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可算是救過去了。”
在救急完成后,夏末長舒一口氣,內(nèi)心吐槽到如果以后沒法保證代指能穩(wěn)定通過就不用代指,這玩意兒太不可靠了。想到這里,夏末想到一張沙雕圖。
“你懂我操作有多極限吧?!?p> “我懂我懂?!?p> 然后就是:請求人工接管。
過完圖之后,夏末掛上了龍門市區(qū),扭頭看了一下小莫,發(fā)現(xiàn)她用被子把自己完全蒙了起來,頭都不帶露的,雖有疑惑,但是夏末不打算再打擾她,讓她好好睡一覺,這幾天不管是他還是小莫,都是把之前積攢許久的都發(fā)泄出來了,幾個小時前也不例外。
“安心睡吧,小莫。”
?。峙?,沒有辦法安心睡覺了)
本想吻一下小莫額頭的夏末,見小莫緊緊的裹著自己,只好作罷,轉(zhuǎn)頭看向手機里的畫面,等待著代指崩潰,自己接盤。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夏末的眼皮逐漸打架,但是他還在硬撐,怎么說也要等這一把打完再睡吧。
不過很明顯的是,夏末的想法破產(chǎn)了,在“代理指揮出現(xiàn)失誤”的字樣出現(xiàn)的時候,夏末已經(jīng)困得不能行了,但是恍惚中,夏末還是下意識地點擊了“接管作戰(zhàn)”這個按鈕,然后,他就徹底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可不怎么簡單,也沒夏末平常做夢一樣快,夏末無法確切說明自己夢見的是什么,他只能隱約聽到有人在喊他,但喊得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一個有一個其他稱呼,盡管不是他的名字,但夏末卻總覺得這就是在喊他。
“指揮官!”這是一個夏末很熟悉的聲音,日語指揮官的發(fā)音,說話者應(yīng)該是一個少女,夏末隱約中能大致想起少女的模樣,紫色的頭發(fā),嬌小的身軀,手里還拿著一個...一個...哦,對了,拿著一把標(biāo)槍。
很快這個聲音就消逝而去。
“指揮官!”又是一聲與前一個一樣的稱呼,不過這一次卻是普通話,說話者應(yīng)該比前一個要成熟很多,夏末也是隱約能想起她的模樣,雙馬尾....哦不....應(yīng)該說是黑長直還是雙馬尾?意識有些模糊的夏末無法確定,雙馬尾似乎是馬尾是紅色,其余的則是黑色,直發(fā)時主要是黑色,參雜著紅色,夏末還能想起的好像是...這個女孩她...沒...沒屁股?
與上一個指揮官一樣,這個聲音也消逝而去,不留痕跡。
“艦長!快醒醒!”這一次的聲音與上一個指揮官一樣是普通話,夏末也能回想起說話人的大概模樣,粉色的頭發(fā),長長的“驢耳朵”...為什么會是驢耳朵?夏末不解。同樣這個聲音也消逝而去。
在這之后,夏末不知道聽到多少句是想要喚醒自己的聲音還有其他一些聲音,那些像是喚醒人的聲音也可能不是為了喚醒自己,而是為了喚醒他們所喊的那個稱呼所代表的人,可能是夏末,也可能不是夏末。
“鐵馭,trust me!”
“阿爾焦姆,你應(yīng)該知道你該做什么!”
“hey~祝你摔斷腿,我的腿可是鋼鐵制的!”
“準(zhǔn)備好了嗎?密藏獵人!”
..........
夏末真的不能確定自己究竟聽到了多少句話,他也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在睡覺,又或者說,現(xiàn)在的他處在一種意識游離的狀態(tài),只能被動的聽著這些話,想著能想到的有限信息。不知多久,夏末聽到了一句話,這好像是喚醒他的話。
“該他媽醒了,博士!”
雖然這句話說的是博士,但是夏末無法確定,他覺得自己聽到的是一句話,但是傳入耳中的確實兩個聲音,一個是博士,一個是他的名字,又或者說是和他的名字同音的字。無法確定是無法確定,不過,這個聲音,真的讓夏末從游離的狀態(tài)中蘇醒過來了。................
夏末眼睛還未張開,他的手就條件反射的伸向一邊,想摟住和他睡在一起的人,但是這一次,傳入手中的感覺不是女孩子的某個軟軟的地方,而是冰冷的石壁,夏末的手也因為阻擋沒有伸展開來。冰涼的觸感讓夏末瞬間清醒了不少,他立馬反應(yīng)過來,張開眼,同時嘴里喊道:
“小莫!”沒人回答。
夏末張開眼,入眼的是一片黑暗,身邊也沒有人,夏末觸摸到的只有冰涼的石壁。
“靠!靠!靠!靠靠靠!”
“tmd,怎么這么疼!”
