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布川戶殿身體哆嗦了一下,臉色瞬間發(fā)青。
“麻痹,誰打我,站出來!”林東又感覺腰被人戳了一下,回過頭大喝一聲,不爽的看著布川庫資。
靠,這個老頭什么癖好,打他主意?
男警員一臉懵嗶,沒人打你啊。
布川庫資直接傻眼了,秘法竟然失敗了,他忌憚地打量著林東:“好好好,沒想到還能遇見術法高人,年輕人,敢毆打我東瀛特級交換生,你會是整個東瀛的敵人,我們走!”
此時,布川庫資臉色無比陰沉,換做打了普通的交換生,他才懶得如此大費周章。
最主要的是,王騰君乃是小泉一族的嫡系成員。
王騰君被打成這樣,他會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所以他想迫使華夏方交出兇手,這樣他就能避免重罰。
林東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我面子真大,要面對整個島國啊,好怕哦!”
“哼!”布川庫資冷冷看了林東一眼,便扶著布川戶殿離去。
倆人剛出派出所大門,就看到一輛警車迎面而來,下車之人,看到布川庫資便大驚道:“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布川庫資陰陰一笑:“張所長,五年未見,近來可好?”
張東海神情憤怒,這布川庫資是他五年前抓過的一個東瀛犯人,他不禁冷笑道:“沒想到,你居然被提前釋放了?!?p> 布川庫資笑了笑道:“張所長,我現(xiàn)在是國際學院兩國交換生的帶隊人,我勸你們早日交出兇手,不然,連男人都做不了的滋味,還要繼續(xù)受著哦!”
張東海眼珠子猛地一瞪,死死地盯著對方:“你們東瀛人犯我國律法,必當受到嚴懲!”
布川庫資冷哼一聲,無視了對方的言語,得意地笑了笑:“張所長,五年不做男人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p> 一聲大笑后,布川庫資和面色發(fā)青的布川戶殿,直接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嗖的一下,便是消失在了街道。
“該死!”張東海狠罵了一句。
這個東瀛人怎么知道他私人的秘密?
隨即,他轉(zhuǎn)身走進了所里。
“所長!”那男警員見張東海進來,立馬敬禮道,
“林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睆垨|??吹搅謻|,暗自嘆了嘆氣道。
“報告局長,剛才有兩個東瀛人闖了進來?!蹦悄芯瘑T把剛才事情的經(jīng)過,都大致的對張東海說了一遍。
“嗯,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睆垨|海點了點頭,同時也深深地看了看林東,那個布川庫資有些邪乎,自己就是因為那一次,就成了這幅模樣。
沒想到,這位林先生沒點事。
“是!”男警員站地筆直,充滿了精氣神!
“林先生,去我辦公室吧,是關于國際學院那起事!”張東海擺了擺手。
林東跟著張東海,來到了所長辦公室,屋子不大,但是很氣派,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勛章和獎狀,讓林東看地很入迷!
“林先生,你店里的監(jiān)視器我們也反復看了,你的確屬于自我防衛(wèi),但鑒于你打的都是國際學院的學生,特別是那個東瀛人,身份不一般!”張東海給林東倒了一杯水,臉色發(fā)緊。
然后他又暗自嘆息了一聲:“只是...東瀛那邊的使團給的壓力太大,非得讓我們所里交人,不過,市里給了文件,人我們是不會交的,但是...林先生你必須要親自向東瀛方道歉,而且還要賠償一千萬醫(yī)藥費。
道歉?
還要一千萬醫(yī)藥費?
咋不去搶!
林東雙眼瞇了瞇,然后淡淡道:“張所長,這兩個條件,我都不會答應的!”
想讓他對東瀛人道歉和賠償,做他個春秋大夢吧!
“這是上頭爭取的最大努力了,而且東瀛使團表態(tài)了,如果你不這么做,就會遭到他們無窮的報復...”張東海急忙說道,這些東瀛人目無王法,明面上還能制約一下,可一旦到了暗地里,他們就是一條陰狠的毒蛇。
林東依然搖頭道:“張所長,你不用勸我,就讓他們來報復我吧!”
“林先生,你!”張東海一臉不悅,他的話已經(jīng)夠委婉了,他真的不希望在他的管轄之地,再出什么兮兮。
沒想到,林東竟然好歹不吃。
突然。
林東微微瞇著眼,然后雙眼猛地一睜,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樣,雙目緊盯在張東海的小腹之處!
隨即,林東有些激動,因為他看見張東海的小腹之處,居然有一條灰色的氣體,并且在緩緩蠕動,看樣子,有點像一條灰色的小蛇。
這是...比黑色穢氣更高級的灰色穢氣,!
