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陳然,對秦旭沒了心里的那道坎,每天坦坦蕩蕩的接受秦旭的懷抱,再也不用晚上睡覺不踏實了,這種感覺,確實輕松了許多。
陳然心情一好,秦旭每天工作也十分的在狀態(tài),鏡頭前的發(fā)揮非常的好,受到了許多合作伙伴的表揚,這為以后的發(fā)展,也鋪墊了不少。
陳然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去過費庭嚴那了,費庭嚴問吳秘書,吳秘書只能說陳然出國了,不在國內,這些借口頂著。但是費庭嚴是什么人,第一次第二次可能還以為陳然真的出國了,到第三次的時候,費庭嚴怎么也不相信了。
“你快說,然然到底在不在公司?!辟M庭嚴質問吳秘書。
“陳總現(xiàn)在在瑞士開會,今天回不來了?!眳敲貢樕醋儯f道。
“上次在烏克蘭,上上次在馬來西亞,這次又跑去了瑞士,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你啊?!辟M庭嚴看著吳秘書撒謊的樣子,有些好笑。
“陳總最近非常的忙——”吳秘書想繼續(xù)說著。
“行了,你別編了,”費庭嚴打斷了吳秘書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會把雙手交疊在一起,左右手的小手指頭會互相打架嗎?!?p> “我——”吳秘書這么大一個人了,就這樣被拆穿了,倒是掛不住面子了。
“現(xiàn)在,要么讓陳然來這,要么,我自己去找她去。”說著,費庭嚴就起身往外走著。
“費董,”吳秘書著急的喊住費庭嚴,然后小聲的說道,“陳,陳總在醫(yī)院?!?p> “什么,那丫頭怎么啦?!辟M庭嚴一聽,停下腳步回過來看著吳秘書。
“陳,陳總前幾天不小心出了車禍——”吳秘書總不能把陳然被綁架的事情告訴費庭嚴吧,所以只能繼續(xù)編著謊話。
“行了,現(xiàn)在帶著我去看看她?!辟M庭嚴一揮手,不再聽吳秘書說了,繼續(xù)往門外走著。
“這丫頭,真是翅膀硬了,出了事情也不告訴我這個老頭子了?!辟M庭嚴邊走邊小聲抱怨著,這樣子,倒是極其可愛。
吳秘書無奈,只能讓費庭嚴去了醫(yī)院。
車在醫(yī)院門口停下,費庭嚴手中的拐杖先著地,然后整個人下了車,“帶我上去吧”,然后對吳秘書說道。
吳秘書在前面走著,想著不知道費庭嚴見到陳然的樣子會是什么反應。
病房的門沒關好,費庭嚴離病房沒幾步的距離的時候,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男β?,費庭嚴翻了個白眼,這孩子,倒也能笑得出來。
病房的門一被推開,陳然和秦旭同時向門口看去,然后,費庭嚴就出現(xiàn)在了兩個人的視線里。
“外,外祖父?!标惾粵]想到來的人居然是費庭嚴,一時愣著忘了反應。
秦旭一聽,就知道門口這個人肯定就是費氏集團的元老費庭嚴董事長了,于是立馬迅速的起身,禮貌的對費庭嚴說了句,“費董好?!?p> 費庭嚴沒搭理兩個人,徑直走到了陳然的床邊,看著陳然打著石膏被吊著的腿,還有身上裹著的那些消毒布條,輕輕嘆了口氣,問道,“怎么回事?!?p> “我,我不小心出了車禍。”陳然支支吾吾的說道。
“車禍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一聲嗎!”費庭嚴突然提高了分貝,對陳然吼道,“還把我這個外祖父放在眼里嗎!”
“外祖父,對,對不起,”陳然臉上的無關皺在一起,她是真的沒想到費庭嚴會知道自己住院的消息并且親自來了醫(yī)院,不過陳然倒是明白,肯定不是吳秘書親口告訴費庭嚴的,八成是他自己感覺到不對勁然后逼著吳秘書說出的口,畢竟自己也好幾天沒去過費庭嚴那了,他肯定是懷疑的,“我這不是不想讓您老擔心嘛。”陳然實話實說。
“車禍怎么回事,事情都處理好了嗎。”費庭嚴嚴肅的聲音在陳然耳邊響起。
“處理好了,這您就不用擔心了,”陳然獻著小臉,就希望費庭嚴的情緒能抓緊平靜下來,“外祖父,您快坐下,你站著,我仰頭和你說話,我脖子都酸了?!?p> 費庭嚴無奈的看了陳然一眼,然后坐在了吳秘書給自己白搬來的椅子上。
“他是誰。”坐下之后,費庭嚴看了眼站著的秦旭,問陳然。一開始費庭嚴其實是注意到秦旭的,但是更關心的是他這個外孫女的傷勢,所以就先忽略了秦旭,現(xiàn)在坐下來了,又問道了秦旭,畢竟,在費庭嚴的印象里,和陳然關系好的異性,也就只有柳星名了,但是現(xiàn)在這個站著的,剛剛和陳然聊得這么開心的這個人看起來并不是墨城上級圈子里的哪個公子,費庭嚴瞧著秦旭的臉極其面生。
秦旭一聽費庭嚴問道自己,想先自己介紹,自己是費氏公司的員工,聽說陳然在醫(yī)院,所以過來看看,但是剛張口說了“我是”兩個字,就被陳然的話搶過去了。
“外祖父,”陳然正了正臉色,繼續(xù)向費庭嚴說道,“既然您今天正好來了,那我就告訴你一個消息,他是我男朋友。”陳然心里給自己打著氣,說完了這句話。其實陳然心里也沒底,因為不是費庭嚴介紹給自己的人,他肯定不喜歡,但是既然正好撞見了秦旭,不如就直接告訴費庭嚴這個消息,反正,早晚也都要說,早晚也都是要挨批斗的。
“什么?”費庭嚴以為自己聽錯了,詢問陳然。
“他是我男朋友。”陳然又肯定的說了一遍。
很明顯,費庭嚴的臉色已經(jīng)不好了,“他是誰。”
“他叫秦旭?!标惾徽f出了秦旭的名字,就看費庭嚴的反應了。
一聽這個名字,費庭嚴的視線又移向了秦旭,仔細看著這個人,叫秦旭的人可能重名,但是怎么看,這個人和十年前的那個孩子,長相極其相似,費庭嚴不相信的扭頭看向陳然,“你說,他的名字是秦旭?”
“對。”陳然點了點頭,目光直視著費庭嚴。
費庭嚴一時沒接話,愣了幾秒,像是捋了捋自己的思路,才說道,“你繼續(xù)在醫(yī)院養(yǎng)著,我讓容姨給你煲點補身子的湯送來?!闭f完,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