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歌這次來北城是因為沈君付結(jié)婚,再者是因為她要把自己的房子賣出去或者租掉!
秦家與沈家關(guān)系一向都不錯,秦以歌的奶奶與已故的沈老太太關(guān)系特別要好,算是閨蜜吧!
就算沈老太太已經(jīng)不在人世,但兩家也一直有來往。
她準(zhǔn)備買晚上的飛機票回南城,可是還沒等她上飛機,一個電話,讓她從機場直奔醫(yī)院。
和頌出事了,他的哮喘犯了。
當(dāng)她火急火燎的到達醫(yī)院時,和頌已經(jīng)醒了,他坐在床上,翹著腿,吃著香蕉,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p> 病房沙發(fā)上坐著他的經(jīng)紀人趙遠。
見秦以歌進來時,和頌立馬放下香蕉坐的乖乖的。
一雙丹鳳眼忽閃忽閃的看著她。
看見和頌的那一刻,秦以歌那點火氣蕩然無存。
“和頌?zāi)汩L本事了!你竟然去飆車,趙遠,你是怎么當(dāng)這個經(jīng)紀人的?你不知道他身體不好!”
秦以歌冷了臉,厲聲斥責(zé)。
趙遠站起身,一腦門的冷汗。
“秦總,我勸了”
秦以歌一記冷眼看過去,趙遠低下頭,小聲開口“沒勸??!”心虛的不敢直視秦以歌。
“我看你大概不適合這個職位!”
秦以歌將包扔到床上,砸到了和頌的腳,和頌疼得齜牙咧嘴,他俯下身隔著被子,摸了摸自己的腳。
“姐!你別怪趙遠是我的錯!”
語氣帶著撒嬌的意味,一臉的可憐相!看起來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聽見她叫姐,秦以歌不免覺得酸澀,明明兩人是同樣的年紀,他可以想干嘛就干嘛!犯了錯撒個嬌任何人都可以原諒他,就像現(xiàn)在,他看著她,跟她服軟,明明知道他是錯的,心卻軟了。
“你的錯是吧!這個月趙遠的工資,從你生活費里出!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將你的卡停了”
秦以歌忍著心軟,強硬開口,眉宇間皆是戾氣,看得和頌不敢說話,頭如搗蒜。
趙遠也松了一口氣。
她斂了周身的冷意,坐到和頌旁邊,揪住他的耳朵,和頌疼得直喊“誒呦!我錯了姐,我錯了!”。
趙遠識趣的離開病房。
病房里的打鬧聲還在繼續(xù),兩人的笑聲透過門在走廊里回響。
他走到樓梯間,抽出一根煙點燃。
白煙升起的瞬間,他的聲音在樓道響起。
“三爺!秦總被和頌拖住了,您那邊可以開始了”
說完掛斷了電話,抽盡最后一口煙,出了通道,殊不知,通道里抽煙的不止他一個。
陸長亭站在下邊一層樓梯上,倚在墻上,有些散漫。
聽著他離開的腳步,掐滅了煙,皺了皺眉。
這邊病房里,和頌已經(jīng)睡著了,秦以歌看著他的睡顏,有些無力的走出病房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白熾燈光下她滿臉都透著疲倦。
和頌和她是異卵雙胞胎,在母親肚子里時,她吸收的比較好,和頌就比較弱,所以當(dāng)和頌一出生時就被送進了保溫箱,在保溫箱里整整待了半個月。
所以,和頌從小時候起,身體一直不好,還有哮喘,偏偏和頌是個不省心的,做什么事情絲毫不顧及后果,也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令全家人操碎了心。
秦以歌起身,呼出一口氣,仿佛就能將心里的郁結(jié)趕走。
想到又得在北城待幾天,也還好,趁這幾天把麗景苑的房子給租出去。
趙遠從走廊遠處看見秦以歌,走了過來,提著飯菜,“秦總,和頌他?”
秦以歌看了看他“他睡著了,明天我再過來!”
“你吃點東西吧!”
趙遠將手里的飯菜提起,。
“不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秦以歌囑咐過后,她很疲倦,想盡快回到麗景苑,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趙遠點點頭,進了病房。
北城夏季的夜晚,夏風(fēng)陣陣,吹走了白天的燥意,長街上,都是啤酒攤,一桌桌的客人都喝著啤酒聊著天,好不愜意。
秦以歌沒有打車,走在大街上,走到一處十字路口時,一輛邁巴赫停到她跟前。
秦以歌認識,陸長亭的車。
怎么又碰上他了,煩!
車窗降下,露出陸長亭那張讓俊臉,穿著白色的襯衣,領(lǐng)口處的扣子開了一顆,袖口被他挽到小臂以上,露出小麥色的肌膚。
他和顏悅色的看著她,秦以歌覺得,今天的他仿佛就跟平常的男人一般隨和。
“上車!”
簡單的兩個字一如那時候她跟在他身邊當(dāng)助理時的樣子。
秦以歌本打算拒絕的,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算了。
拉開后座車門,卻發(fā)現(xiàn)后座上放著一大堆的紙袋子,還有他的西裝外套。
認命的關(guān)上后座車門,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喪著臉,上了車。
芊芊初月
這幾天有事,看著自己的收藏量暴增,感覺好像不寫下去都對不起那收藏量!盡管我知道,也有可能是機器人!(?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