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承看到顏蘭和李愛紅有說有笑的,原本他已經(jīng)把竇小天給比了下去,可是顏蘭一來,他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他不甘心,同時不相信,竇小天家的情況,他算是最了解的,怎么能夠在大學找到顏蘭這種漂亮的女朋友。
正好這幾天的時候,他看了一些雇傭漂亮女孩的事情,想到這里,竇承突然想到了什么。顏蘭會不會就是竇小天雇傭的。
越是想,他就是感覺越是有這個可能。
在他心中,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為什么顏蘭會出現(xiàn)在病房,為什么顏蘭會如此漂亮等等。
竇承說道。
“小天,他真的是你的同學?”
竇小天沒有搭理竇承。
看到竇小天的態(tài)度,竇承心中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顏蘭就是竇小天雇的,竇小天之所以不說話,就是怕穿幫。
他開口說道。
“我最近看了不少的新聞,說的就是有人雇傭女大學生,說是自己的女朋友,或者是同學,來演戲和欺騙家里面?!?p> “美女,你不會就是我表弟,在學校中雇傭的大學生?!?p> “我可不相信,我那個表弟,真的會有女朋友?!?p> 顏蘭剛和李愛紅說完話,竇承都把他的胡亂猜想說了出來,而且還是當著所有人面說了出來。
他昂起頭,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就好像他是一個智者一樣,早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其他所有人都是弱智。
竇小天看了他一眼,自己在顏氏珠寶上班,可是竟然連顏氏珠寶大小姐都不知道,真是無聊的人。
他知道,他就是說出來顏蘭的身份,二伯家的父子也不會相信,他們還以為竇小天得了失心瘋病。
所以他只是冷冷的看著。
顏蘭也感覺有些不對勁,氣氛有些不對勁,她以為病房中的兩個人是來看竇小天父親,可是看來,好像不是,是來找事的。
顏蘭脾氣雖然很好,可是被人這樣說了,她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她看著竇承說道。
“這位先生,你說話的用詞,請注意一點?!?p> 被顏蘭警告了一下,竇承不但沒有當回事,反而感覺他的猜想才是正確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摸到了真相了。
竇承接著開口說道。
“美女,戲演一下就可以,沒有必要太入戲了?!?p> “我和你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竇承,是顏氏珠寶宿縣主管,馬上就要升副經(jīng)理了,我家還開著一個飯店,我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我感覺我們可以認識一下,有時間交流一下。”
看到顏蘭,他就被顏蘭的美貌給吸引了,想到顏蘭是竇小天花錢請來的,他自然就不客氣了。
他直接推銷起來自己,希望能夠和顏蘭認識一下,就是兩個人沒有未來,可是認識一下還是好的。
竇承想著,自己如此的出眾,家里條件也不錯,自己對著顏蘭跑出來橄欖枝,顏蘭說什么都會接一下。
顏蘭冷冷看了竇承一眼,說道。
“神經(jīng)病?!?p> 竇承的動作,在顏蘭眼中,就是一個有問題的神經(jīng)病。
看到兒子被顏蘭回擊,竇國慶有些臉上放不開,既然他兒子說顏蘭是竇小天花錢請的,他就相信兒子的判斷。
竇國慶說道。
“你這個小姑娘,不想認識就不認識,這么說我兒子什么意思?!?p> “你不就是竇小天花錢請的,這么大的脾氣,看你穿的,說不定,肯定不是大學生,誰知道不是什么不干凈地方的人?!?p> “正常人家的小姑娘,那有這么有脾氣?!?p> 竇國慶的話剛剛說完,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中年人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
“大小姐,剛接了一個電話,抱歉我來晚了?!?p> 進來的人,是宿縣顏氏珠寶的經(jīng)理,看到進來的人,竇承一下子就說不出來話了,他沒有想到,在這里碰到經(jīng)理。
而且想到剛才經(jīng)理對顏蘭稱呼,再聯(lián)系到顏蘭名字。
難道這個女孩是他們董事長得女兒。
想到這里,他臉色一下子有些蒼白。
剛才的時候,他心中還抱著僥幸心理??墒墙?jīng)理進來,徹底打破他心中幻想。他內(nèi)心中已經(jīng)徹底認輸了。
他只是找了一個縣城普通公務(wù)員,可是竇小天竟然找了一個億萬富翁的女兒。
可是,竇國慶不知道來的人是宿縣顏氏珠寶的經(jīng)理,冷笑的說道。
“這是越來越演上癮了,還叫起來大小姐了,接下來不會什么董事長和董事長千金小姐都要出來了。”
他正說著話,竇承拉了他一下,低聲說道。
“爸,這是我們經(jīng)理?!?p> 竇國慶一下子就震驚了,顏氏珠寶在宿縣有好幾家分店,只有一個經(jīng)理,負責具體事物,而每個分店,都有一個副經(jīng)理。
現(xiàn)在就是一個店副經(jīng)理要調(diào)走了,他兒子在競選,如果能夠競選上,工資不僅能夠翻一翻,還有提成。
不過,他兒子只是競選人之一,究竟能不能脫穎而出,還有看經(jīng)理。
王經(jīng)理聽到聲音,朝著竇承看過來,他之前時候見過竇承一面,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來,開口說道。
“竇承,你也在這里?”
