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江梔不經(jīng)意間提起想去她房間睡這個事實(shí),李櫻櫻自然不會拒絕女婿的要求,完全忽略女兒的暗示,拿著鑰匙親自給他倆開門,又把他們送進(jìn)去。
全程微笑。
施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江梔環(huán)顧一周,“也不是很小嘛?!?p> 確實(shí)不小,是客房的幾倍。
草率了。
施籽完全處于受驚狀態(tài),精神高度緊繃。
江梔又走向窗邊看了幾眼,“風(fēng)景也不錯,陽臺應(yīng)該更好吧?”
每一句話都是在打她的臉。
施籽陪笑,“是嗎?可能是我看膩了吧,哈哈哈哈……”
江梔還在看。
她的房間用的都是冷色調(diào),有一股清新淡雅流露出來。
他還以為女孩子都喜歡粉色呢,給她買過不少粉色的東西。她也不拒絕,只是收了也不見她用過,忽然有些心疼她。
江梔走近她,卻見她一臉防備?!案矣H我試試!”
看嘛,她還是會拒絕的。
“嗯,試試。”
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
江梔開始討厭高領(lǐng)毛衣了。
其實(shí)施籽也不是不喜歡粉色,只是她屋里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爸和她哥挑的,一開始確實(shí)有點(diǎn)嫌棄,后來也就習(xí)慣了。
江梔送的那些粉色物件她還有些不可思議,果然男人的審美還是有差異的。
可是她好像過了那個粉粉嫩嫩的年紀(jì)了。
她只是有點(diǎn)懶。
江梔把人打橫抱起,扔上床。
沒敢扔太重。讓她慌,足夠了。
扔得是輕,但她被江梔投喂后的體重已經(jīng)不堪入目了。
施籽還是在床上彈了兩下。
忽然想到了“口水施籽?!?p> 肉眼可見的慌。
江梔趁火打劫,身殘志堅(jiān)。
“江梔江梔江梔江梔江梔江梔……”
沒用。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停了半秒。
“去洗澡,去洗澡?!?p> 停了。
江梔不懷好意的看著她,“你在邀請我?”
“要一起嗎?”
“不要?!?p> 男人在她耳鬢廝磨,“到底是不是在邀請我?!?p> 如果她說不是,江梔肯定會自動轉(zhuǎn)換為是,如果她說是,施籽瞥了眼被隨意扔在地上的毛衣,不行不行不行!
“我覺得是?!?p> 施籽親了他一下,“洗澡去?!?p> 江梔立馬乖乖進(jìn)了浴室。
眼看著狗男人進(jìn)了浴室的門,施籽緩了幾秒才裹著被子坐了起來。
點(diǎn)開手機(jī),白苒為了新劇正在閉關(guān)修煉,項(xiàng)彩?這次去了一個沒網(wǎng)沒車沒路人很多的地方,所以跟閉關(guān)修煉沒什么兩樣。
一抬頭,江梔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旁邊。
施籽覺得她的心都不在肝上了。
“干嘛?”
江梔扒下她的被子,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張?zhí)鹤庸谒砩?,二話不說直接抱起人去浴室了。
看著那個小湯池,后悔不打一處來。
長大了,我要當(dāng)太空人,爺爺奶奶可高興了,給我愛吃喜之郎果凍。
施籽小時候的愿望是成為一名游泳健將,她爸知道后給她修了一個小湯池。
第二年,她的愿望是動物飼養(yǎng)員。
淦!
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被人放進(jìn)湯池,施籽才哭喪著臉問了一句,“一起?”
“一起?!?p> 江梔已經(jīng)從背后摟住她了。
“放松一下。”
你在逗我?
到底誰才是獅子啊?
施籽還在進(jìn)行最后的掙扎,“那個,看了一篇報道,就是在脖子上的話,容易致癌?!?p> 小心翼翼。
江梔笑了兩聲,“你是在邀請我沒錯了。”
不給她機(jī)會,直接從脖頸開始處肆無忌憚的下移,手也不安分起來。
終究還是做了一回游泳健將,在湯池里四處逃竄,最后還是被他按著親了半天。
沒被吃就是萬幸了。
這回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身上肯定是慘不忍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