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這頓飯,大家沒怎么喝酒,因為胡錫楨還要跟梁九公,討教一下關(guān)于于鵬飛的問題,這一趟過來,主要還有另一件事,就是幫于鵬飛,找增長力氣的藥物,關(guān)于藥物這方面,梁九公一定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人物,他在醫(yī)道上的成就,已經(jīng)對醫(yī)道的認(rèn)知,是胡錫楨拍馬都趕不上的存在。
吃完飯之后,梁九公就告訴藥鋪前頭的負(fù)責(zé)人,告訴他沒什么重大的事情,就不要到后頭來找他了,因為胡錫楨已經(jīng)跟他講過了,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事情找他。
一切準(zhǔn)備好了之后,梁九公就領(lǐng)著胡錫楨,還有于鵬飛,到了他自個兒的書房,旁邊也是他的藥房,兩個是連在一起的,平常他沒事的時候,就會在這里看看醫(yī)書,然后有心得的時候,就去隔壁去試驗配藥,書房的四壁,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就真的全是書,而且全是醫(yī)藥類的書,從古到今,各式的都有,包括竹簡類的都有,擺的整整齊齊的,而且書架上還標(biāo)注了,從哪一年到哪一年的,醫(yī)書還是藥書,備注的非常清楚。
正中間擺的一張書桌,上面擺的整整齊齊的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桌上還鋪了一疊厚厚的宣紙,是為了梁九公,在突然有心得的時候,記下配方,然后去藥房試藥。
胡錫楨跟于鵬飛,一踏進(jìn)書房的那一刻,就被里面濃濃的墨香,給嗆的鼻子直哼哼,于鵬飛好武,對這一切沒什么感觸,但是當(dāng)胡錫楨瞧見書房里的擺設(shè)之后,他一下子就被這里面的擺設(shè),給震住了,因為這里面的擺設(shè),都太過于簡單質(zhì)樸了,但是也更讓他覺得,這就是他最喜歡的那種擺設(shè)樣式,瞧著就讓人舒心。
“房間里很簡陋,還希望你們不要見怪啊?!绷壕殴晕⒂悬c尷尬的說道。
“哪里,哪里,師伯,您的這個書房,真是讓人喜歡,這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际悄@些年的心血吧?”胡錫楨好奇的問道。
“啊~~~~~~,那是自然,哈哈哈哈哈~~~~~~,我這些年,走南闖北的時候,也認(rèn)識了不少朋友,結(jié)交了不少的英雄好漢,通過他們,我收集了不少珍貴的書籍,他們曉得我是個郎中,多多少少,對我會有一點敬重,也多多少少受過我的一些恩惠,而我對他們并沒有太多回報的要求,只是告訴他們,我喜歡醫(yī)書,或者配方,如果有這樣稀有的藥書或者配方的話,麻煩他們幫我收集一下,我感激不盡,他們覺得我人還不錯,所以也是盡心竭力的幫助我,去找尋這些醫(yī)書,哈哈哈哈哈~~~~~~,這不,時間一長了,就有了這么多的收藏了?!绷壕殴缴钕矚g的,除了他的小孫女月月之外,就是他的這些書籍收藏了,現(xiàn)在胡錫楨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而且這些收藏,也是他最引以為豪的東西,所以心情更是格外的好。
哪曉得他這番話,將將一出口,一瓢冷水就潑了下來,于鵬飛嘴巴一撇,毫沒情趣的說道:“切~~~~~~!,就這些破書爛字的,有什么好驕傲的,一把火點了,什么都沒了,還不如用心的記到腦子里,比什么都管用,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對這些東西這么感興趣,是不是書讀的多了,腦子都銹掉了?”
“~~~~~~”梁九公被他氣的噎了過去,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胡錫楨趕緊說道:“大哥!這你就不懂了吧,文人手里的書,還有文房四寶,就像你手里的那根鐵棍一樣,那都是他們手里的武器,你是靠著鐵棍,跟你的對手比斗,文人靠的就是手里的筆,還有腦子里的文章,跟文人比斗,那師伯是出了名的郎中,他跟他的同行之間比的,自然就是對藥方的了解,還有對藥物的認(rèn)知了,那這些醫(yī)書,對他來講,自然也是最珍貴不過的收藏了,要是你碰到了比你現(xiàn)在騎的更好的馬,你會想要嗎?要是碰到比你手里的鐵棍更好的兵器,你會想要嗎?要是真的上場打仗的時候,有更好的保命的盔甲,你會想要嗎?”
