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宇這下徹底絕望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啊?雖然早就聽聞藍誠與肖憐有一女,可是,可是她不是夭折了嗎?”白亦道:“一個為人,一個為魔。兩人非親非故且更無任何血緣關系,何來夭折一說?”云靖宇思想片刻又道:“那為何這么多年來未曾見她喚過他們一聲父母親。”“還不是因為你爹!”
寒卿瞬移到云靖宇面前。“你是誰,這么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滅你全族?。?!”云靖宇惱羞成怒。寒卿絲毫沒有變化,道:“可以,不過我要告訴你,我的全族可包括你啊,我的好侄子?!?p> 云靖宇:“?。?!呵呵,呵呵呵,原來藍鶴心魔中的那兩個魔族姐妹,一直就在他哥身邊?一個做了正房妻子,一個則隔岸觀火。你們姐妹兩真的是下了一手好棋啊,把我圍在里面當猴耍。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這情也算是還完了,我呢就不打擾你們一家團圓了,大師兄,不,應該是靈莊山的掌門人,白亦,吾正式向你宣戰(zhàn),三日后,吾親自登門拜訪?!闭f完便拂袖而去。
寒卿看著白亦,不以為然地問道:“你待如何?”白亦看著懷中的慕鴛,嘆了口氣道:“他陷入太深了,既然是宣戰(zhàn),自是要應戰(zhàn)的,你今夜帶上本門弟子撤離,我來應戰(zhàn)?!焙浣K是問出口來:“我是魔,你為何而信我?”白亦像是想到她會這樣說,笑道:“你雖為魔不假,可是,您是師娘的親姐姐,小師叔的親姨,這也不假,我倒不是信你,我是相信小師叔和師娘。不過這輩子有幸做師娘姐姐的師傅,也算是值了。早些去休息吧,不要耽誤了今晚行程?!焙潼c點頭,接過白亦手里的慕鴛。
寒卿走了兩步又回頭,問道:“你還在矜持什么,過了今晚就真的沒機會了?!卑滓嗵魍胺剑唤浶牡溃骸坝诶聿缓?,既不知她心意,又有輩分阻隔,實在讓人為難吶?!薄肮皇莻€木頭?!蹦进x緩緩轉醒道。“你......”“我與你相識這么久,你既不知我心意,白亦,看來你對我未曾花心思啊?!薄安皇堑模抑皇菍δ?,沒有非分之想。”說著白亦的眼眸低了下去,“你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我就相信你?!卑滓噍p輕呼吸一口氣,看著慕鴛的眼睛道:“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若是,之前有什么冒犯的地方,還請多擔待?!薄澳阏f謊了,我是預言者,也就如同沒人能在我面前撒謊?!?p> 白亦別過頭道:“你一定要知道嗎?”慕鴛點頭?!澳呛茫驗槟阌心ё宓幕煅?,我也知道師娘是魔族的,所以我曾勸過師傅殺了她,師傅心軟,下不去手,因而對我有了偏見,所以,我聯(lián)通云靖宇一起害死了他們,我之所以不殺你,因為不過看你有幾分姿色,就這樣殺了你未免太過便宜了些,所以......”“啪!??!”“你混蛋!”慕鴛一巴掌將白亦整個人都打蒙了,“再給你一次機會?!蹦进x眼眶漸漸濕潤?!澳阏f?。。。 蹦进x對他吼道。寒卿上去拉著慕鴛離開,慕鴛也不掙扎,就讓寒卿像拖|尸|一般拉著離開。只剩下白亦一人在風中凌亂。
三天后
白亦穿帶好戰(zhàn)袍來到山下,卻只見云靖宇一人也穿著戰(zhàn)袍,兩人相對無聲的笑了一下,兩人同時脫下戰(zhàn)袍,開始了對決,兩人交到一起,白亦問道:“為何只有你一人?”兩人再次交到一起,云靖宇道:“你不也一樣嗎?”白亦毫不留情的問道:“你何時學的禁術?”云靖宇卻也不遮掩,“改名之日,習術之時?!薄皦蛱拐\?!薄澳钱斎弧!薄澳进x預言之術你是毀了還是鳩占鵲巢了?”“自是毀了,擋我者,應當被毀。”兩人邊打邊聊上了。
突然,白亦攤開雙手,云靖宇沒控制住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立馬染紅了他雪白的中衣。白亦使勁吞了吞鮮血,還是沒阻止鮮血的溢出。云靖宇抽出白亦胸膛的劍,一個旋轉抱住倒下的白亦,“為什么,你要這樣。”
白亦強撐著道:“師兄還你那一掌,不求你原諒,只求,你能放下執(zhí)念,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記著它只會害人害己?!痹凭赣钪皇堑皖^不語,白亦努力用手去牽他的手道:“大師兄,求你,求求你好嗎?我,我,我......”白亦的手徹底癱了下去,眼睛還睜的老大,云靖宇摸下他的眼睛對他道:“我答應你,大師兄,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