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川鎮(zhèn)的人因為錦園被拆,都紛紛猜測這里真的待不下去了,僅有的幾戶人家也在商量著離開。
中午十二點,重氏集團里的人個個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提休息。
集團上下和琴川一案的相關人員被全部徹查。
重年辦公室里的氣氛更是嚴峻。
“你們找人,給我查一下這張照片的來源。”
重年將自己的手機扔出去,手機從桌面滑行了好一會,特助伸手抱住才停。
手機相冊第一張,吃剩的包子被隨意丟棄在垃圾桶里。
“我想來想去,發(fā)這張照片給我的人還真是用心良苦?!?p> 重年冷笑一聲,伸手拿起桌上一張銀行卡的流水。
一個工地工人,哪里來的如此之多的銀行余額。
“是?!?p> 特助捧住手機,轉身就去調查,還未走到門口,手里的手機便響了。
是司機老吳。
“拿來?!?p> 重年推開辦公桌,搶過手機。
“少爺,盼錦小姐從錦園出去了?!?p> 琴川鎮(zhèn),花盼錦一身休閑裝,背了一個巨型旅行包,攔了輛車走了。
“去了哪?”
重年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老吳轉著方向盤跟了過去。
出租車不緊不慢,行駛的路線也不隱蔽。
顯然花盼錦沒想躲著什么。
出租車一路未停,直接到了琴川車站。
琴川的車站很小,只是西直市車站的一個分站,只有幾輛班車。
花盼錦背著包,徑直走了進去。
老吳瞇著眼瞧著,回重年一句:“花小姐好像要出市。”
那邊,重年已經在往琴川車站趕了,聽到老吳這么說,立馬道:“看看買的哪班車。”
他這邊的事情還未查清,錦兒那邊可不能出事。
“是?!?p> 老吳松開安全帶,跟了上去。
花盼錦走到了售票臺:“去流楓機場?!?p> 流楓機場是離西直最近的一個機場,在臨市。
“今天的班次已經結束了,明天的需要嗎。”
售票員微微一笑禮貌而疏離。
花盼錦捏了捏背包的帶子,冷聲:“不了謝謝?!?p> 她走向一邊,掏出了手機。
過了一會,車站門口停了一輛出租。
目送著花盼錦鉆進了出租,老吳趕緊上前問了售票員:“剛才那女孩買去哪里的票?”
售票員是個年輕的小姑娘,聞言警惕道:“不好意思老人家,我們有權保護客人隱私?!?p> 老吳抓耳撓腮地躊躇了一會,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重年和花盼錦坐在公司餐廳里吃著飯,旁邊凳子上海還擺放了一只倉鼠。
“這是我兒媳婦,她和我……兒,兒子吵架了,我得哄她回來啊?!?p> 老吳咽了咽口水,心虛道:“真的,麻煩你了?!?p> 許是他真的很著急,小姑娘看了照片,猶豫開口:“去流楓機場的?!?p> 老吳一喜,感謝道:“謝謝,謝謝,等我勸好他小兩口,就來感謝您!”
小姑娘擺擺手,催促道:“您快去吧,我看她打車走了,這么遠的距離都得打車去,我看氣的不輕?!?p> “誒,誒!好嘞!”
老吳轉身按了號碼,撥通重年的電話。
“少爺不好了,小姐她去機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