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嬸的臆想似乎沒有實(shí)現(xiàn),在她憤怒的扯過去的時候,邊瑤就好像是后背上長了眼睛一樣,直接一閃,李嬸腳下一個踉蹌。
就那么摔倒在地。
“賤蹄子,跟你那個媽一樣,沒人要的老東西!”
李嬸口不擇言的罵了起來,圍觀的人們雖然覺得這個李嬸可能罵的有點(diǎn)過分,卻沒有人上前來說公道話。
對于這一點(diǎn),邊瑤早已經(jīng)料想到。
直接一個回頭,下蹲,捏住婦人的手腕,婦人只覺得一陣鉆心的疼。
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說話可以,但是在這里詆毀我媽,那就別怪我打的連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
邊瑤神色看起來淡然的很,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李嬸渾身抖了一下,就好像是靈魂的畏懼一般。
圍觀的人們看到邊瑤這樣,也是詫異的很。
在這個地方,張家長李家短,大家?guī)缀醵贾馈?p> 所以沈云的這個女兒雖然長的還行,但是膽子小的厲害,大家也知道。
可是現(xiàn)在……
邊瑤松開婦人的手腕,李嬸回過神之后,突然臉色漲紅,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居然被一個十八九歲的小丫頭片子給打了?
再看手腕,似乎也沒受傷啊,剛才疼的那么厲害是怎么回事?
被一個丫頭片子教訓(xùn),那她往后還怎么在這個地方囂張下去?
這么一想,李嬸完全忘記了剛才來自靈魂的畏懼。
噌的一下子站起來,“小賤人,你敢打長輩!反了你了!”
中年婦人惡狠狠的看向邊瑤,手腳并上的對著邊瑤就招呼了過去。
很可惜,現(xiàn)在的邊瑤已經(jīng)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邊瑤啦。
中年婦人撒潑般的鬧騰了半天,連邊瑤的衣服都沒有挨上。
最后累的不行,停了下來,邊瑤也沒再搭理這種潑婦,直接轉(zhuǎn)身朝著家里而去。
她剛才用的手段,足夠這個婦人接下來痛苦一段時間了。
沈云還沒有下班,所以邊瑤回家后,洗了個澡,換了干凈的衣服穿上。
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這狹小的一室兩廳。
大概只有50平,還要隔出來廚房和衛(wèi)生間,自然是小的很。
沈云一個月的工資有三千多,光這個房租一個月就要一千五,剩下的還有那個男人離開前欠下的債務(wù),沈云每個月都要一千塊,已經(jīng)連續(xù)還了五年了!
想起來沈云的辛苦,邊瑤便覺得有些心疼。
雖然她不是原主,但現(xiàn)在畢竟占據(jù)了原主的身體,似乎連靈魂和思想都已經(jīng)慢慢的合二為一了。
那沈云對她來說,就是她媽媽。
邊瑤只知道自己不屬于這里,來這里占據(jù)了原主的身體,但是她來自哪里?
是什么身份,有沒有家人?
這些問題,邊瑤一點(diǎn)兒不記得,就連同她剛才不管是在學(xué)校里還是樓下,展現(xiàn)出來的那些身手,都似乎是與生俱來一般,無比的熟悉。
但邊瑤知道,原主的身體很弱,所以這些東西都是屬于她原本的,帶到這具身體里來的。
邊瑤回憶著原主和沈云的生活,喝著白開水。
這么一沉浸,便是兩個小時過去。
吧嗒。
門被人打開的時候,邊瑤才從回憶中出來,看向門的位置。
只看到一個臉上布滿了歲月痕跡的女人,此時很是疲憊的走了進(jìn)來,眼神中卻是迫不及待的關(guān)切,快步朝著邊瑤瑤走了過來。
“瑤瑤,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