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門弟子修為沒降低?刑司田眉頭一挑,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心中暗暗思考著哪一種毒癥狀和這個相似,但他苦思冥想,卻始終沒有找到。
“這藥無塵沒事煉制丹藥,還研究毒藥?”
即然他沒聽說過,肯定是藥無塵自己弄出的東西,藥效竟然這么獨(dú)特。
不過幸好內(nèi)門弟子沒有中招,他看向身邊的內(nèi)門弟子,伸手抓著那人的衣領(lǐng)問道:“你方才說沒有變化,是真是假?”
那人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刑司田,嚇得渾身發(fā)抖,顫顫巍巍說道:“是真的。我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同。”
刑司田臉色一喜,說道:“好!快去擒拿羅金,我收你為弟子!”
這一句話讓那人備受鼓舞,也不再管羅金少宗主的身份,心中只有方才刑司田的一句話,當(dāng)即抽出寶劍,向羅金刺去。
見到那人,周圍一陣驚呼,無他!這人竟是宗門大比中前十名的張升。所練劍法已經(jīng)登堂入室,在內(nèi)門弟子中也鮮有敵手。
“這次少宗主恐怕要吃虧了,即使刑長老他們因為修為不能出手,少宗主也勝算不大!”
“就是,上次宗門大比上,我還打敗少宗主了呢!”
“我也是···”
“有什么好奇怪的嗎?全宗上下,誰沒有勝過少宗主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參加過宗門大比,這是傳統(tǒng)···知道嗎?”
看著張升因為激動而走路歪歪扭扭,羅金嗤笑一聲,“張升,你這跳梁小丑,居然還想要做親傳弟子?想要財富也要命硬!”
“天雨雖大,不潤無根之草,夜草雖肥,可不肥癆病之馬!如果是其他人,你還能夠成功,可惜的是,碰到了我!”
羅金說完自嘲一笑,可不是嗎?在通天之路眾多規(guī)則壓制,監(jiān)管下,都讓他給逃脫重生了。
他命能不硬嗎?
張升不理解羅金說的什么意思,只是奮力向羅金刺去,眼中都是紅紅的欲望。
張升也不是浪得虛名,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只見張升劍峰帶著金靈宗特有的金色光芒,呼嘯向羅金奔騰而去,劍鋒呼嘯間,如雷霆之音降世。
“小五行劍法,你還練的不到家!”
羅金面對凌厲劍鋒巍然不懼,對于小五行劍法,多年演練之下,他早已爛熟于心,一眼就看出此人根基不穩(wěn),試問根基不穩(wěn),在凌厲的攻勢依舊不值一提。
當(dāng)劍鋒襲來,羅金慢悠悠向左前方邁出一步,好巧不巧正好躲過張升的攻擊。
張升一劍刺空,踉蹌兩步,差點(diǎn)跌倒在地。他愣愣的看著手中三尺長鋒,不可思議道:“巧合?一定是巧合!”
“他修行時間還沒我長,而且氣?!?p> 張升對這一切產(chǎn)生了懷疑,在金靈宗人盡皆知,少宗主氣海被毀,不可能儲存靈炁,所以修為一直都是墊底的存在。
之前門派每年一度的大比中,誰都能輕易把羅金打趴下,以此來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他不止一次打敗羅金,這次怎么出現(xiàn)意外了?
看到眼前一幕,不僅那人懷疑,眾人也懷疑自己的眼睛。
“少宗主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不可能吧?上一年宗門大比我還打過少宗主呢,是不是這家伙放水?表面應(yīng)承刑長老,背地里卻給少宗主賣好?”
…………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張升重新振作,打起精神,再次轉(zhuǎn)身以更快的速度向羅金刺去,劍花挽的活靈活現(xiàn),宛如一朵荷花。
他要向眾人證明,自己并不是放水,不然這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聽到周圍議論,羅金微微一笑,是的!如果是上一世的羅金,此時肯定是鼻青臉腫,躺下呻吟。
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他是金靈宗的不敗戰(zhàn)神。
見到張升再次攻過來,羅金右手食指并攏,待劍鋒刺來時一閃身躲過攻擊,食指敲擊在劍上。
原本張升筆直刺向羅金的劍竟然彈的偏離十幾厘米,而羅金完全是站在原地,動都沒動,張升的劍就在羅金耳邊擦肩而過。
待張升走過自己身邊時,羅金伸出右腳,把那人直接絆倒在地。
看著張升摔的鼻青臉腫,羅金搖頭苦笑道:“根基不穩(wěn),做什么都是徒勞!”
“這···”
馮來喜,鐵忠生兩人面面相覷,眼中充滿驚訝,雖然他們也能做到這般輕描淡寫,甚至更好,但前提是他們恢復(fù)修為。
如果以羅金的修為,恐怕是做不到,特別是剛剛羅金食指瞬間的爆發(fā)力讓他們自愧不如。
他們并不知道,羅金因為氣海原因不能儲存靈炁,為了留住靈炁,不讓自己的努力白白犧牲,他選擇用靈炁強(qiáng)化自身。
自身強(qiáng)大起來,比任何東西都強(qiáng)。
而馮來喜合鐵忠生兩人根本沒有這個身體素質(zhì)。
此時那個張升已經(jīng)被摔懵了,癱坐在原地。
周圍原本躍躍欲試的內(nèi)門弟子已經(jīng)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丟臉的可是自己。
刑司田瞇著眼睛看著這一切,他也很驚訝為什么羅金能夠抵擋張升的攻擊,要知道張升的小五行劍法在金靈宗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甚至已經(jīng)形成自己的風(fēng)格。
此時羅金竟然以指點(diǎn)的語氣在說話?
張升被說的臉色通紅,連身上的傷勢都不顧及,徑直爬起來,再次向羅金攻去。
“不行,劍鋒上抬!”
“不行,右腳向前一公分···”
“不行····”
每一句不行,都如鼓點(diǎn)一般卡在張升出手的瞬間,而本身劍道天賦極高的張升能在羅金出手的瞬間調(diào)整過來,讓小五行劍法升到更高的層次。
在所有人注視下,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兩人如同師徒一般,一教一學(xué)。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少宗主嗎?”
“他不會是假的吧?聽說分神期后,就能奪舍重生,難道傳說是真的?”
·········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竟然被羅金輕描淡寫破開了,刑司田怒不可遏,他不知道在這樣下去,內(nèi)門弟子還有多少可用之人。
一而衰,再而竭。
在這樣下去,戰(zhàn)斗的欲望肯定沒了,刑司田咬牙拿出自己的法寶鐵背銀鉤,突然砸向張升后背。
猝不及防之下,張升被刑司田洞穿了手臂,右手幾乎被廢。
“張升里應(yīng)外合,試圖幫助我宗叛徒羅金逃走,現(xiàn)逐出師門,殺無赦!”
“有敢協(xié)助叛徒羅金的,一律按同謀處理!同謀者,與之同罪!”
說完之后,刑司田環(huán)視一周,沒有人敢與他對視,所有人都深深低頭,他們可不想突然間被按個同謀,稀里糊涂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