他老感覺,病房氣氛有些不對,有點硝煙彌漫戰(zhàn)場味道,而且竇國慶對他說的話,也有些別的意思。
竇承聽到了王經(jīng)理話,說道。
“經(jīng)理,這個是我爸。”
她朝著王經(jīng)理說道。
“王經(jīng)理,這位竇承先生,是我們顏氏珠寶店的員工?”
王經(jīng)理恭敬說道。
“大小姐,他是宿縣一個分店的主管,一直以來,表現(xiàn)都挺不錯的,下面一個副經(jīng)理離職之前,還朝著我推薦了。”
顏蘭直接說道。
“那就再考察一下吧?!?p> 王經(jīng)理也聽出來顏蘭話外音,說道。
“大小姐,我知道了?!?p> 竇承聽到王經(jīng)理和顏蘭的對話,也明白了什么,他得罪大老板千金,能夠有好日子過才怪,他臉色一下子煞白,誠惶誠恐對著顏蘭求饒說道。
“大小姐,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泰山,沖撞了大小姐,希望大小姐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p> 他是顏氏珠寶的職工,以他剛才的樣子,肯定已經(jīng)得罪死了顏蘭,被大老板的女兒恨著,和被大老總記得有什么區(qū)別。
如果不能得到顏蘭原諒,他這輩子,就不要想著前進一步了,就是能夠保證現(xiàn)在位置都不一定。
顏蘭冷冷看著竇承說道。
“你可以走了?!?p> 竇承還想要說些什么,可是被顏蘭的眼神給嚇住了,再看看王經(jīng)理的臉色,他知道,再留下,只會讓對方更加厭惡。
只好帶著他的老爹,灰溜溜的走了,完全沒有來的時候的囂張。
接著,顏蘭對著王經(jīng)理說道。
“王經(jīng)理,像剛才那個人情況,你要仔細核實一下他工作中,有沒有問題。”
王經(jīng)理說道。
“是,大小姐?!?p> 顏蘭的一句話,基本上面,已經(jīng)定下來竇承的命運了。
就在顏蘭和王經(jīng)理說話的時候,李愛紅偷偷的低聲對著竇小天說道。
“小天,你這個同學究竟是什么來路,簡直就是太厲害了,你二伯一家,就這樣被灰溜溜趕跑了?!?p> 竇小天說道。
“媽,顏氏珠寶就是他們家開的?!?p> 聽到竇小天的話,李愛紅有些吃驚不得了,說道。
“那不是很有錢?!?p> 竇小天說道。
“據(jù)說有幾十個億。”
李愛紅說道。
“乖乖,那是多少錢。”
就是幾萬塊錢,對于他們家來說,都是一大筆錢了,他們實在無法想法,幾十億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
很快,王經(jīng)理和顏蘭說了幾句以后,就走了。
知道了顏蘭的身份,李愛紅和竇建國,對著顏蘭說起來話的時候,變得有些拘束起來。畢竟顏蘭身份和地位,距離他們太遠了。
說了幾句話以后,顏蘭要走了,李愛紅趕快讓竇小天送了一下顏蘭。
醫(yī)院下面,顏蘭和竇小天并排走著,她開口說話道。
“今天我不請自來,有些冒昧了?!?p> 竇小天說道。
“沒有什么。”
“就是今天得事情,讓你看笑話了。”
顏蘭笑了一下,說道。
“沒有什么,誰家沒有幾個不好親戚,再說,這樣得事情,我也見多了?!?p> 竇小天說道。
“今天的事情,還是謝謝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p> 顏蘭說道。
“這個世界,還能有什么事情難道我們竇大高手。”
“你欠了我的一個人情,我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利用一下?!?p> 竇小天說都。
“好吧。”
顏蘭說道。
“可以,只要你答應(yīng)就好?!?p> 竇小天和顏蘭聊了一會,顏蘭就先走了,竇小天也上去了。顏蘭走的時候,有些開心,畢竟這次見到竇小天父母,竇小天對于她態(tài)度,也比之前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