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歌察覺到陸長亭不高興,她只是出于好奇打聽了一下,沒成想惹他不高興了,連忙抱住他的胳膊。
“生氣了?”
陸長亭夾著菜沒有說話!看了她一眼,仿佛再說“你說呢?”隨后夾起一只蝦仁放到她碗里,“吃飯!”。
秦以歌放開他的胳膊有些失落的開始吃飯,早知道不問了,叫你多嘴!
一頓飯下來,陸長亭始終板著一張臉,寫著他不高興,秦以歌又是個慫包,不敢說話。
直到上車前,陸長亭都沒有看她一眼,秦以歌最后沒忍住,直接按住方向盤,不讓他開車,整個人趴在陸長亭的身上,眨著雙大眼睛,笑吟吟的看著他,“別生氣了,好嗎?我錯了!”
陸長亭沒說話,也沒有什么動作,任由她撒著嬌,說著軟話,聽得他耳根子發(fā)軟,但卻沒有松動的跡象。
秦以歌見他沒反應(yīng),于是手伸進他的衣擺處,隔著他的襯衣,摸索著他的腹肌,手感頗好?!昂貌缓寐铮 ?p> 她帶著笑臉,眉梢?guī)еc點嫵媚,殷紅的嘴唇說著吳儂軟語,一雙眸子烏溜溜的看著他,好不靈動,陸長亭忍著她作亂的小手,所到之處身體一陣燥熱,看著她的紅唇,眼里漸漸帶上熱意,到底還是沒忍住,按住她的手,隨后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身上,抵著方向盤,秦以歌不得不與陸長亭緊緊貼在一起,他身上的氣息源源不斷的將她包圍,秦以歌知道,完了,起火了。
陸長亭捏住她的下巴吻的又兇又狠,“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說完直接將她抱起,打開車門,去了后座。
空曠的地下停車場里,只有女人細微的嗚咽聲從角落的車里傳來。
認錯的后果就是,陸長亭跟上了發(fā)條一樣,從車里,到沙發(fā),臥室,再到客廳,浴室。
導(dǎo)致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以歌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還額外附送了一個陪陸長亭回北城的要求。
這邊的陸長亭看著她扶著腰的樣子,嘴角就沒下來過。
秦以歌想罵他,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給他畫叉。
這幾天在南城的生活是陸長亭以前沒有過的,住在秦以歌小小的公寓里,有工作了拿著電腦處理工作,秦以歌就拿著平板繪圖,秦以歌找了一份畫插畫的工作,盡管錢沒有以前掙得多,但至少是自己喜歡且滿足的,兩人互不干擾卻意外和諧。
處理完工作兩人切上一盤水果,邊吃邊看電影,說是看電影,大多時候都是坐在沙發(fā)上接吻,耳鬢廝磨。
由于秦以歌不會做飯,所以下廚的工作交給了陸長亭,秦以歌會跟在陸長亭的身后,有時候美其名曰幫忙打下手,其實是搗亂,陸長亭被弄得沒脾氣,將她趕出廚房,秦以歌就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高大修長的背影,曾經(jīng)那個遙不可及的他,就在她的廚房里,在她的身邊,想到這里,臉上皆是幸福的笑容。
兩人也會斗嘴,但大多都是打情罵俏,一起去超市買菜,吃完飯也會像平常的情侶一樣出去遛彎,日子過得輕松幸福,這種生活是陸長亭以前從未想過的,到如今他才明白,為什么沈君付甘愿當個妻奴,因為你看著她笑,你就滿足,看著她哭你會難過所以一點兒委屈也不想她受,不如一切自己來承受,她只要開心就好。
給她開心和滿足,護她無憂,保她現(xiàn)世安穩(wěn)。
所以,眼下他只想盡快將她娶進門,才是上策,所以他趁她意亂情迷時,誘哄她跟他回北城去陸家。
可是陸長亭忘了,他們之間還有一個秦家沒有解決,還有一個秦老爺子。
果然在兩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時,門鈴響了。
秦以歌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秦老爺子那張陰沉的臉,還有趙瀾庭,讓秦以歌不安的是,身后那五個冷肅的保鏢。
就在秦以歌準備關(guān)門的時候,陸長亭站在她的身后,一臉嚴肅的打開了門。
他攬住秦以歌,讓開路,一眾人進了門,原本就小的空間,因為他們的到來更加顯得逼仄狹小。
秦以歌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她怎么能忘了老爺子!
秦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環(huán)顧一周,冷哼一聲,看向站著的兩人,目光銳利。
陸長亭看了秦以歌一眼,“去倒茶”
秦以歌不想動,她不敢離開害怕老爺子對陸長亭不利,畢竟老爺子今天有備而來。
陸長亭看著她,給了她一個溫柔平淡的眼神示意她放心。
于是秦以歌進了廚房,見她進了廚房,陸長亭坐到了老爺子的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面對著他們,面色平淡,氣場波瀾不驚。
趙瀾庭看著眼前的男人,豐神俊朗,氣質(zhì)矜貴,與他的氣場自成一派,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實則老練深沉,與老爺子坐在一起也足夠四兩撥千斤,怕是不好對付。
老爺子挑眉,倒是生出幾分欣賞來,但眸子里卻是有些不屑。
客廳一時間氣氛有些緊張,廚房里秦以歌泡了一杯茶,臨出門前,她看了一眼放在果盤里的水果小刀,她拿了起來,放進了她的衛(wèi)衣寬大的袖子里。
她知道今天不是那么容易脫身的,有備無患,只要老爺子敢對陸長亭不利,那她不介意魚死網(wǎng)破。
秦以歌端著茶,放到了老爺子眼前“爺爺,喝茶”。
她表面平靜,可是心里一直在打鼓,她走到陸長亭身后,看著老爺子。
老爺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隨后看著杯子里的茶葉!端起
“想不到陸老的孫子竟然這般沒規(guī)矩,想帶走以歌,都不知道給我這個長輩打聲招呼!”
他喝了一口茶,直直的看向陸長亭,一眼銳利與壓力劇增。
陸長亭沒有躲閃與老爺子目光相對,嘴角勾了勾。
“老爺子言重了,晚輩只是想帶以歌回北城見見我家老爺子,老爺子念叨以歌好久了,想著等見過我家老爺子,再回南城上門提親”
陸長亭說話有度,語氣清晰。
秦老爺子聞言,笑了笑,眼里有輕蔑“言重,怕是不知輕重吧!自古以來男女婚嫁,男方須得獲得女方家的認可,才能帶女方回家見父母,怎么到了你這里變成了先回男方家?”
陸長亭也笑了笑,“的確,但是上次我也見識過秦家的門風(fēng),實屬有些不敢茍同!秦家都不認以歌了,不是嗎?”
一時間秦老爺子臉色一沉,連著秦以歌的臉色也緊張起來,陸長亭這么說話,怕是老爺子要翻臉。
秦以歌跟在老爺子身邊這么多年自是清楚老爺子的脾氣,今天怕是不能夠清易離開。
陸長亭無非是在給自己鳴不平,可現(xiàn)下老爺子是有備而來,秦以歌也清楚,即使陸長亭好言好語,老爺子也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