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內(nèi)應(yīng)
誰叫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莫言欲哭無淚,什么叫他惹了不該熱的人,他不就是問了個問題嗎。
命苦。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連過去好幾天。姜千年除了每天監(jiān)督教中人習(xí)武煉藥之外,就再無其他讓她操心的事。
這天姜千年剛從練武場回來,外面陽光明媚,她卻興致缺缺地趴在桌邊,扯著花瓣。
手中拿著一個花骨朵,桌面上都是花瓣,姜千年嘆氣一聲。
每天無所事事,不知道為什么教中最近太過太平,一派欣欣向榮的趨向,平靜太久這讓她感覺有點(diǎn)不真實(shí)。
又是一聲嘆氣。
而另一邊,也是一聲嘆氣。
白時卿換下朝服,坐在書房中,煙柱從香爐中緩緩飄出,清香四溢,提神醒腦,夾雜著書香能夠讓人心情平靜。
可現(xiàn)在對于白時卿來說卻絲毫沒有用處。
“怎么了?”沈音踏進(jìn)書房走到白時卿面前,遂將手中的書信遞交給他。
平日里雷厲風(fēng)行的白時卿竟然也有苦惱的時候,沈音不由得多問一句。
“莫不是今日皇上邀你進(jìn)宮說了什么?”他猜測道,剛才聽聞王府的小侍說,白時卿從進(jìn)宮回來后臉都是黑的,看起來心情特別不好。
怪不得他覺得府中壓抑不少,原來是白時卿心情不佳。
“不會又是娶妻納妾這事吧?”沈音憋著笑夸張出聲。
白時卿狠狠地瞪他一眼,他不僅沒有收斂,臉上的笑容反而逐漸放肆,滿是嘲笑。
不用想肯定是皇后的手筆,孝興帝雖然也會擔(dān)憂白時卿的終身大事,可是他沒有開口之前,孝興帝自然不會催促。而皇后不一樣了,想借著納妃這件事將自己人安排在白時卿的身邊,好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從而控制著他,這樣又可以為太子掃清一個阻礙。
“皇后不虧一國之母,真是操心至極?!卑讜r卿語氣滿是嘲諷,眼中不乏戲謔。
孝興帝正值壯年,現(xiàn)在就在想著如何為太子掃清阻礙,清除他們這些的皇位競爭者,特別是他,從小就一直倍受寵愛,所以他的威脅最大,以至于皇后處心積慮地想要除掉他。
不知是不是他命大還是上天保佑,小時候沒有被皇后謀害,現(xiàn)在也是,即使皇后使出百八種陰謀詭計(jì)都弄不掉他。
哪怕是朝堂上太子黨派的各種擠兌針對,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不予理會。
“由此可見,皇后對你的‘關(guān)心’比太子多得多。”沈音總結(jié)精辟。
皇后對他的上心程度真的比對太子要高的太多了。
“那你是怎么應(yīng)付過去的?”依皇后的性子,目的不達(dá),可是不會放人的。
“裝病?!卑讜r卿眼中閃著精光。在宮中大可以召喚御醫(yī),許是孝興帝也知道白時卿的抗拒,推波助瀾地幫他逃過一劫。
“可以啊你!”沈音贊賞地看著他,對他的做法表示認(rèn)可。
白時卿因?yàn)樾r候的一場大病,身子一直虛弱,每天都在藥罐子子中度過。
現(xiàn)在倒是好了七七八八了,但是面對某些時候,裝病都能幫助他逃脫,特別是面對皇后想的說要給他納妾娶妻時,都用身體不適來回避。
屢試不爽。
白時卿拿起沈音剛才遞給他的那封信。
“這里面便是你托我查出的東西了?!鼻岸螘r間,他們耗費(fèi)許久的功夫,將皇后安插在王府中的內(nèi)應(yīng)給引了出來。
在鬼教中的那日夜里也是他去告知白時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