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尷尬?!?p> 大哥,你成功的讓我無話可說了。我尷尬,我尷尬啊!
“呃,行吧,不尷尬,不尷尬。”施籽仍在努力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對方?jīng)]有松開的打算。
施籽指著自己的手,“那個,能松開嗎?我換衣服?!?p> 江梔就這么看著她,“坐下,喝完再去。”
好吧,我是為了自己才坐下得,這粥確實(shí)不錯,不能浪費(fèi)。
施籽剛坐下手就被松開,她開始瞇眼喝粥。
雖然他倆平常吃飯也不太愛說話,但此刻又顯得有些尷尬。
幾分鐘后。
“呀,我喝完了!”施籽有些迫不及待,她太想逃離這里了。
就算她記得昨晚的事又怎樣,酒精的副作用而已。況且他們早晚都是要離婚的,有些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jì)。
這么想好像有些不負(fù)責(zé)任,但是沒有但是,只有現(xiàn)實(shí)。
他們結(jié)婚就是為了離婚,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只有利益,她很清楚。
“要我?guī)湍慊貞泦??”說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將人抱起,走向臥室。“昨晚的事。”
施籽咬著指甲,飛速回憶昨晚發(fā)生的事。不就喊了他幾聲嘛,還需要回憶?
是的,她真正的斷片是在回家后。
不等她掙扎,他已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自己欺身上前,亦如昨晚的她,一步步朝向自己,唯一不同的是她在不停的往后縮。
施籽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得算什么罪?什么罪?強(qiáng)奸?掙扎成功就是強(qiáng)奸未遂吧?這不能怪她,畢竟她在法學(xué)院也是有幾個老同學(xué)的!這時,腦子里忽然閃過這么一條:在婚姻中,一方不配合另一方的性生活是犯法的。
什么鬼!搞了半天,犯法的還是自己?這些人能不能給她科普點(diǎn)有用的東西!!
完了,到頭了,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大腦再次送來了:沒有撤退可言!
要死了,關(guān)鍵時刻能不能靠譜點(diǎn)!
她的貞潔要不保了。
施籽成功的擁有了八字眉,她很焦灼。自己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斗得過他?
就在這一瞬間,學(xué)校里揍得男生哭爹喊娘,從五樓沖下去跟學(xué)弟學(xué)妹們搶飯,教室里徒手換水的人仿佛不是她。
就這樣像個木頭一樣看著他。
江梔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她,咬著她的耳朵,嚇得她漲紅了臉不知所措,一動不動,渾身無力(這應(yīng)該是傳說中的肌無力……)。心里就好像住了頭象,骨頭都差點(diǎn)給她撞碎了。
江梔停下動作,把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昂昧耍艺J(rèn)輸?!甭曇粲周浻炙?,像是在投降。
是啊,他在投降。從兩年前聽到她名字的時候他就輸了,輸?shù)靡粩⊥康亍?p> 他不知道怎么辦,只好用這種笨拙的方式把她留在身邊,不敢逾越。直到昨晚,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還是來了。他也變得不堪一擊,最終被打得潰不成軍,簡直是一敗涂地。
回顧他這一事無成的兩年,段校和白苒沒少嘲笑他。換做別人都兩年抱仨了,他卻在這里跟人家混成了搭伙過日子的室友。
施籽就任由他埋在自己頸窩里,沒辦法,被他鎖著想逃逃不了。
悶悶的聲音傳來,溫?zé)岬臍庀鞅樗?,弄得她渾身不自在?p> “我知道你偷偷把頭發(fā)剪了。”
這是哪跟哪了,完全不搭好吧。
“也沒有剪很短啦,一丟丟?!?p> “嗯?!?p> “嗯?”
聽起來像在找話題。
江梔忽然抬起出頭,嚇了施籽一跳。只見她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說些什么好。算了,在心里罵句臟話吧。她說過的臟話為數(shù)不多,幾乎都獻(xiàn)給了這個叫江梔的男人。
江梔調(diào)整兩人位置,讓她躺到自己懷里。施籽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這要是真打起來,她打不過??!什么跆拳道黑帶都是她瞎謅的。
“你得對我負(fù)責(zé)啊?!?p> “負(fù)責(zé)?”
怎么滴?這個坎過不去了是吧?
“行吧,我倆的事要是被傳出去,你的精神損失費(fèi)我出?!?p> 有一口血咳不出來,咽不下去。這家伙片酬挺高的吧,又得破費(fèi)了。
江梔輕咳,“昨晚回家后……你把我推到了,然后……”
這話聽起來里扭扭捏捏且委委屈屈,倒像真的有這么一回事。
這么說,她一個弱女子竟然把一個一米八幾的壯漢那啥了。那她為什么沒感覺,也不是很痛嘛。難道……
想到這里,施籽脫口而出?!班?,你技術(shù)挺好的?!边@該死的同學(xué)科普,關(guān)鍵時刻又出來了。
大概就是:第一次不是很痛說明男生技術(shù)好。
忽然覺得同學(xué)遍布各個專業(yè)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梔聽得滿頭黑線,他這是應(yīng)該高興嗎?
“反正……你要負(fù)責(zé)?!毕茸屗?fù)責(zé)再說,技術(shù)問題其實(shí)可以暫時忽略。
都把人家睡了可不得表示一下,“那你身體還好吧?有沒有懷……”
“等等,懷孕!”施籽迅速反應(yīng)過來摸了摸自己小腹,懷孕了還怎么離婚!絕對不可以!
江梔若有所思:懷孕?嗯,是個好辦法。
“要不先離婚吧。”
“可你把我睡了,這個怎么算?”
“那你不是也把我睡了嘛,不虧的。”
本來就不虧啊,就兩個人都出力了嘛,很公平的。而且她是女生,這種事怎么說都不占優(yōu)勢,怎么到江梔這里就變流氓了呢。
“這婚不能離?!?p> “怎么說?”
“怕你禍害別人,反正我已經(jīng)被禍害了。”
“這么說你還有理了?!碧澦€寫了這么多霸道總裁愛上我之一夜情,果然一點(diǎn)都不現(xiàn)實(shí)。
“我困了,陪我睡會兒吧?!?p> “現(xiàn)在是白天?!?p> “昨天晚上你……”
“行行行,睡,陪你睡!”
Y國某街頭
支念挽著李櫻櫻的手,“櫻子我跟你講哦,我這個第六感哦真的特別準(zhǔn)呢?!?p> 李櫻櫻拍拍她的手,“是了,是了,兩年了小兩口都沒鬧矛盾哦?!?p> 隨即響起兩人“咯咯”的笑聲。
全世界都知道支念和李櫻櫻是閨蜜,就江梔和施籽這倆親生孩子不知道。
兩位媽媽在孩子小時候就訂下了娃娃親。江梔兩歲那年,兩家人為孩子們準(zhǔn)備了第一次見面,結(jié)果,他倆一見面就哭個不停。
李櫻櫻看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兩個孩子心疼得不行?!耙?,我們放棄吧,念念。”
支念不以為然,“哎呀,既然不能一見鐘情,那就見兩面麻?!?p> 第二天,果然一見面就笑了。
神預(yù)言家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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