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船被控制住后,壇主這才慢悠悠的通過鐵鎖,走上了商船,然后面露滿意之色的環(huán)視著船上的眾人。
“帶著這艘船和這些人,一起前往荒島?!眽髅偷負]手,吩咐道。
其他血帆海盜的人紛紛點頭,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控制了這一艘商場,對他們來說,這些人的用處還是有一些,不然今日今日便是他們的死期。
蕭何他們躲在人群的后方,并沒有被血帆海盜注意到,畢竟他們的境界并不高,并不值得被壇主等人注意。
在控制了商船之后,壇主便是看向了跳下商船的那些人。
這些人提前逃離,想要擺脫他們血帆海盜,這讓他的心中生出了一些殺意,敢和他們血帆海盜為敵,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里,壇主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了一些,不服之前喝酒時的混沌樣子。
其他血帆海盜的人見此,知道壇主是生氣了,頓時面容就變得有些凝重,然后有些不屑的看著那些在海水中游動的修士們。
作為在海上肆掠了多年的海賊,他們對付這些在海水中修士,有著一套他們的手段,此刻在壇主的氣息顯露之后,平靜的海面立刻變得躁動起來。
在海中不斷遠離商船的諸多修士,此刻紛紛覺察到了海平面的躁動,頃刻之間,他們便是催動靈氣,以更快的速度逃離。
然而他們的靈氣剛一催動,就見得突然有滔天的海浪起伏而來,然后重重的拍落在他們身上。
海浪蘊含著山岳一般的力量,就算是實力達到了歸一境初期的修士,在海浪沖擊下,也是有種全身酸痛的感覺,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而那些實力沒有達到歸一境的修士,在海浪之下,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實力,直接在海浪下化為了一團血肉,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海水。
一時之間,從商船逃離的達部分修士,成為了尸體,剩下的小部分修士,也都因為身受重傷,而無法快快速逃離,成為了船上的活靶子。
……
與此同時,幻世宗最終還是放棄了對降龍宗出手,不過卻是暗中開始了對蓮花教的調(diào)查。
畢竟不論是幻世宗還是降龍宗,對蓮花教這個隱藏在暗處的宗門,都是十分的忌憚和在意。
原本蓮花教十分低調(diào),他們的分壇也設(shè)在偏遠的地方。
然后世事難料,蓮花教最大的一處分壇卻是暴露了位置。成為了降龍宗圍剿的目標。
“這分壇怕是很快就要被攻破,此地不宜久留!”來回在房間中踱步了片刻,這一處分壇壇主心中就有決斷。
從不久前傳來的消息來看,這一次降龍宗派出的強者很多,而他已經(jīng)向教主求救,然而教主卻沒有理會,顯然是因為蕭何帶走了蘇媚兒,引起幻世宗注意之后。
此刻再被降龍宗攻擊,他不想成為兩大宗門的敵人,于是選擇了當做縮頭烏龜。
教主既然放棄了自己,這分壇壇主自然也是生出了其他的想法。
反正他有些實力,離開了分壇,找一門活路并不困難,只是他在這分壇上花費了的心血就付之東流了。
可比起自己的性命,這些東西又算得了什么?
何況……他看向了用被子遮蔽著身體的美人,陰沉的臉色逐漸好轉(zhuǎn)了一些。
這美人是他不久前擄來的,似乎只是普通人,不過去也算是生的傾國傾城。
清雪隱約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可她現(xiàn)在拿什么和眼前的壇主對抗?只能寄希望于發(fā)出的消息被降龍宗收到。
她的確沒有什么修為,不過她的夫君卻是降龍宗的天驕弟子,她的身上也就有聯(lián)系降龍宗的令牌。
也正是因為如此,降龍宗才能借此,鎖定這一處分壇的位置。
此刻,在那壇主虎視眈眈的目光注視下,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壇主用衣衫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用鎖鏈鎖上了雙手,再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抗在肩上,走出了房門。
其間她一直試圖反抗,但她微薄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壇主很好。
壇主甚至都沒有理會她,走出房門后,他看了看左右,打算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他的院子里有一條密道,是當初分壇建立后,他和大當家花費量很大的精力挖出的,為的就死給自己留一條下山的后路,只有大當家和自己知道。
清雪不知道壇主會將自己帶到什么地方。
壇主離開房門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一雙眼睛盯上了他,那是一身白衣的李星河。
早在壇主沖破屋頂時,他在不遠處覺察到了異動,他此次算是剿滅這這一處分壇的主力弟子,為的就是將著分壇的壇主抹殺,順便救出清雪。
在他徹底收斂氣息跟在壇主身后,壇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一路快步?jīng)_到了相隔不遠的自己的院落當中,他這才松了口氣。
環(huán)視四周,沒發(fā)現(xiàn)有人存在,他這才打開了一間塵封了很久的房屋,乍一看去,那房間有些破舊,應(yīng)該是擺放干柴的柴房,很不起眼,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扛著清雪走入房間后,反身關(guān)閉了房門,在擺滿了干柴的柴房中,在一些預(yù)留的小道穿梭,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不久,在深入到柴房中后,他停了下來,低頭看著雜亂地面上一處弧形的凸起,腳掌猛地一踏那地面,凸起的地面恢復(fù)平滑,他前方一處地面忽的裂開,露出另一個黑漆漆入口。
入口不大,但壇主卻像是看到了某種希望一般,直奔那里沖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多出了一股氣息!
那氣息很微弱,可卻真實存在著,他之前并沒有覺察到,可在這狹小的房間中,那股異樣的氣息卻是那么的突兀。
壇主猛地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不知何時多出一名青年男子,他一身白衣,纖塵不染,靜靜站在那里,神情淡然,氣息似有似無,宛若一尊謫仙。
“你是誰!”壇主脊背發(fā)寒,驚呼出聲。他在進入這柴房的時候,已經(jīng)非常小心的環(huán)顧了周圍的環(huán)境,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人任何追蹤者,這人是怎么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