“~~~~~~”一番話,把個于鵬飛,也是問的啞口無言。
不過梁九公倒是長長出了一口氣,他覺得能讓這無知的小輩,氣的沒話可講,他的這口氣,也就算出出來了,至于是誰讓他閉嘴的,這不重要,反正結(jié)果他很滿意。
“哈哈哈哈哈~~~~~~,師侄啊,你這個比喻嘛,倒也算是生動有趣了,不過確實如此,練武之人,憑的是手里的兵器,以及自身的修為,跟對方去爭一時之長短,而文人呢,靠的自然是腦子里的文章,跟他手里的毛筆,以及一手的好字,去跟對方比論高低,嗯~~~~~~,這我倒是真沒想到,還是師侄你夠聰明,哈哈哈哈哈~~~~~~?!绷壕殴χf道。
“你當(dāng)然沒想到了,你就是個榆木腦袋,整天鉆到書堆里了,你能懂個什么呀,整個就是一個書呆子嘛?!庇邬i飛不失時機的,又損了梁九公一句。
老頭兒也不跟他計較,他高高興興的走到書桌的主位上落座,然后招呼著胡錫楨還有于鵬飛,坐到他對面的兩張客椅上。
“王媽,去沏一壺好茶來?!绷壕殴珱_著門外喊道。
“哎!”外面有人答應(yīng)了一聲之后,跟著就是“蹬蹬蹬~~~~~~”的一陣腳步聲,由近到遠(yuǎn)而去。
“師侄啊,你來的另一件事,現(xiàn)在可以講了吧?”梁九公對著胡錫楨問道。
“嗯~~~~~~!是這樣的,師伯,昨天巧遇師爺之后,他跟我們講了一些,關(guān)于當(dāng)年五大派的一些事情,雖然有點沒頭沒尾的,但是總歸是有一些,其中的來龍去脈的,尤其是指點我大哥功夫的時候,他特別指正了‘南斗派’‘八荒神拳’的修煉方法,我大哥雖然之前就練會了這趟拳法,但是也僅僅只是會,并沒有真正的達(dá)到,能正常使用的地步,原因就在于,這趟拳法要想正常對敵時候能使用,首先自身的力量,要能足夠支撐這趟拳法,而我大哥之所以不敢在對敵時候用它,就是因為他的力量還不足,打完一趟拳之后,就會渾身癱軟無力,累到趴下,這樣如果在他對敵之時,要是一趟拳法打完之后,打不倒對方的話,就等于給了對手可乘之機,丟了自個兒的性命,所以,我當(dāng)時就想了個辦法,一是讓他增強外力的鍛煉,另一個辦法,就是希望能通過您這里,能尋找到一種,增強力量的藥物,不管是臨時的,還是永久的,都可以,這就是我跟我大哥來的第二個原因?!焙a楨說道。
梁九公一邊緩緩的點了點頭,一邊手捻須冉,作思考狀~~~~~~
于鵬飛這小子的耐心可不是那么的好,一瞧就捉了急,他嚷嚷道:“喂!老頭兒,你到底是有沒有這個藥方子啊,想那么半天,真是急死人了?!?p> 其實梁九公根本也沒想多一會兒,是這小子自個兒急不可待在先,倒是直接倒打一耙,先把鍋甩給了梁九公。
梁九公到底是個好脾氣,也沒跟他計較,最后又想了一會兒之后,他才對胡錫楨說道:“配方倒是確實有一個,不過這個配方里的藥物,有點難搞,因為這里面有一味藥,非常的稀有,而且一般的地方,還買不到,所以~~~~~~,要是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配方,但是怎么煉制這種藥,需要你自個兒去煉了,我反正是沒煉過,所以你可不能指望我,你能明白吧?”
“嗯~~~~~~,也好,不過您老可得告訴我,煉藥的所有過程啊,要不然的話,我可不懂怎么煉藥,這我可是個大外行?!焙a楨虛心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了,我把我曉得的所有東西,都會告訴你,至于你能領(lǐng)悟多少,那可就瞧你自個兒的了,還有,煉不成功也沒關(guān)系,沒有哪個天才,頭一回就能把丹藥煉制成功的,總歸是要多練幾回,才能熟能生巧的,這個道理,你能懂的吧?”梁九公笑著說道。
胡錫楨點了點頭,說道:“嗯嗯~~~~~~!這個我當(dāng)然曉得,我一定會勤加練習(xí),多研究這其中的訣竅的,師伯您就放心吧。”
“哈哈哈哈哈~~~~~~,孺子可教也!”梁九公認(rèn)真的夸獎了一句。
然后起身去他的那堆書架上,去翻找他的那些書,去的當(dāng)然是他,最古老的那些架子那里,那里的書架下面,標(biāo)注的時間赫然是:古唐朝之前。
古唐朝,是堯帝執(zhí)政初期,還沒有基本的國家制度,國家只是部落聯(lián)合體,非常松散,不利于國家的統(tǒng)一管理,所以在堯積累了一定的施政經(jīng)驗后,開始建立國家政治制度,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按各種政務(wù)任命官員,在我國歷史上第一次建立較為系統(tǒng)的政治制度,為奴隸制國家的產(chǎn)生奠定了基礎(chǔ),史稱為:古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