任人擺布,被幾個弄婆里外里洗的都快禿嚕皮了,然后被子一包,連件衣服都沒穿就被抬進了那所謂的地字號牢房,而后生不如死的等待她們的噩夢。
夜半三分時,紀尋終于姍姍來遲,文之柄還在小心的等候著,見是紀尋來,立刻屁顛顛的迎上去,諂媚的道:“大人真能沉的住氣啊。”
紀尋抬手就是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扔過去,對他說:“給兄弟們分分?!?p> 文之柄立刻喜笑顏開,忙不迭的說:“都給大人安排好了,大人隨我來。”
七拐八繞一圈后,終于來到了地字號牢房門口,紀尋在推門進去前,尚還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藥喂下去了。”
文之柄淫笑說:“大人放心,妥妥的?!?p> 紀尋同樣淫笑說:“那就好,行了,你們退下吧,別他娘的聽老子的墻根。”
文之柄當即點頭:“自然不敢,不敢,我等這便退下,大人請便。”說罷,遞給紀尋一把鑰匙,而后領著兩個手下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紀尋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地方確實偏僻,但他仍是不放心,所以從懷中取出一小袋碳灰鋪在了門前,這才推門進去。
好家伙,這是牢房嗎,這陳設怕是上等的客棧也有所不如啊,這詔獄還真是應有盡有啊。
靠近床邊,首先聽到兩聲驚呼:“奸賊,不許過來?!?p> 紀尋能聽她們的嗎,腳步一點也不停,終于看到了兩個露在被褥外的嬌羞絕色。
咂咂嘴,紀尋伸手就把被子掀開了,口中尚還說著:“這天氣也不怎么涼嘛,蓋的這么厚作甚……”
然后,紀尋說不下去了,他呆立當場,因為他看見了一幅組人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的畫面,這畫面太美,太刺激了,饒是已紀尋此時的心境,一時間也難免暈頭轉向,心都快跳出來了。
“奸賊,我必殺你,奸賊,無恥奸賊……”
一連串的咒罵終于把紀尋拉回了現(xiàn)實,他的第一反應是把被子再蓋上去,可他卻生生止住了這個想法,反而開始肆無忌憚的掃視二女,口中尚還喋喋不休的說著些淫穢的話,那惡心的模樣紀尋雖自己看不到卻也能感覺到,連他自己都鄙視自己了。
但不得不承認,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確實能得到常人難以想象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