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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福妻是大佬

相公,我冷

農門福妻是大佬 閆期 2128 2020-09-02 18:28:34

  “娘親!”

  江恒差點叫出來的稱呼被沖進來的綿億頂了回去,噎得他半晌不知道說什么。

  偏生這個小罪魁禍首是他親兒子,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

  最重要的是,這孩子還不知道自己破壞了爹娘當然好事,自顧自的想要爬上炕,卻因為身高有點費力。

  江恒把他抱到炕上,只留了句“我去做飯”,便跟逃命似的出了屋。

  “娘親,爹爹做飯好難吃的?!?p>  綿億趴在沈清竹旁邊,小聲說。

  以前他是不覺得難吃的,可是這半個月到后面都是沈清竹做飯江恒打下手,生生把他的嘴養(yǎng)刁了。

  沈清竹笑,江恒做飯能有多難吃?

  當初那些粗面餅子稀米粥不就是他做的嗎。

  好像是挺不好吃的。

  江恒也是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手藝不好的事實,看沈清竹為難的吃著晚飯,清了清嗓子,狀若無事的說:“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強壓,半夜餓了我再給你做?!?p>  沈清竹趕緊放下筷子。

  “好,我餓了再告訴你?!?p>  江恒:其實你還可以再吃兩口。

  他開始懷疑自己,他是怎么在宋蓮花手里把綿億養(yǎng)到五歲的。

  綿億扁扁嘴,雖然覺得爹沒有娘親的做的好吃,但他是吃得了苦的孩子,再難吃也能吃飽飽。

  “娘親,你一定要好好休息?!?p>  吃完飯搓完筷子,綿億一臉認真的囑咐沈清竹。

  正吃著江恒找出來上次買的點心的沈清竹有點懵,然后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我看你晚上吃得不少嘛。”

  “不吃飽飽會餓,我怕餓肚子,餓肚子會睡不著覺,會肚子痛?!?p>  以前他經(jīng)常吃不飽,餓得睡不著覺,餓久了會胃痛,可是他年齡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沈清竹大概猜得到,卻沒在這方面安慰他,只捏了塊糕點放到他嘴里。

  “以后想吃什么娘親都給你做,順便教你爹做飯,免得娘親做不了飯的時候被你爹摧殘。”

  走到門口剛好把這句話聽到的江恒:……

  他又回院子里轉了幾圈圈,仗著屋里兩個人都不會武功,把墻角聽了個夠,然后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進屋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沈清竹:早晚學武功讓你聽不了墻角。

  ……

  沈清竹是半夜感覺到例假的到來,她本來就因為不大舒服睡得不熟,小腹疼起來的時候便醒了。

  月事帶已經(jīng)放在了柜子的顯眼的地方,她只要下炕去換就行了。

  可是她有點小瞧了宋蓮花的作。

  前世她是因為身體虛弱才有了痛經(jīng)的毛病,每個月都靠止疼藥過。

  至于宋蓮花這身子,是徹底被她弄完蛋了。

  前前后后掉了不知道幾個孩子,性生活混亂,前不久落了冷水染了涼氣。

  很有可能這身子再也不能生了。

  沈清竹忽然有點委屈,她明明什么都沒做過,為什么總是失去做母親的機會?

  她以前并沒有多想生個孩子,只是在失去子宮以后,她特別想要自己的孩子。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要這個孩子,她便死了。

  前世就是要孩子也不能自己生,還以為穿越是老天垂憐。

  原來也不過如此。

  沈清竹有點想哭,卻咬著被角生生把眼淚逼回去。

  她一定是因為太疼了,所以才會有落淚的沖動。

  “你哪里不舒服?”

  江恒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沈清竹一跳。

  “我吵醒你了?”

  她明明沒出聲啊。

  江恒搖頭,不說別的,只是問:“你怎么回事,究竟哪里不舒服?”

  多年的軍營生活,讓江恒習慣了睡覺警醒,也正是因此八年前他才能逃過一命。

  他習慣了,也感謝這警醒。

  沈清竹其實沒發(fā)出什么聲音,她是極能忍的,江恒之所以察覺到,還是她氣息亂了。

  他摸不準沈清竹哪里不舒服,也看出來她個能忍的性子,但病了不是忍忍就好了的。

  沈清竹要是知道他的想法還真想告訴他能好。

  “沒什么,就是女人家那點事?!?p>  她得起來換月事帶,江恒都醒了也不可能糊弄過去,那點不好意思也沒必要拿出來矯情了。

  “什么事?你……”

  江恒不說話了,他是有姐妹的人,更是娶了媳婦的,這事情大概還是知道的。

  有點尷尬。

  沈清竹提了口氣,從炕上艱難的爬起來,江恒下意識想伸手扶她,但……

  “江恒,你總不至于好意思看這個吧?!?p>  江恒嗖一下扭過頭去,沈清竹趁機換了褲子和月事帶,把染了血的褲子團吧團吧準備明天洗了。

  “以前……她沒這么疼過。”

  她指的是宋蓮花。

  江恒怕是自己不記得,還認真的想了想。

  “我不耐疼,而且這身子落過水,沾了寒氣。”沈清竹躺回炕上,“女人身子最好不要沾寒氣。”

  這個問題在現(xiàn)代都沒辦法解決,當然,這個時代的中醫(yī)要比現(xiàn)代的好,說不定有辦法。

  但是藥是真的苦。

  沈清竹和一般女孩子一樣,怕疼怕苦,只是以前沒人問過她疼不疼,也就沒人知道她其實也是一個愛吃甜點的小女孩。

  她也想磕碰一下就有人關心。

  只是到最后流干凈身體里所有的血,也沒人問一句……

  “疼?”

  江恒隱約記得宋蓮花也是疼過的,只是她疼也不耽誤罵人,半點沒有沈清竹現(xiàn)在虛弱的樣子。

  “還好,這毛病女孩子都有,不打緊?!?p>  說著沒事,可她心里因為江恒這么一個問句,泛起了暖流。

  “要怎樣才不會疼?”

  沈清竹看過去,黑夜里只有微薄的白月光,她是看不清他眉眼的。

  江恒是一個連“多喝熱水”都不知道的直男,沈清竹也相信她要是說喝熱水,他絕對能現(xiàn)在爬起來燒水。

  所以說多喝熱水有時候反而戳人心。

  “我有點冷?!?p>  江恒猶豫了一下,去碰她按著小腹的手,指尖一片冰涼,讓他不由得皺眉。

  他收回手,把自己的被子也給了沈清竹。

  他很君子,甚至不會提出兩個人睡在一起的建議。

  現(xiàn)在還是初春,夜晚冰涼,沈清竹掀開被子一個角。

  “進來,你想凍死嗎?!?p>  “我不怕冷?!?p>  他有內力護身,這樣的天氣還是受得了的。

  家里大人的被子只有兩床,這種原本連冬天都能過,但是沈清竹怕冷,得再去買厚的。

  “你不怕冷,我怕。”沈清竹聲音低低的,“相公,我冷?!?

閆期

理論上女主是沒法生的了,宋蓮花太作了。   (沒錯,我就是這么狠)   但是把,咱們有神醫(yī),總得讓女主做一次母親,讓男主湊一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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