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握著手機,小徒弟給她發(fā)了消息過來。
“師父,畫兒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收了一千萬,不多不少?!?p> 陸尋:“好的?!?p>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來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陸尋順手接了。
“陸尋,你去哪兒了?”那頭響起熟悉的聲音,是陸承封?
陸尋皺了皺眉頭,很不喜歡他那副刺人的逼問語氣。
“和朋友在外面,有點事?!?p> “陸尋,你去哪兒就不能和家里人說一聲,還有你是和你的什么朋友,爸爸也是你的親爸爸,你這樣他也會擔心?!?p> 陸尋聽笑了,她想到剛和陸振國來帝都的時候,陸振國隨口就讓她一個人去住賓館了,那時候就不擔心她了?
“我相信,誰擔心他也不會擔心的,你就別拿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跟我說了?!标憣ひ皇猪樍隧樧约旱囊陆?,對電話那頭道,“我覺得這會兒你應該得忙著去處理陸喬雪的事情,就不要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掛了。”
說完,她就徑直掛了。
陸承封什么心思,她不是看不出來。
無非就是見她身邊出現(xiàn)的人都不一般,似乎和他們想象中不一樣,這便時不時地往她身上打探來了。
呵。
“陸家的電話?”邢琛頭也不回地問她。
“嗯?!标憣ひ馕恫幻鞯?,“你不是知道嗎?我和陸家關(guān)系不好。”
邢琛手中動作微頓,扭過頭看她,輕笑了一下。
“嗯,看得出來?!?p> 陸尋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聽出來了她話里的意思,故意藏著掖著沒直接承認。
邢琛也聽出來了她肯定是知道他們查了她的事情。
不過,雙方都知道的事情,沒有去挑破而已。
他有些手酸地歇了會兒:“哎,我歇歇,放點東西好了?!?p> 陸尋沒仔細聽他說什么,直到《陸門》的有聲忽地響了起來,她冷不防地手一抖,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至到他身上。
“怎么了?”
“沒什么。”
把毒清理完了,陸尋又給病人把了把脈,司言也回來了。
陸尋:“等會兒我開個藥,你們給病人輪著兩天輸一次,先調(diào)理一周?!?p> “好的?!?p> 回程,司言好奇地問她:“陸神醫(yī),您這醫(yī)術(shù)是在哪兒學的呀?跟著哪位大師級別的醫(yī)生學的嗎?”
陸尋抬眼,微勾唇角:“天賦造就,自學成才?!?p> 邢琛低低沉沉的笑出了聲來。
陸尋也不管他們信不信的,她說的也是真的,在這個世界,她的醫(yī)術(shù)本來就是帶過來的,包括她的魂,沒有師父,確實是自學成才。
“那你的那金屬針呢?是怎么回事???”司言不懂就問。
陸尋:“是一種特別的材質(zhì),里面設計成了靠擰動可以產(chǎn)生吸力的結(jié)構(gòu)。”當然了,還因為她的金屬針上涂了她的特制藥粉。
司言點點頭,雖然也是沒有見過的,不過聽這道理,也是明白的。
轉(zhuǎn)頭間,卻見邢琛閉著眼睛,臉色忽地蒼白了好幾度,額際布了冷汗,纖長的睫毛都在輕顫。
“你怎么了?”陸尋皺眉問,看得出來他哪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