夏末還沒來得及想太多事情,他的頭就傳來劇痛還有頭暈以及在頭疼不久出現(xiàn)的惡心感,很疼,非常的疼,還有惡心與頭暈以及頭疼混合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酸爽,“爽”到夏末都沒法分心去想自己的處境,沒心思想小莫現(xiàn)在在哪里。
所幸他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并不小,至少他還是可以抱著頭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的。
在夏末抱著頭,忍受劇痛與惡心感以及頭暈的同時,一片又一片的記憶,似走馬燈般的在夏末腦海中閃過,夏末想抓住一片仔細去看,但是每當(dāng)他回想起一點,劇烈的頭痛就讓夏末分神,以至于記憶閃過,他卻抓不住。
而且除了劇痛,還有惡心感,夏末想吐,但是頭疼和頭暈讓夏末沒法直起身子去嘔吐,那些零散的記憶碎片也就這樣全部消逝而去,每一個記憶碎片都是夏末剛剛記憶起什么,就因為自己身上那些debuff的影響,而趁機溜走。
不知過了多久,頭痛感才慢慢衰減,直至消失,但是頭暈與惡心感依然在,不過夏末好歹是可以分神的去思考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了。
“我記得我睡著前在肝方舟,身邊是小莫,我是在我自己家里,那么,這兒又是哪?”
“石壁....”夏末忍著惡心與頭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右兩邊,發(fā)現(xiàn)都是石壁,還有自己所處地方的頂部,也是石壁。
“我不會是一座石棺里吧?”
這是夏末首先想到的,然后夏末用盡現(xiàn)在的全力去推動最上面石壁,但是他的身體卻傳來無力感,夏末沒法再去推了,沒有力氣,但是從剛剛的嘗試之后,夏末意識到,這個石棺似乎是可以推動的。
放棄推石棺之后的夏末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但是從材料質(zhì)感和其他方面來講,這都不是夏末本來穿的衣服,而且夏末可以確定,自己睡著前是只穿了一條睡衣褲子,但現(xiàn)在,他身上衣著完備。這不禁讓夏末更加疑惑,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莫蘭軒!莫蘭軒!....”
忍著難受的感覺連著呼喊了幾遍邊小莫的名字,沒人答應(yīng),接著他又呼喊自己那幾個好兄弟的名字,同樣無人答應(yīng)。
“怎么回事....”夏末停止了呼喊,現(xiàn)在難受的感覺也減輕了不少,身體也可以用得上力了,他就打算等身體能用更大的力氣的時候,把石板給推開。
又過了一段時間,夏末感覺惡心感,眩暈感,無力感都削弱了很多,夏末覺的是時候了,于是夏末用盡全身力氣去推石板,去頂石板。
“艸,這石板咋wong不開勒!”
夏末邊說邊推,終于,在夏末的不懈努力下,石板被移開了一條縫,看到那條縫,夏末仿佛看到了希望,于是加倍努力,最終,石板被推掉了。
“咚——”隨著石板的落地,夏末也直起了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四周,臉上盡是驚訝之情,他現(xiàn)在可以確定自己是在石棺之中,他想爬出石棺,但是他的手剛剛支撐著他撐在石壁上的的時候,夏末又一次使不上力氣,然后再次躺在了石棺中。
這一下,讓夏末明白了,不是說石板太重,而是自己現(xiàn)在真的太虛弱了。夏末沒有再嘗試,而是躺在石棺中靜靜的等待恢復(fù),可能這里會有危險,但是夏末覺得,自己爬出去會很困難,倒還不如躺在這里讓自己慢慢恢復(fù)比較好。
于是夏末就這樣躺著,等待自己恢復(fù)的差不多。又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夏末能明顯的感受到,頭痛,惡心,眩暈感完全消退,無力感也消退了很多,夏末可以起身仔細看看四周了。
起身,撐著石壁,夏末從石棺中爬出,看著四周,滿臉驚詫,心里感到不可置信。
他所處的地方似乎是一個地下室,面積挺大的,他所處的石棺的周圍有一些手術(shù)架以及放置儀器的架子,頂部有幾個日光燈管,散發(fā)著微弱的光,正是通過這微弱的光,夏末勉勉強強的看清了四周的景象。
“這里是哪里?我就睡了一覺就來到了這里?”夏末陷入深思,他沒有去四周轉(zhuǎn)轉(zhuǎn),而是靠著石棺坐了下來,仔細思考著自己的處境與對策。
不過想了半天夏末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睡之前的記憶對現(xiàn)在的情況沒什么亂用,作用也就只有加重夏末心中的疑惑,自己夢里所夢到的東西模糊不清,總覺得那時候有人在喊自己,但是又無法確定是什么人,那如同走馬燈一般的記憶,也沒派上什么用場,夏末所能記到的只有模糊的,很小的一片。
看了看四周,夏末沒打算再糾結(jié)于這個問題,他開始觀察自己身上的衣物,他身上穿著一件風(fēng)衣,但是帽子沒戴上,腰間的皮帶還是曾經(jīng)的老前輩送給他的那條,實用性很強,至于上衣和褲子以及鞋子就很普通了。
然后他莫名的想脫下這件風(fēng)衣,脫下之后,借著微弱的燈光看清了這件風(fēng)衣的樣子。
“總感覺好像在那里見過”
在夏末看到風(fēng)衣右臂的橘黃色標(biāo)志時,夏末又一次被驚到了,嘴里輕喃到:
“巴別塔的標(biāo)志?。苛_德島???博士的風(fēng)衣???”
看完了風(fēng)衣之后,夏末放下了風(fēng)衣,然后穿在身上,心里想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