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能不能不住院?!贬t(yī)生命令吳秘書去辦理住院手續(xù),陳然在一旁虛弱的問道。
“你現(xiàn)在再不住院是想回家等死嗎?!贬t(yī)生嚴厲的說道。
其實,陳然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只是她一直不想承認,也沒打算當回事,所以一直拖著沒有檢查。前兩天王輝給自己做檢查的時候,肯定也沒有考慮胃癌這個東西,所以根本就沒檢查出來。
“醫(yī)生,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處理好事情之后會住院治療的?!?p> “是事情重要還是你自己的身體重要。”
“一周行嗎,醫(yī)生。”現(xiàn)在很多事情還沒結(jié)束,陳然不想住院也不允許住院。
“一周之后你的身體就一點轉(zhuǎn)機都沒有了!”醫(yī)生從來都沒見過陳然這樣倔的病人,自己的身體都什么樣子了,還不住院。
“然然,你住院吧?!绷敲眠M來了,勸說陳然。
“我——”陳然還想說什么,柳星名已經(jīng)直接給吳秘書下了死命令,“現(xiàn)在去辦理住院手續(xù),然然必須住院?!?p> 在醫(yī)生和柳星名兩個人的強制要求下,陳然才妥協(xié)。
“這兩天再讓蘇醫(yī)生好好檢查,確診之后我們決定下一步的治療方案。”柳星名說道。
陳然沒辦法,只能聽話。
“讓費石回來我身邊吧?!标惾徽f道。
“好。”柳星名點了點頭,給費石打了電話。
病房里就剩了吳秘書,陳然睜開眼睛,問吳秘書,“秦旭現(xiàn)在在哪。”
“他從范小姐小區(qū)出來,就去了機場,回了西班牙。”吳秘書說道。
“好?!标惾话胩旎貜土艘粋€字。
“陳總,那——”
“不用管他了,本來他也要今天回西班牙?!?p> “是?!?p> 陳然繼續(xù)閉上了眼睛,等著費石的到來。
費石接到柳星名的電話,倒是毫不猶豫的趕來了醫(yī)院,“陳總?!辟M石看著病床上的陳然,最近幾次見到自家主子,都是在醫(yī)院,還真是讓人無奈。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事情問費石?!标惾粚敲貢土敲f道。
柳星名看了眼費石,又看向陳然,“那行,說完了叫我們。”柳星名轉(zhuǎn)身和吳秘書出了病房。
“盯的怎么樣了?!标惾粡埧趩柕?。
“程杰一直都在和常州聯(lián)系?!辟M石說道,這幾天他一直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在程杰身邊,發(fā)現(xiàn)程杰已經(jīng)偷偷的見了常州好幾次。
陳然似乎早就料到了,并不驚訝,“他在古木還干凈嗎。”
“密齊東倒還算負責,把程杰做的那些事情都處理好了?!辟M石說道,本來他還以為密齊東是個木頭腦子,不過他想錯了,密齊東也還算個聰明人。
“齊琪的事情,你處理好了吧?!标惾粏柕?。
“早就處理好了,齊琪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了馬來西亞,走之前,給我了一份錄音,是她和常州的對話,關(guān)于當年的事情的?!辟M石笑了笑,這個齊琪從港城來到墨城,就是想讓常州把他送出國,和戴家一干二凈,但是這個常州似乎并不想費這個心思,一直在拒絕齊琪,倒是費石直接插手,和齊琪談好了條件,他給她出國的出路,她給他當年的事實,各取所需,合作愉快。
“科音公司呢。”陳然繼續(xù)說道。
“科音老板已經(jīng)同意了,控訴常州用人質(zhì)威脅的事實,這個收購,是完全不合法的,常州是要擔責任的?!辟M石把他做的都說出來給陳然聽,陳然雖然最近在醫(yī)院待的時間比較長,但是她把很多秘密的事情都交給了費石去處理。
“這些還不足以把常州永遠的扯住,”陳然想著,“不過就是經(jīng)濟罪和一些不重要的罷了。
“那陳總您想——”費石試探著問陳然的意見。
“我還沒想法,”陳然說道,現(xiàn)在掌握的這些,力度還不夠,“集裝箱的事情,有眉目了嗎?!?p> “我去查了當天附近的路口的車輛,其中有一輛很可疑,”這個事情還真的是讓費石耗盡了腦筋,“是個假車牌,并沒有查到車主?!?p> “程杰身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線索嗎?!?p> “沒有,沒有任何證據(jù)能懷疑程杰。”
“對了,陳總,”費石想到了什么,說道,“如果把常州上次綁架您的事情——”
“不行,”陳然直接拒絕,倒不是什么為了面子的不能拿到法庭上,而是她覺得這是私人恩怨,沒什么立場公開,“十幾年的事情,也有我的原因,讓常州永遠失去了他的妹妹”,陳然知道失去至親的痛苦,她也知道上次常州是想讓她死的,但是吳秘書發(fā)現(xiàn)的及時,讓陳然從常州手底下逃了一條命,“就算是我賠他的吧。”陳然淡淡的說道。
費石聽陳然這樣說,也沒說話。有的時候覺得自己主子狠厲,毫無感情,從來都沒給多對手退路,這些年陳然做的事情,讓外界覺得她就是一匹狼,自己的獵物絕對不會被別人搶去,所以費氏這幾年的規(guī)模又擴了不少。但是有的時候又覺得陳然很有情義,那種江湖義氣,欠你的她總會還給你,不管是什么方式。
“徐秘書這個人——”陳然差點就忽略了這個人。
“她早就被常州收買了,”費石氣憤的說道,多虧陳然敏感,并沒有放過身邊這個最密切的人,讓費石仔細查查她,“不知常州是用什么方式收買了她,居然放棄了她的職業(yè)道德?!?p> “哼,”陳然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常氏少夫人的身份,足夠有吸引力了吧?!?p> “什么!?不可能吧”費石驚訝的說道。
“只要是人,都抵不住誘惑的,”陳然看向費石,“她有什么好在乎的?!?p> “她也真是敢答應,不怕常州耍了她嗎?!币婚_始,徐秘書在費石的印象里可是一個社會主義盡職盡責的好秘書,在陳然提醒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徐秘書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至少,在我沒發(fā)現(xiàn)之前,常州和她還是一條船上的人。”陳然一開始是不想懷疑徐秘書的,畢竟是經(jīng)過她的親自點頭,這幾個秘書才能進的公司,在一定程度上,她不想懷疑徐秘書也是不想證明是她看人看錯了,只是在排除所有情況之后,只有這一個可能,徐秘書已經(jīng)背叛了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