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剛到村莊幾天,不知道房屋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你看一下照片,是這個房子嗎?”
夏果仔細看了看,“好像是這家。”
“是旁邊的這棵樹嗎?”小警察又拿出一張照片。
“是的?!?p> “你看到的從馬衛(wèi)國家出來的人是這個人嗎?”
“是的?!?p> “然后呢,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他向我們走過來的時候,突然從樹上掉下來一條蛇,掉到他頭上了?!?p> “他停下腳步,伸手去抓,可能是被蛇咬到了,只聽見他慘叫了一聲,然后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了?!?p> “你還記得蛇的樣子嗎?”
“只記得好像是綠色的吧,我當時也很害怕,沒敢看!”
“嗯,然后呢,你們做了什么?”
“當時季良已經(jīng)昏迷了,我不知道是在現(xiàn)場看著她,還是去村莊找人?!?p> “正在猶豫的時候,張教授他們下山了,我看到他們就趕緊呼救,然后就是打急救電話,送季良上醫(yī)院?!?p> “你們沒有試著去救孟強嗎?”
“他可是傷了我們的人啊,看他的氣勢可不只是想傷害我們,我看他是想殺了我們,當時季良的樣子又看著很危險,誰顧得上他??!”
“再說,我們打急救電話和報警電話的時候都有提到他,也說過他被蛇咬了,已經(jīng)很是仁至義盡了,還要我們怎樣啊?!”
夏果看向警察,他們是傻子嗎?問出這樣的話,當她們是圣母啊,被那人打了還要想著去救那人?!
“你別生氣,我們只是依據(jù)規(guī)定問話,沒有譴責(zé)您的意思。”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jīng)是深夜了,那些警察亂七八雜的問題問了一堆,把她當嫌疑人似的!
她才無辜呢,只不過是在路邊的樹下睡了一小會兒,醒來就看到一個神經(jīng)病要打要殺的,要不是有青龍在,她和季良有可能會死欸!
氣死人了!又氣又累!
醫(yī)院有高深在照顧,夏果便和張教授直接去了宋柯給大家開好的賓館休息,簡單洗漱后就迫不及待的上床睡覺。
這一整天,人仰馬翻的,尤其是做筆錄,累死個人。
…………
月亮爬上鎮(zhèn)上唯一的高樓,在水塔后露出半張臉,之前消瘦的臉頰變得圓潤。
此時,派出所內(nèi)燈火通明,所長悠閑地坐在椅子上,喝著剛剛泡好的枸杞紅棗茶,翻看著老警察拿過來的筆錄。
“哈哈哈,老天爺是開眼了嗎?這孟強欺騙鄉(xiāng)下老人將家中古物低價買入,轉(zhuǎn)手就高價賣出,就算老人的家人事后報警,警察也沒辦法,畢竟當時老人自愿賣出的。”
“好些人家因此整日吵鬧,最后老人不堪忍受,自殺身亡的有幾個,唉……”
這算是被老天爺收了嗎?這么詭異的死法!
“明天一早你們就得把孟強的尸體送到市里去做尸檢,確定死因后才能結(jié)案?!?p> “所長啊,孟強身上發(fā)現(xiàn)了之前市里要找的那些文物,您看可不可以跟他們申請一下,報銷一下前面的賬嗎?”
老警察拿出來一疊好厚的發(fā)票,還有手寫的收據(jù),小心翼翼遞給所長。
看所長的神情也不是那么反對,趕緊拿出珍藏已久的中華煙,抽出一根,又萬分殷勤的點上。
“來,所長您嘗,勁足得很!好煙!”
所長吸了一口,媽的,就是比他自己種的煙好吃,不熗喉嚨!
吸了一半,這才翻看起那沓厚厚的收據(jù)。
“媽的,你這里面去年的發(fā)票都有!??!趁火打劫??!拿走!拿走!”
老警察一聽就著急了,他的工資本來還算可以,可是工作上也老費錢了,他又不能當個欺鄉(xiāng)霸鄰的惡差,什么都要給錢的。
這不,工資基本上都被他自個花光了,家里全靠妻子的工資,要不是妻子賢惠,家里怕是要過不下去了。
“別啊,這不是一直沒給報銷過嗎?”
“原本還有五年前的呢,就怕人家說我報假賬,我才忍痛沒放進去,這一沓也確確實實是在工作中產(chǎn)生的費用,我可沒說假的,這每一張都能給所長說道說道,就是市里的人問我也是如此。”
“我要是市里的人,早就給你報了,可是我沒得這個權(quán)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