林東神情有些激動:“發(fā)了,發(fā)了!”怪不得上次見到張東海的時候,總覺得他身上不對勁。
那是因為天眼還全開,看不到這等異事,昨天在月亮湖受到那股柔和的力量滋潤之后,現(xiàn)在的天眼已經(jīng)能隨心所開了。
根據(jù)啟示錄的記載,一道灰色穢氣,能抵得上一百道黑色穢氣。
“原來,這就是捷徑,祖爺爺誠不欺我??!”林東眼睛都快放光了,玉帝給的考驗也沒說要什么等級的穢氣,那他就往高等級的抓,豈不是就能準時完成考驗了?
“咳咳,林先生,你在看什么?”張東海不由輕微一咳,特意地擋了擋褲頭,皺了皺眉道。
這時,林東猛地一抬頭,然后認真說道:“張所長,你有病,得治!”
張東海先是一愣,緊跟猛地一驚!
“你...林先生,你說什么?”張東海有些氣惱,他怎么知道自己有???
自己這么多年,絕對沒透露過給誰!
這可是他最隱私的東西。
“張所長,你有病...而且還是大??!”林東一看張東海的反映,心中的猜想便又多了幾分正確。
林東的目光,又向張東海的小腹盯去,仿佛要把他的小腹之下看穿。
而此時,張東海小腹之下的那一條灰色小蛇,似乎察覺到了怕林東的目光,陰冷冷朝他吐著信子,然后猛地張開獠牙,“嘶嘶..”地嚎叫著。
這可比穆成德肺部的黑色穢氣要有靈智多了啊。
張東海見林東這渴望的目光,雞皮疙瘩渾身四起,趕緊向后退了幾步,尷尬地急切道:“哎呀,林先生,你不能這么看我那兒呀,我都四十了,經(jīng)不起驚嚇的?!?p> 這林先生的眼神好變態(tài),就像餓狼的眼睛。
不會有那癖好吧?
林東見那灰色小蛇竟敢對自己的示威,不由輕笑著歪了歪頭,然后喃喃道:“小家伙,你可真調(diào)皮!”
張東海一聽到“真調(diào)皮”這三個字,不由胯下一涼,深深咽了咽口水,站起來遠離著林東幾分道:“喂...林先生,你不會真是那什么吧?我是人民的公仆,萬萬不會接受這樣的關系,你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張東海暗暗想扇死自己,沒事兒把這個鹵店老板傳到所里干嘛,真是自己找罪啊。
林東抬起頭,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尷尬地笑了笑:“啊...哈,張所長別誤會,我剛才...在研究你的...病呢!”
什么?
研究我的???
研究我的病需要盯著我下面看?
“當真沒騙我?”張東海謹慎地坐到了自己座位上,生怕這個林先生來個餓狼撲食,雖說自己有槍,但也不能因為那種事掏槍吧。
外有還有這么多眼睛盯著呢。
“當然是真的,張所長,你想什么呢?”
“大叔你都四十幾了,我怎么會看上你?”林東無奈地攤了攤手,說一半的時候卡了下殼,然后捂了捂腦門,款款歉意地擺了擺手:“我錯了,張所長...”
“這...沒關系,林先生!”張東海汗顏地嘆了一聲。
果然,老了啊。
年輕人都看不上了。
得到林東的確認,張東海也顧不得什么冷靜了,激動地走到他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林先生...你真的知道,我得了什么?。俊?p> 說著說著,張東海的那老眼里都滲出了幾縷淚珠子。
這讓林東看得一愣愣的。
看來這灰色小蛇,讓這位張所長受到了天大的痛苦啊。
“這灰色小蛇盤踞的位置,正好在男同胞最關鍵的區(qū)域,看來,這位張所長有點可憐啊。”林東暗自點頭,看到張所長那激動、委屈、痛楚的表情,他大概明白了,這灰色穢氣帶給他的痛苦到底是什么了。
那灰色小蛇,占據(jù)著張東海的整個生殖系統(tǒng),尾部扎根在前列X的最深處,按照醫(yī)學的原理來說,那就是男人的專屬病!
只是,看這灰色小蛇的姿態(tài),根本就是有靈智反應的穢氣,不太像是人體自身生成的穢氣。
“張所長,你是不是...那里不行?起不來?”林東同情地望著張東海,然后訕訕笑了笑。
這男人的下半身嘛,是尊嚴和自信的來源,還是不要嘲笑的好吧...
這話一出,簡直是刺激到了張東海大神經(jīng)。
“林先生,你怎么知道的...你這也太神了吧,你真的能看出來?”張東海深呼吸一口氣,不可思議地望著林東,然后靠在椅子上,默默地抽了一口煙,仰著頭,又陷入了一陣痛楚當中。
林東看到張東海這樣,不由嘆了口氣道:“張所長,別這么沮喪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這病,還有的救!”
什么?有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