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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我被暴君獨寵了

第94章 宮宴7

報告我被暴君獨寵了 顧家小九殤 2080 2021-07-12 22:21:20

  “哼,本夫人倒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咱們皇上身邊的紅人嗎?怎么今天有空進府了?”

  喻華蓉坐在蘇春華的身側,瞪著狼樣的眼睛,全身戰(zhàn)栗,似乎要吃人般盯著蘇墨言,說的話是陰陽怪氣的,好不惹人厭。

  蘇墨言冷眼看了下她,又轉過身繼續(xù)跟蘇玉嬌聊天,一點都不關注他們。

  “娘親,這蘇大人的身居高位的看不上我們也是正常的?!碧K心香嬌笑地笑看著蘇墨言,躺在喻華蓉的懷中,挑釁地瞧著蘇墨言,“畢竟現(xiàn)在蘇大人的身份不比以前的了呢,她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哪里是我們得罪得起呢?”

  不說這個倒也還好,但只要一說到這個她便像個瘋狂的野獸,不受控制地在嫉妒著蘇墨言。

  明明能享受皇上的愛是她蘇心香,怎么能是蘇墨言呢?

  蘇墨言就是個閹人而已,怎么能跟她相比?

  可就是這個事事不如她的賤人占著她的位置。

  她又怎么能開心呢?

  她越是想到蘇墨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的地位就越是嫉妒,也是笑得最開心。

  她是要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呢,又怎么能像是潑婦一樣露出惡心人的表情呢?

  “大妹妹這話說的,倒是讓雜家不知道該說什么為好了?!?p>  “大伯也是皇上身邊信任的人,難道大伯也是看不上我們嗎?”

  “怪不得雜家以前覺得大伯是拿著鼻孔看我們二房呢,原來是因為有皇上的寵信所以才瞧不上我們二房啊。趕明兒雜家一定要好好問問皇上,是不是所有能在皇上面前露臉的人都是這種待遇呢?”

  真是可笑,難不成容皓愛戴百姓,那這安啟的百姓都能拿著鼻孔看人了?

  這兩個母女真是一個性子。

  她暗自看了眼主位上的中年男人,瞧著他吃著桌上的飯菜,像是沒有關注他們這邊似的。

  即便是自己最寵愛的女兒被罵、即便是她剛才內(nèi)涵了他,他都不為所動。

  ......整個蘇府里面只有蘇春華不容小覷。

  不然他也不能坐在丞相之位了。

  雖然,這位子上水分居多,但每次都能明哲保身的人不多啊。

  “蘇墨言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本小姐不過是說著你的事情,你扯到父親那里作甚?”她看著蘇墨言猶如偷腥的貓兒一樣,氣得牙癢癢的,剛才她可沒有說父親的事情都是蘇墨言說出來的,她又怎能這么說一個長輩呢?

  “?。俊?p>  “雜家不過是說個事實,難不成這年頭實話都不讓人說了?”

  “可真?zhèn)哪?,畢竟大房已?jīng)搶走了我們二房的店鋪,這次大妹妹都不讓雜家說話,雜家這心都已經(jīng)涼透了呢。”她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蘇玉嬌的碗碟中,說著傷心,其實她嘴角的笑容出賣了她。

  她沒吃多少,不過是看著蘇玉嬌用膳,這古代女子用食果然是跟吃貓食一樣,一點一點地放在嘴中,到最后都沒有吃上多少。

  不比寧詩霜。

  只有寧詩霜能跟得上她用膳的速度。

  以后可不能讓蘇玉嬌這樣吃飯了。

  她想,也沒有在意自己說完那句話后喻華蓉跟蘇心香的表情是什么樣子的。

  也是,能讓她關注的人永遠都不會是他們幾個。

  “這店鋪......這店鋪本來就屬于蘇家的,又怎么能是你們二房呢?”

  “當初祖母可是答應了店鋪給我們大房呢,只是母親近幾年來事務繁多先讓你們打理罷了,怎么能算是你們的東西?是你們私自將店鋪的地契名改成了二叔的名字,到最后還怪上我們來了?”這話喻華蓉說不合適了,這時候正好有個女子直言不諱,可不管是對是錯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蘇墨言抬眼看向那位女子.......不是蘇心香,而是大房中的庶出小姐。

  這人經(jīng)常跟在蘇心香的身邊,與她同流合污的,是她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這人在蘇府的地位高于蘇玉嬌的,可見受寵程度。

  “啊,雜家跟嫡小姐說話跟庶出小姐有何關系?”她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倚靠在椅子后背上。話音剛落,這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

  畢恭畢敬地正站在蘇墨言的身后。

  “剛才是哪位小姐說話呢?”她玩弄著瓷勺,笑著說。

  “......蘇,蘇墨言,你也是一個庶出的少爺,你竟敢這樣羞辱我!”那位庶小姐聽她的話,臉氣的像個紫茄子,雙腿直發(fā)抖。當她說完這句話,原本站在蘇墨言身邊的男人突然到了她的身后,凜冽桀驁的眼神直盯著她的后背。

  她蔫了,后背微涼,開始發(fā)抖。

  “剛才是誰在說話?什么庶出的少爺?這個家里除了那幾位在外頭沒回來的庶子,還有其他的?”

  “大哥可知道今日在這桌子上誰是庶子?”

  她笑嘻嘻地問著蘇松亭。

  “蘇松亭就是庶子!”蘇桂云雖是害怕,但她忍不住說道。

  后面的黑衣人的劍已經(jīng)抵在了她的身后,可蘇墨言當是沒看到也沒聽到她害怕的尖叫聲,依舊看著吃著碗里的蘇松亭。

  蘇松亭怎么能算是庶子呢?

  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過繼給二房,反正二房里只有一個夫人,沒人會覺得鞏玉秀的孩子是個庶子。

  當然了,除了某些人。

  “你說是那就是,你若說不是,那就不是。”他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湯,淡淡地說。

  果然是書中有名的冰冷男,即便是這種冷淡地說話也是好看的。

  她就喜歡蘇松亭這種冷淡的樣子。

  帥帥的。

  雖然這個世界里的劇情糟糕,但是人設沒變,依舊是香的一批。

  蘇松亭的姨娘是蘇春華的通房,當初在懷他的時候才被抬為妾,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癡情女多薄命,她在生下蘇松亭后便難產(chǎn)死掉了。

  那時候的蘇春華已經(jīng)娶了現(xiàn)在的當家主母喻華蓉,整日眼中只有喻華蓉,自然不去管這剛出生的孩子以及已經(jīng)去世的婦人。

  之后,蘇松亭一直都是在偏遠的院子里生存,是個透明人般的少爺。

  到最后獲得了去太學對的資格才離開蘇府。

  想來,這蘇松亭自小就是蘇化民跟鞏玉秀在教授他學業(yè)跟養(yǎng)他長大的吧?

  這孩子也是可憐的。

  她想著。

  越發(fā)覺得蘇松亭過繼到二房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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