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迪斯俺的見特們,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這條街(Gai)上最靚的仔獻上華夏好聲音!尖叫聲在哪里?!”
“晚風(fēng)拂過澎湖灣,白浪逐沙灘~”
激情澎湃的熱場后,“悠揚”的歌聲回蕩在這寂靜的夜晚。帶著歌唱者內(nèi)心不可壓抑的喜悅,透過這黑燈瞎火的獨棟“豪宅”緩緩傳揚。
“嘭!大晚上的不睡覺,鬼叫什么鬼叫!NND人才?!?p> 一只四十碼的不明物體從天而降,帶著未干的水跡和“芬芳”。
聽著這來自朋友們的美好支持鼓勵,那個黑夜里放聲高歌的人才選手一時羞澀。
沉默著沉默著,魯迅先生說的好: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消亡!
人才選手不想消亡,他有自己不可動搖的原則!
他選擇收起自己的“天籟之音”!畢竟自己的“陽春白雪”不能一會兒讓這幫“下里巴人”全糟蹋了。
“我說按鈕,咱們大晚上的能不這么作不?我怕待會兒咱哥幾個保不住你啊?!?p> 高個的男人語重心長,無可奈何的看著那個身披被單“披風(fēng)”,手持電筒“麥克風(fēng)”的清秀選手。
“許老板,說這話之前先把自己臉上的喜羊羊面具摘下來好不好?”
誰知那選手毫不示弱,翻了個白眼調(diào)笑道。
“噗~”
一旁沉默的兩個“阿飄”頓時破功笑場。
“咳咳,不搞了不搞了!趕緊睡覺,你不是明天還要早起趕回家的早班車嘛!”
高個男人一揮手,不理會一旁那兩個明目張膽、捶胸頓足的阿飄。面具隨手一丟,跳上大床。
“笑笑笑,笑個錘子!不睡了?”
“不不不,許老板。我們只想提醒你一下,你的寶貝面具兒掉地上了?!?p> “什么?!哪兒呢,哪兒呢?”
“嘭!”
聞言男人自床上一躍而起,一個激動撞在了上鋪的床板上。不顧其他,趴在地上賊兮兮的尋找。
“噗哈哈~許老板急了,不愧是他的小寶貝兒。”
三人見狀拍案大笑,大漢臉上一紅。迅速收起地上那喜感十足的喜羊羊面具。一個閃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入鋪上被窩。
“我要睡了,別吵吵了?!?p> 三雙明晃晃的眼睛盯著那一起一伏的大號喜羊羊棉被,一時又是一陣齊聲笑意。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被窩里的許老板面色通紅,小聲嘀咕。
“喜歡喜羊羊有什么問題?喜羊羊多聰明,一幫幼稚鬼嘿嘿......”
“不鬧了不鬧了,我宣布今晚的宿舍告別夜就此打住。雷迪斯俺的杰特們,N大最靚的崽要睡了!”
身后被單披風(fēng)飄舞,單薄的身影透著莫名的帥氣和嚴謹。
“。。。我說按鈕,你擋著空調(diào)風(fēng)了。誒,小心,你披風(fēng)被卷進去了!”
阿飄們面帶調(diào)笑的看著這“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一幕。而后面色突變,沖上前來,一把拉住那不羈放浪愛自由的被單。
“誒誒,我說兄弟們是不是先關(guān)空調(diào)。別別別,等等別拉我褲子啊?!?p> “夭壽啊,我的清白沒了。你們這兩個心懷不軌的彎男!”
“嘭!”
一只和之前生死相依的拖鞋情侶落下。正在努力“奮戰(zhàn)”的三人頓時一愣。
“NND,五舍的那幾個搞姬呢?!大晚上的要不要爺們兒再給你們送幾個年輕力壯的糙漢進去?”
熟悉的優(yōu)美華夏話,熟悉的東北大碴子的狂野贊美。
“誰都別攔著我!我要去上面談?wù)勅松硐?!?p> “放心按鈕,我們沒攔著你。你盡管放心大膽去,明天我們會拖你回來的?!?p> “。。?!?p> .......
