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駭!
楚漢河與蘇沫死了。
一如既往的被三味真火燒成骨灰,回歸到大自然。
慘叫,求饒,在那時顯得很刺耳且沒有任何效果。
而這里的事情,沒人知道。
因為,知道的人都死!
除了,洛傾心。
范劍回到客棧,準備休息了。
這一夜無聊且平靜!
而這一夜也注定不會太平。
玄門,宗主峰,宗主殿內!
此刻宗主殿內正有一名身穿白袍,氣質非凡的中年俊俏男子。
他便是玄門宗主,陳長生!
此時的他正于一張蒲扇上盤坐修煉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流光自遠方劃過,目標正是這邊!
流光落地,化作一名少女。
少女正是洛傾心,而此刻的她,原本冰冷的臉蛋卻滿是凝重與慌張之意!
先前,她并沒有離開,而是在遠處看著楚漢河二人被范劍無情殺害!
她慌了,當即便跑了回來。
“何事令你這般慌張?”陳長生閉著眼睛,淡然開口。
自始至終,他沒有睜開雙眼,但卻知道此刻洛傾心的神色。
“師尊,不好了!”洛傾心臉色慌張,急忙喊道。
“說?!标愰L生依舊盤坐于那里,閉著眼睛。
見此一幕,洛傾心心中雖急,卻還是整理了下思緒,隨即道:
“楚師兄被人殺了!”
轟!
一瞬間,恐怖的力量自陳長生的身上散發(fā)開來,震的身上衣袍獵獵,洛傾心也因此退后了數(shù)步,險些站不穩(wěn)。
陳長生雙眼瞬間睜開,閃爍著光芒,殺意于他周身散發(fā)而出!
“什么?!小河死了?!”陳長生扭頭望來,見洛傾心身旁并沒有楚漢河的身影。
并且,洛傾心此刻的臉色,可不像是在說謊!
這讓他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洛傾心滿臉復雜的點了點頭。
“是何人所為?”話語中摻雜著極為恐怖的殺意。
洛傾心一時之間愣住了,因為陳長生此時所散發(fā)出的恐怖殺意讓她恐懼,因此她才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很快,她回過神來,想了想,旋即連忙道:
“是一名與我等年齡相仿的少年?!?p> 言罷,她忽然想到什么,接著又道:
“而且,那少年說昨日葉木國皇宮之所以覆滅,是他所為!”
聞言,陳長生頓時愣住,臉上有著更為沉重的神色。
葉木國雖然不如他們黑龍王國,但葉木國內的秦羽可并非等閑之輩!
而秦羽卻隨著昨天的那場戰(zhàn)斗消失了,據(jù)說是死了。
由此可見,那流傳的神秘強者必定比秦羽還強!
而眼下的洛傾心卻說,殺了楚漢河的人是那神秘強者?
但,她口中的人卻是一名少年?!
“你將此事詳細的說一遍?!毕肓讼耄愰L生沉聲道。
很容易能看出,他的怒火在此刻被他極力的壓制著。
洛傾心想了想,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出來。
陳長生隨著她的描述,臉色也是越發(fā)的沉重了起來。
一個少年…
殺了數(shù)千名士兵?
一巴掌把楚漢河打敗,此后將他們全部殺了!
那神秘的火焰…
這一系列的消息讓陳長生沉默了。
“你估測一下,那少年有多強?”陳長生眼神深邃,望向遠方,沉聲道。
“我猜測,他應當是金丹之上的存在!”洛傾心沉默許久,似乎是在認真思索,隨后臉色凝重的開口道。
陳長生望著殿外,臉色復雜。
“他說他是滅了葉木國皇宮之人,那么秦羽應當死于他手,而秦羽的實力在元嬰期六層…”
陳長生開口道,語氣極為凝重…
“如此一想,此少年應當在元嬰期六層之上!”他說出了后半段的話。
但說完他便沉默了。
什么少年有這般實力?
按照洛傾心的描述,那少年才跟洛傾心一樣歲數(shù)!
但,他估測,那少年大概有元嬰期六層之上。
所以,這不現(xiàn)實!
要知道,他達到如今的元嬰期圓滿的實力可是用了數(shù)百載。
但洛傾心口中的少年卻不過十幾歲的樣子。
也就是說,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卻已經(jīng)達到了元嬰期六層之上了?!
這不可能!
不現(xiàn)實!
他不相信。
這讓他半信半疑。
不過,卻也讓他臉色凝重,神色也是極為認真了起來。
“這樣,你派全宗弟子前往皇城,尋得你所說少年的位置,但絕不可輕舉妄動!”
良久,陳長生意味深長的道。
“是!”洛傾心拱手道,旋即立刻離開這里,開始著手準備著。
望著她的離開,陳長生眼神閃爍,似乎在想著些什么。
此仇不能不報。
但,那少年的實力自己卻并沒有摸清,暫且不能輕舉妄動。
而既然要報仇,那就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放過那少年。
想著,他想到什么,眼神卻是閃爍出兩道精芒。
右手一揮,一道白光于他手中閃爍,接著消失。
……
葉木國,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內。
蘇震坐于派人新做的龍椅上,批著眼前桌子上的奏折,一名老太監(jiān)則站在他的身旁。
此時的他皺著眉頭,因為,葉木國的一攤爛事真的讓他頭疼。
“陛下,若是累了便休息休息吧?!崩咸O(jiān)忍不住開口道。
蘇震捏了捏鼻梁,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大殿內忽然憑空出現(xiàn)一名男子!
正是許?。?p> 見此,二人皆抬頭看去,微微一怔。
“許將軍!”老太監(jiān)很恭敬的道。
此時的許巍皺著眉頭,滿臉凝重與焦急之色。
見此,二人也是看出了點端倪,便是有些不解。
“陛下!”許巍拱手行禮,隨后連忙道:
“臣有件要緊事要稟告!”
“何事,說吧!”蘇震皺眉。
“方才臣收到玄門宗主陳長生的來信,他說,五皇子殿下死了!”
許巍想了想,臉色沉重的道。
“什么?!”蘇震猛地站了起來,滿臉難以置信!
“當真?”他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許巍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隨后道:
“陳長生的術法傳信上說,不僅是五皇子殿下,就連玄門的楚漢河都死了,說是一名少年所為!”
蘇震猛地抬頭,滿臉驚駭?shù)耐诉^來,隨即皺眉。
楚漢河也死了?
“他是怎么說的?”蘇震面如死灰的坐在了椅子上,開口道。
一旁的老太監(jiān)見蘇震這般模樣,有些擔憂,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