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腦子啊,不說孔明軍師了,你咋連我三弟都不如呢?”劉備醉醺醺的點了點哲止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看,我不是先來親身體驗一下現(xiàn)代的種種誘惑,經(jīng)過我的鑒別,什么更能吸引人才不就知道了嗎?”喝醉了的劉備明顯腦瓜子都不清醒了,連孤這個自稱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太牽強了吧,感覺你就是單純的想玩玩而已?!闭苤篃o奈的說道。
這劉備屬實和歷史中的那位仁王相差甚遠,孟拓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直接將酒潑在了劉備的臉上。
“你好好想想你說的屁話,自己能信嗎?”孟拓倒完后立刻離開了,不給劉備發(fā)作的機會,臨走前卻和哲止溝通了一下,傳去了一堆信息。
之前孟拓和哲止重逢時,兩人在無限輪回游戲中互加了一個好友,所以可以相互發(fā)送信息。
不過在任務(wù)中只能是進入同一個劇情世界的好友才能相互交流。
言歸正傳,
劉備這被潑了一臉酒算是完完全全的酒醒了,自從他告別草鞋生涯,打著皇親貴胄的名頭中原逐鹿,硬生生割下一角江山后,誰人不給他三分薄面?
什么時候受過這委屈。
“我打了一輩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嗎?”劉備怒吼道。
哲止已經(jīng)看完了孟拓給他的消息,心里不由大罵孟拓老奸巨猾,嘴上卻痛惜的說道:“皇叔啊,您有所不知啊,這次圣杯戰(zhàn)爭中是孟拓主張召喚您來的。”
“那這就是他的態(tài)度嗎?”劉備怒道。
“非也非也,皇叔聽我細細道來。”哲止有條不紊的緩緩言道,“小孟可是您的死忠粉絲,他覺得若非曹操卑鄙,孫權(quán)無膽,三國本應(yīng)是由您來統(tǒng)一,興復(fù)漢室,還于舊都?!?p> “哦?果真如此?”劉備一聽,先將氣壓了下來,他本來就是一位善于納諫的人,并非不講道理。
此事他也清楚,算是他有錯在先,不過劉備也有他的道理啊,憑啥我被你召喚出來就要給你干活?
哲止繼續(xù)說道:“是的,我本來想召喚的是諸葛孔明,以他的才智無雙,定能讓這次的勝利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
劉備沒說什么,面上表情也毫無變化,但是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諸葛孔明,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名字。
若無孔明,他劉備怎么也不可能在三國時期闖出這般天地。
但有了孔明,誰有知道他劉備的智勇雙全?
世人皆知孔明智謀無雙,又有誰懂他劉備的有勇有謀?
而且,唯一的一次自己與孔明的意見相悖且自己堅持己見的情況,卻留下了他生前身后都揮之不去的黑點。
火燒連營。
“繼續(xù)說?!眲涞恼Z氣愈發(fā)低沉。
“但是,小孟堅持要召喚您,他覺得您作為發(fā)掘出孔明,并且崛起于微末親自打下一片江山的人,怎么可能比孔明差。有道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若非您打下的基礎(chǔ),孔明也只能在他的茅廬中看著,當一個鋤地的農(nóng)民罷了?!闭苤估^續(xù)說道。
見劉備臉色稍緩和,哲止連忙添上一把火,“小孟他是您的忠實粉絲啊,這次圣杯戰(zhàn)爭可是擁有許愿機會的,他將您召喚前來,也是想看著您親手改變當時的三國。
您想想,如果當年在華容道的是您,曹操還有逃命的機會嗎?哪兒來的三國?
他其實挺想看著您一統(tǒng)江山的。”
“那為何?”劉備有些不解起來,既然是自己的小迷弟,為何要打自己?
“但是他將您召喚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您和他心目中的劉備相差甚遠,所以剛剛可能有點控制不住,還請見諒。”哲止撓了撓頭說出最后這句收尾的話。
“原來如此?!眲湫闹性僖矝]有一絲對孟拓的氣憤,反而是長嘆一聲道:“孟公真乃吾之明鏡,之前都是我的錯啊?!?p> 此時劉備才真正的燃起來對圣杯之戰(zhàn)勝利的渴望,他開始想改變?nèi)龂囊磺辛恕?p> “我要去找孟公道歉?!眲湔f干就干,對他而言,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能達到最后的目標,禮賢下士啥的不過是小菜一碟。
哲止沒有阻攔,暗暗的給孟拓發(fā)了一道消息。
“事成,劉備悔,來找你道歉了。”
“妥?!?,孟拓秒回。
………
“這樣才是我心目中的兼濟天下的一代仁王劉皇叔。”
哲止趕到的時候,只聽見孟拓對劉備如此說道,不知道二人達成了什么PY交易,不過已經(jīng)勾肩搭背起來了。
“哦,對了,話說你們找我有何事?。俊眲鋯柕?。
“我們需要你用你的能力之一求賢若渴為我們尋找一個人的下落?!泵贤卣f道,“她叫愛麗絲菲爾,是愛因茲貝倫家的人?!?p> “基礎(chǔ)信息已經(jīng)夠了,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眲湔f道,閉目感知了一會兒,劉備要來一張地圖,將手指在一個點上說道。
“就是這兒?!眲浜V定的說道。
孟拓和哲止看向地圖,這點赫然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城堡。
二人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理應(yīng)如此之色。
“果然在這兒。”哲止一拳錘在掌上,“總算找到你了?!?p> “OK,我們叫上呂祖,秦始皇一起去。”哲止立刻用契約聯(lián)系起了贏,呂二人,不一會兒,五人就出發(fā)了。
“你這么積極,不會是對那妹子念念不忘吧?!泵贤靥撝劬粗蠓闯B(tài)的哲止。
“誰說的,我可是為了最后的勝利而努力啊?!闭苤古?。
“呵呵”
………
“愛麗絲菲爾,你還好嗎?”阿爾托莉雅關(guān)切的問道,“衛(wèi)宮切嗣,她可是你妻子呀,你居然都不關(guān)切一下嗎?”
一旁的衛(wèi)宮切嗣俯視著窗外的景物,對saber的質(zhì)問仿佛沒聽到一般。
但是要是看他的正臉,卻能看出他的掙扎。
一邊是相處已久的妻子,另一邊是自己長久以來的夙愿。
本早就已經(jīng)做出決定的衛(wèi)宮切嗣,此時卻發(fā)現(xiàn)說起來和做起來完全是兩碼事。
自己怎能忍心將陪伴多年的枕邊人,伊莉雅的母親,就這樣推入火坑。
但是,自己能夠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嗎?
答案卻又是不能,當愛麗絲菲爾被制造出來的那一刻,其實一切都已經(jīng)注定。
她注定是一個工具。
而衛(wèi)宮切嗣,卻對一個工具動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