一陣雞飛狗跳的瞎折騰后,N大男宿的一切終于恢復(fù)了久違的平靜。
凝望著窗外星星點點的熒光,失神撫摸著頸上那熟悉溫潤的長生鎖。躺在床上的按鈕睡意全無、思緒迷茫。
他叫安亦夏,家鄉(xiāng)在距離帝都遙遠的N城。自小聰明伶俐的他,不負眾望的考上了華夏眾多大學(xué)中大名鼎鼎、歷史悠久的學(xué)府N大。現(xiàn)在是N大在讀中文系大一新生。
那個偶像喜羊羊的男人,是他同宿舍同系的好兄弟。
那家伙姓許,可能是他父母不甘平凡。給他取了個奇特的名字,他就叫許老板。
可想而知,從小到大許同學(xué)的內(nèi)心有多絕望。嘿嘿,躺在床上的安亦夏不厚道的笑了。
至于那兩個不靠譜的阿飄,一個叫王慕楠,一個叫蘇是非。這倒是沒什么新奇的地方。
至于自己,安亦夏。聽上去就像“按一下”。所以自己就有了個“威風(fēng)霸氣”的外號——按鈕!
明天就是安亦夏那漫長暑期的開始,原本他也想像宿舍其他三個兄弟一樣在帝都找個臨時的暑假工歷練一下自己。只是自己父親那一通急切的電話打亂了自己的部署。
“轟!嘭嘭嘭!”
一道道刺目的紫色雷蛇劃過黑寂的夜空。隨后是此起彼伏、震耳欲聾的雷鳴轟然。
可奇怪的是,明明雷聲大作卻無半點雨水相隨。
“NND,過年放煙火嘞?!今晚就睡不了呢是吧!”
“噗哈哈~活該!”
熟悉的文明用語再響,被連天雷聲驚醒的宿舍四人相互對視,噗嗤一笑。
許老板緊緊抱著半人高的喜羊羊抱枕,一聲嘲笑。
“什么放煙花,說不定還是哪位修仙大佬正在渡劫呢哈哈!”
“對對對,許老板說的不錯。驚雷這通天修為,天塌地陷紫金錘!哈哈哈?!?p> 依然穿著一身慘白睡衣,猶如阿飄在線的王慕楠一聲大笑,附和著起身作御劍飛行的姿態(tài)。
“看看,我慕楠上仙修劍萬年,今日出世竟遭小人偷襲!嗯?!原來是天劫洗禮,看我一劍破萬法!呔!吃俺老孫一棒!”
王慕楠一身白衣,手里舉著宿舍里那把做裝飾從未用過的掃帚。眼神凌厲,配上嚴肅不茍的冷面。乍一眼看上去還真有幾番出塵仙意。
“你不是練“賤”的“劍人”嗎,怎么又和大圣爺扯上關(guān)系了。難不成你的寶劍也能如意收縮變化哈哈!”
許老板可不管這些,他指著裝模作樣的王慕楠調(diào)笑不已、捧腹大笑。
安亦夏嘴角一抽,靜靜地看著宿舍里搞怪的群魔亂舞。
“嗯?怎么空調(diào)關(guān)了?你們誰干的,要熱死本仙人是不?”
“仙人?你和他差不多。”
安亦夏插過話頭。
“怎么說?”
“你是神經(jīng),正所謂神仙神仙哈哈。不過空調(diào)是自動關(guān)的,好像停電了,不信你們仔細聽?!?p> 安亦夏沒管王慕楠的白眼和其他兩人的哄笑。指著耳朵,示意他們仔細聽。
“NND,停電了?要熱死爺們?!”
還是那熟悉的味道,不變的配方。伴隨著天雷滾滾,文明舍友再度怒懟一波!
推開緊閉的窗戶,本以為會是晚風(fēng)拂面。誰知除了隆隆雷聲點風(fēng)不動。
空氣里隱隱透露著一股莫名的血腥味,以及一種淡淡的沉悶壓抑。
安亦夏下意識的摸了摸干燥的空氣,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那佩戴了十八年的長生鎖一陣異動。散發(fā)出莫名的紅光,一瞬間一陣刺心的痛感襲身。
等安亦夏緩過神來收回手,卻發(fā)現(xiàn)剛才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自己的幻覺。胸前的長生鎖平靜的貼著自己的肌膚,入手處溫潤似玉。
“大驚小怪的,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回家看看我那調(diào)皮的夏老媽?!?p> 安亦夏搖頭一笑,轉(zhuǎn)身回床。
耳畔依然是轟鳴不息的雷鳴,只是安亦夏心頭浮現(xiàn)一股莫名的倦意。
“說不定真的是哪路大神渡劫呢,嘿嘿......”
安亦夏喃喃一聲,沉入夢鄉(xiāng)對弈周公。
只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一道幽藍的詭影閃過。
“熟悉的感覺,是天機鎖那令人作嘔的氣息。有長白山里天師府的傳人在這里出沒?”
我與世界沫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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