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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資金的事情很快就結(jié)束了,兮三月臨走前還笑瞇瞇的和坐在走廊下的佐助打了聲招呼。
“小族長,我走嘍~”
當(dāng)然,在兮三月眼里,他打招呼的對象是佐助,而在其他人眼里,他打招呼的對象是鼬。
看見兮三月這樣的舉動,讓富岳放心了不少,他并沒有因此記恨宇智波。
只要族人還覺得他這一脈的人有資格做族長,就都還好。
目送兮三月攙著拐杖被三長老扶出了門,富岳摸了摸大兒子的頭,沒有說一句話。
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對鼬是有很高的期望的。
鼬也沒有說話,默默接受了父親的撫摸,將佐助的衣服理了下,蓋住露在外面的小腿。
他知道父親對他有很大的期望,只是,相比起擁護宇智波那樣虛無縹緲的概念,鼬更希望自己前進的方向是保護弟弟。
與鼬而言,生命是很脆弱的,佐助是上天賜予的奇跡,他想守護住這份奇跡。
長長久久,永永遠遠,直到此世盡頭。
“尼桑,你會一直保護我嗎?”
佐助忽然問鼬,今天發(fā)生的事有些多,尤其是兮三月的事情。
第一次見兮三月是在村里的避難所里,那時他還怕鼬搶佐助吃的來著。
不過區(qū)區(qū)月余,兮三月就莫名其妙的重生了。
佐助不是不信任他,畢竟佐助自己都是胎穿選手,重生也不是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只是佐助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握一切的感覺,他對兮三月一無所知,而兮三月,卻對他了解頗深。
這很不好。
佐助心里的想法鼬并不知道,他又不是佐助肚子的蛔蟲,但佐助的問題卻讓他很是慎重的想了一下。
他會一直保護佐助,保護她親愛的弟弟嗎?
“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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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長老和兮三月并排走在路上,宇智波新建的族地很是用心的規(guī)劃過,家家戶戶都是差不多的庭院,行走的道路就穿插在四四方方的庭院中。
道路兩側(cè)的木板被畫上了碩大的團扇標(biāo)志,嶄新,卻也有一點說不出的壓抑。
“兮三月,你……”
路上,三長老還是忍不住向侄子投去了質(zhì)疑的眼神。
他的侄子他最了解了,換做以前,怎么做的出和族長談判這種事情來呢?
難不成遭逢大變,不僅性情大變,腦子也換了一顆?
“三叔,我才十五歲,總不能一直讓族里養(yǎng)著吧?!?p> “沒關(guān)系啦,我呢,是個幸福的孩子,做不了忍者,我完全可以做別的嘛。”
兮三月知道三長老心里的疑慮,畢竟忍界什么忍術(shù)沒有,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想不開,要改名換姓臥底宇智波呢?
但這沒必要防備,他確實是兮三月。
這么想著,兮三月拍了拍三長老的手。
“三叔,我覺得開店還差點錢?!?p> “您看……”
是不是能贊助一點點?
?。:眉一?,打起你叔我的主意了?#
三長老默默往兮三月手里塞了兩萬塊的票據(jù)。這本就是他用來接濟侄兒的。
雖然給的方式和環(huán)境不太對。
但好歹是給出去了。
“兮三月,你得好好的,知道嗎?”
三長老將兮三月送到家,臨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